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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每个人对待感情的做法是不同的?
姜今也也摸不出个门道,却也不想季羡泛这般瞻前顾後。
这麽一想,她秀眉微蹙,是真心在为好友的感情问题而烦恼。
季羡泛瞧见她这模样,有些愧疚,遂扬起抹笑,转移了话题。
“对了,昨夜你在庆和楼可有遇到陈奕白?”季羡泛有些疑惑,“我派去庆和楼问话的仆从说。在那儿遇到陈奕白时,他有些失魂落魄。”
因为季羡泛时常去寿康堂问诊,陈奕白亦曾到过云昌伯府上为她诊治,因此伯府里的许多人都认得他。
乍一见到陈奕白时,那仆从还想着行礼问好,却没想陈奕白整个人发懵,不回不应。
“遇到了,”姜今也点了点头,“只不过,想不起来与他有何交集。”
“嗯?”季羡泛这才反应过来,姜今也昨夜回府一事,并非那麽简单,“怎麽了?”
说到这事,姜今也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不小心中招了。”
“中招?这是怎麽回事?”
姜今也这才将昨夜在庆和楼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但关于擎月出现之後的事,她已经记不清了。
只能记得她曾见到过陈奕白,陈奕白约莫是想帮自己的,只是他于擎月而言是陌生人,擎月不信他也是正常。
後来阿兄出现,她神思混沌,再後来...
再後来的事她就什麽也不记得了。
季羡泛惊诧得瞪大了眼,“那之後呢?你阿兄将你带回去之後呢?”
男女有别,更何况裴妄怀并非是姜今也的亲生兄长。
中了这样的药,若是裴妄怀在她身边,这...
季羡泛努力回想着那日在郊外,姜今也与裴妄怀之间的相处。
可她那时全部心思都在梁骐然身上,如今再怎麽回想,也想不起当时裴妄怀对姜今也的态度。
姜今也一听她的语气,便知她误会了。
“侯府里有府医,阿兄当然是让府医为我诊治,”她抿着唇笑,那表情像是在说“你想什麽呢?阿兄对我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季羡泛将信将疑地看着她,见她如此笃定,便也没再说什麽。
姜今也想了想,道,“虽然不知你说的小陈大夫失魂落魄是为何,但于情于理,我还是得向他表示感谢。”
季羡泛赞同地点头,“确实。”
两人说着说着,说起食津阁的蜜饯,这话题便是彻底歪了。
季羡泛说以前的蜜饯都加了甘草,甜度不够,味甘回苦,于她喝药简直太不相配。
姜今也提及食津阁近来出的新品,道如今多用蜜糖,不再像以前那般。
两人从食津阁聊到食味斋,又从食味斋说到饮膳楼,终于在吃食零嘴儿上达成一致。
在季羡泛离开之後,姜今也拎着裙摆连忙去了擎月的房间里。
自从她跟了姜今也之後,房间就也搬到了凝曦院。
普普通通的一间房屋,屋里甚至没有什麽多馀的装饰,内室与外室的阻隔,便只有几道挂起的褐色布帘。
干净利落,透着习武之人的果断。
姜今也到时,擎月正俯趴在床榻上,费劲伸长了手想去够床头的药膏。
“擎月!”她掀开布帘,急步到床边,“你先躺好,我来。”
“姑娘?”擎月一见是她,忙不叠想要下床行礼,“属下...”
姜今也扶住她,“我之前就同你说过,同我不必行礼。”
更何况她如今受了这麽重的伤。
擎月擡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多谢姑娘为我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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