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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在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江澈都以为他自己已经足够受到家里人,包括父母和一衆佣人的宠爱和拥戴。而直到他和江晚近距离接触了几次後,才知道了什麽才叫把“恃宠而骄”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江澈在江家一向以自我为中心,他所能接触到的旁人也往往愿意让着他,因而也就给他养成了为所欲为的性子,嘴上和手上都没个把门的。
偏偏江晚的性格比他更冷更硬更奇怪,几乎不会好好跟人讲话,开口就是惹人厌的嘲讽和奚落。两个极端性格的人碰到一起便很容易起冲突,并且谁也不懂得谦让。于是在又一次激烈的口角争端中,江澈被江晚那张破嘴气得眼睛发红,直接把一杯还温热着的水泼到了江晚脸上。
杯水泼出去的一瞬间,江澈也産生过类似于“後悔”“害怕”的情绪。可在江家作威作福惯了的他很快就又为自己打足了底气,心想泼就泼了,反正是江晚先来惹他的,再不济江晚跟父母告状後挨一顿不痛不痒的批……
他正这麽想着,便突然感到额头被一个硬物砸破,眼前顿时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板上,周遭是碎了一地的玻璃片,额头上还在不断地流着鲜血。
在被泼了一脸水後,江晚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迹,然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个玻璃杯扔向江澈,把他砸得头破血流。
江澈的眼睛渐渐流进鲜血。在被女佣扶起来去看医生时,江澈还听到了江晚在看着他头上流出的血时,发出如银铃般动听的笑声。
後来,在一次茶话会上,江澈跟别家的孩子起了冲突。这些孩子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个个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自然是不存在谁惯着谁的道理。
江澈只记得那天自己确实被气得不轻,然後他看到江晚走到他面前,温和地问:“是谁欺负你了?”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男孩。江晚看了那个人一眼,又弯着眼睛让江澈别怕。然後她把那个男孩随意招呼过来,随後一脚踢裂了他的肋骨。
先前一直其乐融融的茶话会上的衆人顿时变得惊慌,而江晚依然在笑。她笑着问江澈,这样他满意了吗?
江夫人循着这边的动静连忙赶来,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後,擡手便後怕地给了江晚一耳光,并迅速拉过江澈交给女佣,吩咐道:“小少爷受到惊吓了,先送他回去休息。”
江澈被几个人拉扯着离开。离去前,江澈又回头看了江晚一眼。江晚脸上顶着一个惹眼的巴掌印,原地站了片刻後,便转头坐到了一个甜品桌前,神情自若地拿了一个小蛋糕吃,像是什麽也没发生过一般。
恐惧,这是江澈在“神秘”之外,对江晚的第二种印象。
江澈还发现了,江晚几乎很少会好好吃饭。每次茶话会时,江晚都会带走很多小蛋糕拿回去吃,而到了家里人一起吃饭时,江晚往往又会吃得很艰难。
于是家里人便觉得江晚是因为零食吃多了才不好好吃饭,就断了她的零食,勒令她在餐桌上吃饭。江澈记得某一天晚饭时,江晚在餐桌上吃着吃着,突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扔下筷子就冲到了洗手间。
然後江澈就听到了如惨叫一般的呕吐声。
江夫人似乎忧心忡忡的样子,小声问江家主道:
“怎麽回事,不会有人给她喂了那种东西吧?”
江家主皱了一下眉:“不会的,那些人知道什麽是红线。”
年轻貌美的夫人又轻声叹了口气,跟下人吩咐道:“给小晚请个医生吧。”
晚餐时间结束,迟迟没有人来收拾桌面上剩下的饭菜。江澈在一楼多留了一会儿,不久後就看到江晚从洗手间走出,下巴上还挂着洗漱後沾上的水珠。
然後她又坐回餐桌上,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已经冷掉了的饭菜。
这是无数个家庭一起吃饭的时刻中非常常见的一幕。在又一次,江晚吃了没几口菜,就脸色很差地说她不想吃了。
当时江家主看了她一眼,淡声命令她跟家里人吃饭的时候不要任性,别人不会喜欢她这样。
江澈看到江晚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然後突然伸手掀翻了餐桌,菜汁和碎瓷片落了一地。
她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江家主。男人站起身,一耳光将江晚扇翻在地,冷声吩咐道:
“把这里清理干净之前,今天就别睡觉了。”
江澈看着倒在一地的碎片与污脏之中的江晚,像是某种顿悟一般,後知後觉地意识到,父母对待江晚的方式并不是他所以为的养育和骄纵,而是某种软硬兼施的驯化。
江晚原地坐了一会儿,然後爬起来跑到客厅,从电视柜里掏出一把枪来,没有什麽犹豫地对着自己的心脏开了一枪。
这一切都发生得过□□速,几乎在不到三十秒内便完成了全过程。佣人惊慌失措的脸,尖叫怒骂的父母,来去纷乱嘈杂的脚步声,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倒在血泊中的少女……一切的一切全部伴随着一声枪响在瞬时之间统统破碎,像是击碎了笼罩在江家上下那一层经年已久的幻梦。
江澈只觉得时间像是发生了某种断裂一般,等他再次感觉到自己鲜活的心跳声後,宅子里已经空了。没有人,也没有血。
他扭了扭僵直的脖子,一偏脸就看到了窗外正在坠落的黄昏。
江晚自然是没有死。她年纪小,力气也不大,手枪巨大的後坐力让她根本没办法瞄准,射出的子弹打得很偏,只是击中了她的肩膀。
在医院躺了几天後,江晚醒来时,意料之中,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父母。
江澈手里拿着一盒水果,用叉子一块一块地叉着吃,见江晚醒来,他微微笑了一下,说:
“姐姐。”
怜悯,这是江澈对江晚的第三种情绪。
兴许是被江晚不要命的举动吓到了,总之在以後的日子里,江晚在江家受到的优待和娇宠比从前好了不少。而江家的夫妻俩也必须承认,江晚的确有着一副非常优越而拿得出手的外表。
于是江晚便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媒体中。又是一日,江晚从与江家的慈善事业合作的那家福利院出来,手里捧着饭盒,有些兴奋地对江澈说:
“我刚刚在里面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东西。”
她说的是“东西”,而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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