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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当时是努力又上进的贫困生典范,女生们都怎麽说的来着?‘清贫学霸校草’。大家都很看好肯付出努力的人,我那个时候也觉得,你的前途和未来应该是一片光明的。”
谢挽短暂停顿了一下,见白堰还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又接着道:
“关于你的父母……我只能说我很遗憾,人毕竟无法预料到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我不了解你後来到底发生了什麽,又想了些什麽,为什麽会走到这条路上。但是,我……”
“你到底想说什麽。”
白堰突然出声打断他,声音冷得刺骨,还夹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耐。
谢挽一怔,随即便坦然道:“好吧,我想来想去,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你道个歉。”
“道歉?”
白堰的语调微微上扬,听不出是嘲讽还是不相信:“你也觉得你有什麽对不起我的吗?”
“那确实有。”
谢挽的声音依然沉着而平静:“我不该贸然向你告白。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有精神疾病,如果我提前知道的话,我就肯定不会去接近你。”
“你父母的意外我无法估计,但你至少不会把这些仇与怨恨全都推到我头上,然後去报复我身边的人。我也至少会少一半的麻烦。”
白堰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谢挽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像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没有去看白堰的神情变化,自顾自地继续说着。说到他不告而别的那几年时,白堰又突然出了声:
“谢挽。”他叫他的名字,“我在国外见过祁谨一面。你知道他那时候跟我说什麽吗?”
“嗯?怎麽了?他说了什麽?”
白堰垂下眸,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浓密的睫毛在他的侧脸处打上了层层阴影。
“他问我说,你知道为什麽你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一直都在失去吗?”
这似乎不是和谢挽有关的事,但谢挽还是配合着问道:“所以是为什麽?”
白堰像是嗤笑了一声,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因为你穷啊’,他是这麽跟我说的。”
谢挽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回应,沉默片刻,道:“其实我也很穷。”
“一直很穷。”他说。
白堰没有回答他这一句。他盯着谢挽看了半晌,突然出声道:“其实你根本也不喜欢他。”
谢挽一怔,後知後觉地反应过来,他应该说的是沈知卿。
“你只是想找个人紧紧抱着,来证明你可以拥有什麽,反驳什麽罢了。”
谢挽没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在探监时间快要走到尽头时,谢挽又蓦地开了口:
“你又知道了?”
而後,他没再给白堰说话的时间,留下了一句“好好治治你的精神病吧”,就直接挂了电话,起身离开。
走出看守所时,天光依然大亮。谢挽感到脸上有凉意落下。仰起头看着天空,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下雪了。
*
“所以。”
A国的某座城市里,在一个老式酒馆吧台昏黄的灯光下,谢挽手里捏着一个酒杯,对着对面的女生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女生也是一个华人留学生,和谢挽正在同一个导师的课题组里。这天本来他们被通知要开一个组会,然後又因为导师有别的研讨会,临门一脚又给取消了。而沈知卿又根据谢挽的时间安排推迟了会议,于是他现在就平白多出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便暂且先找了一家酒馆歇脚,刚好碰到这个同样在等人的同门女生,也顺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
她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顺着问道:“什麽话?”
谢挽叼着玻璃吸管,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桃子气泡水,沉静道:“这世界以痛吻我。”
“嗯,然後呢?”
“然後我就被痛死了。”
女生被他逗得“噗”的一笑:“你现在不是还好好活着呢。”
“嗯,我还好好活着。”
女生笑了几声,低头看了眼手表,而後又擡头道:“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了。我在等我男朋友,你呢?在等谁?”
“嗯?我也在等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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