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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无边的沉哑声音仿佛海浪般包裹住了沧余,沧余发现,他真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双手都被屠渊扣住,就连手中的小珍珠也躺在了屠渊掌心。
沧余想要摆脱此时的处境,但是他已经被撬动了心灵中最隐秘的角落,无法抗拒对方的细语和哄问。
“我杀了人鱼。”沧余说,“我杀了狂梦欢场里的那条人鱼,我告诉她可以选择死亡,她就真的割穿了自己的脖子。我救不了她,我也救不了那十二条人鱼。我杀了他们……我不是海底战士,我是人鱼杀手。”
他无助地侧过脸,仓皇躲避,不肯和屠渊对视。屠渊却轻轻地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避无可避。
“我杀了十二条人鱼,”沧余说,“我杀了刀俎实验室的那十二条人鱼。科尔文和玛琳说,杀了他们,我就可以出去了……所以我杀了他们,用刀、用手、用牙。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烂了的肉和鳞片。我从来不知道,我可以变得那么可怕。我害怕我自己,我觉得恶心。我……”
他停在这里,挣扎在困倦和痛苦中,说不下去。屠渊低头吻他,他的双唇冰冷,丝毫未动。
“是变得强大,你从前只是不知道,你可以变得那么强大。”屠渊说,“你在寻找一个不害怕你的人,看得见你美丽之下的力量,看得见你力量背后的多情,看得见你疯狂和痛苦的源头,那个想要回家的简单愿意。你想要回到最初,变回真正的自己。你害怕你已经忘记了那条鱼,他已经离你太遥远了。你想扔开所有伪装,你在寻找一个能让你回家的人。你在寻找这样一个人,是不是?”
沧余眼皮耷垂,轻轻点头。
“你以前遇到过这样一个人,是不是?”
沧余懵懂地望着屠渊,许久过后,点了点头。
“是谁?”屠渊问,“那个人是谁?”
沧余意识模糊,缓缓地说:“我……我不知道。”
屠渊注视着他,忽然把他狠狠地抱进怀里。
“我好困……”沧余被抱得抬身,离开了床,有点儿委屈,问:“你催眠我……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小鱼,”屠渊却说,“最后一个问题。”
沧余手臂下滑,搂不住屠渊的脖子。
“曾经有个人,他答应给你找小太阳,还有和大海一个颜色的花。因为你说水里没有亮光,你想回家。你教他人鱼的语言,说他很有天赋。”屠渊连绵急切地吻着沧余的脸颊和耳朵,颤声低哑地说,“有这个人吗?你记得这个人吗?”
倦意和男人的怀抱一样紧迫,沧余听见屠渊的声音,还听见了更多。他听见浪涛的声音和古老的歌谣,脚下仿佛是柔软的沙泥,他甚至觉得自己回到了家。但是他看不见任何幸福的场景,他是被困在网上的鱼。
终于,屠渊将他放回床上,轻轻地环抱住了他。
“不记得也没关系的,小鱼,”屠渊对已经合眸欲睡的沧余说,“完全没关系的。”
然后屠渊吻上沧余的唇。
男人极尽所能地含吮着沧余,就算得不到回应。那柔软微潮的触感让沧余很享受,屠渊舌尖的每次舔舐都像海上的摇篮,双唇的每次开合都像风暴的洗礼,过去的痛苦和未来的艰难都消失了。沧余稍微抬起下巴,让屠渊将这一吻拉得更长。而他自己则舒展开身体,尽情地享受这与世隔绝的美梦。
小鱼睡着了。
屠渊抬身,望着这个天使般的睡眼,轻轻地微笑起来,俯身又在沧余唇上吻了一下。
“好梦,我的小鱼。”屠渊抚摸着沧余的长发,低声说,“快点想起,快点长大。”
屠渊握紧手中的小珍珠。
“我会永远守候你,我会带你回家。”
启程
四月刚到,裂缝计划就正式开启。屠建涛亲自来送行,与各位核心人员一一握手。
光轨站台上颇显拥挤,元首带来的保镖比即将启程的战士都多。记者们扛着相机争先恐后,闪光灯在一片“咔嚓”声中把晨雾彻底打散了。
沧余表现良好,站在屠渊身边,一直带着笑容。他今天穿上了海军制服,白色衣裤点金饰,腰收得好,双腿细长。他夺人眼球,连屠建涛和蓝千林都忍不住侧目。
屠建涛毕竟有架子,但蓝千林记着上次屠渊的那句“自己家里有人”,看向屠渊和沧余的眼神意味深长。但是沧余看上去太无邪,屠渊表现得太淡定,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蓝允涟站在屠渊另一侧,长裙素雅,神态自若,丝毫没有表现出即将面临危险的不安。屠建涛对她的勇气大加赞赏,蓝千林没有说话,长久地握住少女的手,还没开口先红了眼眶。
政治是盘棋,在裂缝计划上,蓝千林和屠建涛是对弈的人。让蓝允涟参与是蓝千林无可选择的一步,因为屠建涛的儿子上了战场,她也必须交出蓝允涟。骑士和主教此时已经面对面,哪方能够先喊出那句“checkate”尚未可知。
蓝千林有所挣扎,蓝允涟反而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姨妈,我是要出海,”蓝允涟说,“又不是出嫁。”
蓝千林拉着她,说:“我倒情愿你是出嫁。”又问:“东西够不够?”
“够的,姨妈,您放心,”蓝允涟回答,“东西和人都够了。”
这次蓝允涟的行李多,保镖也多。那些人明面上都穿着女佣的裙子,但身上的肌肉和狠利的目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蓝家调教有方,跟在蓝允涟身边的都不是普通人。
毕竟是蓝家的掌上明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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