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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被迫的狂梦,单方面的欢场。不肯弯曲脊梁骨的勇士沦为污水中的笑柄,而在强权和折磨面前放弃尊严的懦夫反而得到了更好的待遇。
可是谁又能肯定,勇士和懦夫之间的那条线画在哪儿呢。
这十二条人鱼卑躬屈膝,为了活下去,为了能在干净的水中呼吸,为了保住皮肤和鳞片,甘愿变成囚犯、玩物、专供人类发泄兽欲的脔奴。他们经历的痛苦归于另一种形式,就像烈火焚身和凌迟之刑,很难说哪一种更恐怖。
在人鱼被人类捕捉,离开大海的那一刻,他们就陷入了沉溺不醒的噩梦。
“他简直拥有我梦中情人的脸!”小姐激动地说,“我就要他了!”
“没问题,恭喜您。”卫弘喜笑颜开,带头为她鼓掌,“您的眼光真好!”
小姐出手果断,那名肥胖的二代紧接着也选定了今晚的猎物。随后由卫弘联系马戏团的老板,两位客人的定金一到账,侍者就将两条人鱼打捞起来,清理干净戴上项圈,和针剂一起送进楼上的房间。卫弘全程引领,显然对这一套当极其熟练。
来自人鱼的性服务,这不仅是卫弘招待权贵的项目,也是他的个人爱好。他那天在警局说他了解人鱼,并非虚张声势。
这一晚十二条人鱼各自有主,地下空间很快归于寂寞,狂梦和欢场都转移到了楼上,在一间间卧室里,呻吟和击打声正绵绵不绝。目的是什么、谁在做什么,全不重要。为了快乐,为了生存,在做爱的时候,没有区别。
昏光之下,沧余静静地望着鱼缸。
污秽的水中,拒绝成为娼妓的人鱼被困在狭小肮脏的空间里,只剩苟延残喘的权利。她一边无力地漂浮,一边神情迫切,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沧余率先开口,低声吐出一串发音优雅但教人类完全无法听懂的音节。
人鱼认真聆听,长久地凝视着沧余的双眼。沧余和她对视,不断诵念,终于,人鱼的面部肌肉在某个瞬间放松下来,腐破的鱼尾习惯性地稍微摆动,在这仅有的水波中,她如同刚降生不久的孩子,合上眼眸,安详而满足地睡了过去。
沧余这才退后半步,不出意料地撞上了屠渊的胸膛。屠渊将长摆大衣稍微收拢,将沧余完全地裹入他的怀中。
沧余仰起脸,发觉这个角度的屠渊看上去意外的温柔。
“你知道,”沧余同样温柔地说,“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所有人。”
“是的,”屠渊依旧环着他,说,“我知道。”
“那就好。”沧余弯了弯眼睛,“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屠渊却问:“你为她唱了摇篮曲吗?”
沧余在屠渊怀里转身,说:“差不多吧。”他眨眨眼,“我告诉她,我救不了她。”
光跳跃在沧余眼里,像海上残阳。
沧余继续说:“但她的灰暗双眸是点燃希望的火把,她的沙哑咽喉是歌颂坚毅的乐器,而她尾部尚存的鳞片是锋利的武器。必要的时候,取下一片,握在手里,她将再次变得无比强大。”
屠渊皱起眉,缓声说:“她逃不出去的。”
“不是为了逃跑,”沧余扬起长睫,说,“而是为了在最后的时刻,让自己拥有死亡的权利。”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歪了下头,对屠渊说:“她从来都不想杀人。”
“她先前对我说的,其实是——回家。”
沧余看着屠渊,眸底浮动着泪光似的晶芒。逐渐地,屠渊发现沧余的表情不对。
“她说的是……othalion[2]……是回家的意思。在人鱼的语言中,回家和杀……发音只差了一点点。”沧余的声音有点颤抖,他抬手抓住屠渊的胳膊,说,“她想回家,屠渊……她想回家。”
屠渊沉默片刻,猛地向前,将沧余按向自己的胸口。铿锵沉速的心跳声占据了沧余的左耳,外部的世界都被模糊掉了。沧余稍微挣扎了一下,很快沉静下来。
“小鱼,”屠渊低头在他右耳边呢喃,“什么也别想……说点什么……继续说下去。”
“……然后,”沧余说,“我让她仔细看着我的眼睛……这样,就仿佛……在看大海……仿佛已经回到了家……”
身后有点细微的动静,沧余还是听到了。屠渊阻拦无效,沧余转过了身。
在鱼缸囚笼中,猩红的血包作一团,带着某种无法形容的纹理迅速扩散。人鱼倒向缸底,侧颈插着一片自己的尾鳞。
她努力地抬起眼,望向屠渊又望向沧余,蹙眉露出了不忍心的神情。随后她扯动唇角,笑了一下。
沧余张开嘴但发不出声音,屠渊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不顾沧余的挣扎,带着他离开这里。
“你骗我,”沧余说,“你一直都看得见她在做什么。”
“很抱歉……”屠渊还用衣服裹着他,说,“她向我摇头,不想让你看到。”
“我不……”沧余思维混乱,“我现在就要……”
“好,”屠渊用力握住沧余的手腕,低声说,“现在,小鱼,我带你报仇。”
雨夜
迷蒙的湿意抚上皮肤,沧余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马戏团顶层套间的阳台上。头顶叠压的阴云仿佛雄厚可怖的巨山,雷声缓至,天空中已经飘起了淅沥小雨。
有那么一段时间,沧余和屠渊都没有说话。屠渊始终把沧余裹在自己的大衣中,用胸膛贴着沧余的后背。
偶尔,沧余用力呼吸的时候,屠渊会被他的肩胛骨硌痛。
闪电划开穹顶,雨下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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