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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迟易伸手去阻止他,可端木疑春动作快的已经飞出去。明迟易不得不跟上他,他本想和端木弋和燕沄说一声,可是一转头发现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样子,只得作罢。他直接去追上端木疑春。
端木疑春跟着那只扑腾着翅膀的鸟,脚步如飞。等到明迟易追上他,已经走了一大段的路。
他一把抓住端木疑春的手,有些心急地道:“疑春,别继续跟着那只鸟。我们回去。”
端木疑春被迫停下脚步,难以理解:“为什麽,它不是神兽吗?没什麽好忌讳的吧。”
眼看着那只像鹤一样的鸟就要飞出视线内,端木疑春又擡起了脚步,不理会明迟易的劝阻。
在这种情况下,明迟易还试图和端木疑春讲道理:“那也要看它是在谁手上,在狡诈的人手上,它就是凶兽。”
越往里走,明迟易越觉得不对劲,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在周围流动着,可端木疑春还是毫无察觉。他拽着端木疑春往回走,有些严厉地说道:“这里风水不太好,不要再往里走了。小心出事。”
“哼,”端木疑春不信邪,“你还是个风水先生啊。不过要是真有什麽事,也没有什麽是你摆不平的吧。”说完他手腕一扭,挣脱了明迟易的禁锢,无所顾忌地往前去。
明迟易简直想直接把端木疑春扛着抱走,因为这一看就有些引人入瓮的意思。不过端木疑春说的也不无道理,总得去看看究竟是谁在等着他们,还用这麽拙劣的方法。只能去一探究竟了。
不久後,那鸟就把他们带到一个空地上,整个地方较为空旷。前方有高台,周围有一些废弃建筑。那些建筑的外表已经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并且看起来已没有人烟。
那只青身赤羽的鸟落在高台之上,一只足支撑着。高台上渐渐出现一个人影。
与此同时,箭尖从四面八方指向空地上的明迟易和端木疑春。高台上也有一整排的人擡举着不知名的武器。
中伏了。
“那人是你的仇家?”端木疑春在紧张的氛围中说了一句话,两个被围的人倒没有多紧张。
明迟易把那个人看了几眼,摇了摇头:“不认识。”
端木疑春半信半疑,像明迟易这样的江湖风云人物,在外面没有几个仇家真是说不过去。
高台上的人悠哉游哉地开了口:“明迟易,好久不见。”
也不能怪明迟易认不出来,那人实在其貌不扬,又无特殊的标志来代表其人,是那种上一刻还在与其说话,转身下一刻就会完全忘记他相貌的人。此时那人正像看待宰的羔羊一般看着下面的二人。
明迟易朝上面喊:“阁下把我们引至此,所谓何事?”
高台上的人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随即说道:“你问我要干什麽,这麽明显了,我不就是要送你去见阎王吗。看你这个样子,像是把我给忘了一般。”
“真是无耻!那时候,你公然抢走我的女人,想起来了吗?”
端木疑春无视衆多还对着他们的箭支,比那人还嚣张:“那你也还真是够窝囊的,女人都能被别人抢走。”
“小毛孩儿毛长齐了麽,就出来插手大人的事。跪下来叫两声爷爷,我可以考虑一下饶你不死。”
端木疑春自觉自己身高腿长,长得英俊,还被人叫小毛孩。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那人没再和他们啰嗦,挥了挥手,无数支箭瞬间从四面八方飞来。
“艹”,端木疑春骂了句脏话,“眼睛都花了。”
两人一边挥着剑挡住剑雨,一边商量着。
“我们从後边退出去,後边人少些。”
明迟易话未说尽,就迎面碰上一个有些重量的箭支,忽然对上重箭,他一时没有防备,拿住剑抵挡的那只手都颤了起来。
被明迟易挡下之後,那支箭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又有一支重箭从高台上俯冲下来,它混在轻型箭当中,呼啸着飞过来。
“小心!”明迟易对端木疑春说。
端木疑春受了一支重箭的冲击,差点又脱口而出一句脏话,他目光一瞥:“看箭头有点像三叉箭。”
但其实远比三叉箭精良得多,重量也天差地别。
两人陷入了奋战。
湖泊边,还沉浸在谈情说爱中的人终于肯把目光投向外界。
“他们两个呢?”燕沄问。
“好像是追着一只鸟去了。”
“什麽时候去的?”燕沄有些茫然,她竟无知无觉。
端木弋捏了捏燕沄纤细的手指,有些色令智昏,随口应付道:“刚才吧。”
然後两人都听到了远处的兵戈之声,擡头望去,树林那边闪烁着不寻常的光芒。
“好像有人动手打起来了,”燕沄站起来,“我们过去看看。”
燕沄和端木弋快步赶往异动産生的地方。这附近很少有人踏足,偏远了些,因此只有她们两人穿梭在树林间。
在树木包围中,燕沄忽然恍惚了起来,这是她和端木弋穿过的第几片树林?
不等她把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思考清楚,就与前方的弓箭手狭路相逢。
前方万箭齐发的惨象和被围在箭雨中的二人映入端木弋和燕沄的眼帘。
燕沄翻出一把弓把前方的弓箭手都射杀,端木弋则挥剑把对着她们飞来的箭支全击落。这个方向的弓箭手不算多,不一会就了无生气地躺在了地上。
燕沄和端木弋靠近被围住的两人,却也不敢贸然冲进箭雨里,只能隔空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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