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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34章独发
王贵妃素来温柔,也忍不住暗暗扶额,陛下今日不知吃错了什麽丹药,脾气大得很,挑剔起人家的新妇来,裴家二郎又不是皇帝宠爱的裴玄章,何必吹毛求疵。
再说哪个男人不爱年轻漂亮的女子,若这位郎君没能回到镇国公府,能娶到谢氏,那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她怀念先皇後在的时光,先皇後脾气也不算十分好,要是她还在,非要和陛下吵起来不可。
被天子嫌弃,谢怀珠固然有些坐立难安,然而债多了不愁,她本就是有傲气的人,反而不似方才面色惨白,故意将目光投向场中的男子……她名义上的夫君。
场上衆人手持偃月式球杖,每当球击中门,都有相应的侍者击鼓,裴玄朗不过是末位,且马技不精,上场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教雍王又先进两球。
然而他像是渐渐适应了场上的节奏,灵活挪转,低头时仰身侧转,如豺狼一般善于回顾转头,如脑後有眼,避开对方数次拦截。
谢怀珠瞧得真切,他俯身时腰垂及马腹,只有片刻停顿凝滞,随即毫不迟疑地挥杆,轻巧的绢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正过红点中门。
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哪怕是高坐上首的皇帝也露出些许笑意,同王贵妃道:“到底是戎马生活磨砺此技,老二久不带兵,怕是髀肉复生。”
王贵妃笑道:“拳怕少壮,您也不瞧瞧雍王爷什麽年纪了,能支撑到现在已经难得,怎能拿殿下和年轻的臣子比?”
虽说如此,赛过数场,以勋贵子弟组成的一队已压倒雍王所带领的宗室一方。
皇帝不下场,这就没什麽以臣胜君的忌讳,雍王虽然有同母的手足陈王可替手,然而他好胜心强,兼之晓得皇帝要谢怀珠坐在宫眷内观战,迟迟不肯下场歇息。
他意在天下,事事都要做得比东宫那对父子更强,裴氏算什麽东西,也敢仗着皇帝的宠爱,在他面前猖狂?
何况……裴玄章常年领兵在外,军中为激励将士,多有马球运动,他却不常外出作战,输给这样的男子不算耻辱,然而与他为敌的只是一个寒门培养出来的军士,当着父亲与美人的面被他击败,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深深望了一眼“裴玄朗”,这人的路数很是老辣,运球娴熟,与同队的骑手商谈对策也是毫不怯场,口齿清晰,有条不紊,连有些轻视他的锦衣卫带俸子弟都刮目相看,这哪里像是贫苦人家子弟出身?
或许自己体力不支,头晕眼花,难免生出些错觉,日光之下,在这人身上总能瞧出几分裴玄章的影子?
比分差异渐渐悬殊,雍王虽与人争球,注意力却在这出尽风头的裴家二郎身上,宗室子弟被一生长民间的农夫击败,心下亦有不快,见雍王有意教这人出个丑,都有意无意将二人围在中央。
裴玄章不住将球送与同队,可身边围着他的人反而逐渐增多。
谢怀珠坐在高台之上,视线比旁人要明晰许多,她倏然站起身来,心高高提起。
王贵妃晓得雍王争强好胜的性子,可天子驾前哪里容得一个女子放肆,又是一个惹皇帝不喜的妇人,正欲开口斥责,然而她馀光扫过皇帝,那冷峻的神情里似乎包含了一丝玩味,反倒不似方才看不顺眼,缓了缓才道:“谢夫人爱夫心切,不过
谢怀珠回过神来,连忙谢恩,怔怔落座,目光仍死死盯着远处那人,她不知道她站起身的那一瞬在想什麽,是在担心她的丈夫遭人暗算,还是在担心她的夫兄会在衆人面前被揭穿?
她心里乱糟糟一片,勉强还能安慰自己,她并没捏到确实的把柄,连皇帝都没瞧得出来,就连刑部的郎官也不能随意定罪,万一……万一二郎并没有欺骗自己呢?
女人总是多疑的。
她就是在为她的二郎而担忧。
来缠他的人总有七八个,渐成合围之势,裴玄章蹙眉,若他狠下心来,要突围不算难事,然而他们不过是打球娱乐,即便雍王有意刁难,他也不可在衆目睽睽之下肆意伤人。
肩背与腹部的新伤被源源不断的汗水浸过,早已疼痛难耐,他今日只敷了脂粉,稍作修饰,旁人在旁窥视,难免发现他真实容貌。
雍王手持球杖,最後一场换马,他私下吩咐内侍,为裴家二郎牵了一匹烈性骏马。
这红鬃马也是名种,但极容易受惊,一旦处于陌生的环境,周围有人或物快速掠过,发出些古怪刺耳的声响,必然惊起失足。
像这样难以操控的马,即便脚程再快,也不为贵人所用。
身後的泰安郡王心领神会,他腰间系有短哨,趁人多之际俯身吹响。
宗室子弟所乘多为雍王当年训练过的军马後代,听到这古怪声响至多只是不安耸动双耳,然而红鬃马却立时左右摇摆,前蹄腾空站起,高声长嘶,急躁地想甩开身上那人。
谢怀珠顾不得探究真相,马惊起来是会死人的,何况场上有数十人聚在一处,即便是有经验的郎君也踌躇不前,难以及时对夥伴施以援手。
她不再迟疑,立刻伏地向高高在上的天子叩首,声音里带了焦急的哭腔:“皇爷丶皇爷,我夫君他没有驯服烈马的本事,求您开恩,先教场上停下来罢!”
不必说牵挂丈夫的她,就是陪侍皇帝的嫔妃公主也吓得噤若寒蝉,皇帝面色难看,虽未起身,却立刻吩咐指挥使,着令武士准备弓弩,射杀那匹受惊的马。
然而武士还未持具上场,裴家二郎紧夹马腹,在空中跃了几个来回,马头一偏,竟撞上泰安郡王的坐骑。
泰安郡王是皇帝堂侄,平日养尊处优,控不住同样受惊的马匹,一时滚下马来,那马没了束缚,在场上横冲直撞,竟将为首的雍王侧撞出数丈。
饶是雍王久经沙场,腰间受此巨创也难耐疼痛,他本就有些体力不支,一脚错镫,险些连人带马一起翻倒。
情急之下,裴玄章将球杖横伸过来,从後直直截住他背,策马靠近些许,勒住雍王坐骑的缰绳,令他不必仰面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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