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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放弃了。
这人真的疯了!
“让我们再次说回沧余先生的身体状况,”医生用力地说,“那孩子拥有令人惊叹的顽强生命力,他的身体的确受过很多残忍的伤害,好在大部分已经愈合,不妨碍今后生活运动。”
“但是伤好了,疤还在。有时间最好到医院去一趟,做个全面的心理检查。另一个问题就是太瘦了,要注意营养,放松心情。”
“对了,他是稀有血型呢。”医生最后说,“要非常小心,别再受伤了。”
医生才走不久,警察就敲响了门,给屠渊送来了初步调查报告。
“刀俎实验室是米拉克市最重要的人鱼研究所,于十五年前由科尔文和玛琳夫妇创办,研究内容是人鱼行为和心理。”警察指向照片,给屠渊阐释,“夫妻俩都是科学狂人,为人低调,极少出席活动。实验室最大的资助人是财政部长蓝千林,而且蓝部长用的是私人资金。也就是说,刀俎实验室属于蓝家。”
“我们在实验室里一共发现了十二条人鱼的尸体,基本都是被咬穿脖颈,失血至死。有两条是被人从后面拽着头发,在鱼缸玻璃上硬生生砸碎了头颅,还有一条是被刀插进了心脏。科尔文被门口的丘比特金铜摆件多次砸中后脑,半个头骨完全碎裂。玛琳死于枪杀,是那名死去的巡警开的枪。”
“实验室里没有监控,我们目前的推断是,现场发生了某种暴乱。”警察说,“最大的可能是人鱼们逃出了实验皿,试图反杀人类,而这期间出了岔子,人鱼开始自相残杀,科尔文和玛琳也不例外。最终,失控的玛琳被巡警击毙,而巡警独自深入现场,又被某条还没死透的人鱼咬断了喉咙。”
警察说完了,有点紧张。
毕竟他所谓的“推断”和编故事差不多,要从一间血流遍地、脚印横行、杂乱堆尸的房间里找到证据并还原真相,和追寻一滴流入沙漠中的水难度差不多大。
然而屠渊看上去很满意。
他只是问:“那么沧余呢?”
“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官方登记,”警察说,“但他充斥着科尔文夫妇的实验记录。”
警察递上比《自然大百科》还要厚重的笔记本,是科尔文和玛琳这十几年来的全部心血。屠渊迅速翻阅,很快锁定了他们对沧余的称呼。
——第十三条人鱼。
“多么奇怪,”屠渊慢语速地说,“沧余明明是人类,这一点,所有人有目共睹。他是本案的受害者。”
“是的,沧余先生无疑是受害者。”警察顺着屠渊的思路说,“我们查过身份系统,十八年前,科尔文和玛琳曾在圣玛利医院生下过一个孩子。但很不幸的是,那名男婴诞生不到几分钟,就停止了呼吸。”
“也许这就说得通了,”屠渊依旧用低缓的声音说,“夭折的亲生儿子,被折磨的陌生男孩……还有这个。”
他从笔记本夹层里拿出一张照片,在警察面前晃了一下。一闪而过的相纸上,银发蓝眼的少年站在科尔文和玛琳中间,三个人看上去像极了一家三口。
“在来的路上,我们都听到沧余管他们叫爸爸妈妈,”屠渊说,“这不可能是巧合……当然了,我只是随便说说,破案什么的,你们才是专业的。”
“不不!您说的对,您抓住了重点!”警察恍然大悟,“沧余先生很有可能是孤儿!科尔文和玛琳失去了儿子,被刺激到了,和精神病无异!而沧余和他们的儿子差不多年纪,被他们带回去,和人鱼关在一起,当作实验品……”
警察皱着眉头,露出了不忍的神情。
“我完全同意,”屠渊微笑着说,“现在,你可以去写你的案件报告了。”
警察年纪不大,对于得到了思路而感到兴奋,走之前还对屠渊敬了个礼,丝毫没觉出有什么不妥。
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一场支配的屠渊从容起身,抬起手看了看表。
距离沧余去洗澡,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警署里只有集体浴室,但现在沧余在里面,就没有别人会进去。这个美丽的年轻人有特权,因为他抱着新衣服靠在门边,轻声问“能不能别看我”的样子太羞涩了。警察们心底的同情和正义一起被唤醒,不假思索地同意了沧余的所有要求。
墙那边传来隐约的水声,屠渊站在门外,仿佛也被沁湿了。他再次从刀俎的笔记本中拿出那张照片,仔细观看。
照片上印有拍摄日期,距今已经七年。照片上的沧余戴着那种常见于马戏团宽沿巴拿马帽,衣服上缀满了玫瑰和蕾丝。他站在两名科学家中间,三个人一起对着相机微笑。
那个微笑模样的沧余美好动人,活脱脱像个精灵。那时的他年纪很小,双肩削瘦,脖颈纤细,银色的长发已经过腰,质地看上去异常柔软,尾部自然地弯出弧度,光如珍珠一样跳跃其上。那双大海一般的眼弯成月牙,天生就上翘的嘴唇让他的微笑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无懈可击。
他就像是古老而真挚的诗篇,在他面前,任何俗世恶念都无所遁形并且自惭形愧。也像狂风中的火焰,不可捉摸又艳丽不堪,没人知道他下一刻会倒地熄灭还是摧毁一切。
而在沧余的胸口,别着一朵娇小玲珑的、金黄色的小花。
沧余正抬着一只手,用指尖触碰它。
一个男孩怎能拥有如此温柔的手指,像是白玫瑰的茎梗,轻盈而纤细。
而那朵小花。
那朵小花已经开始干涸,褶皱丑陋地延伸在花瓣上。但此时它在沧余的安抚下,用尽它的最后力气,与沧余分享生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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