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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的话,原本在窗边趴着看海的女儿立刻扭头,满眼亮晶晶地看向他。
而後灵巧地跳下窗台,蹦蹦跳跳地扑进他怀中。
谢寒城被她扑得踉跄,他放下手中的书,伸出手接住她,让她能安稳地坐在他腿上。
她扑在男人怀中,横坐在他怀里,贴着他的胸膛,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
沈玉芜太困了。
她的睡眠时间被人强行调成了十分钟,十五分钟的碎片化模式。
没有深度睡眠模式的她,一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就昏昏欲睡。
谢寒城看着她不断眨着的眼皮,伸出手在她额头探了探,确认她没有发烧以後心下放松了些。
这样状态下的沈玉芜,似乎总是会健康许多。
但谢寒城也并不会因此掉以轻心。
因为如果这个时候的她生病了,那才是最糟糕的。
确认完她的体温正常,男人低头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低声说:“小猫,我们马上就到了,到了岛上就睡觉好不好?”
然而沈玉芜听不懂。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她只能本能反应得觉得自己很困,需要睡觉。
于是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传来小小的呼吸声。
谢寒城看着她在自己怀里一副睡得香甜的样子,心中某处的欲·望被满足,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把她此刻对他的依恋缱绻都记在脑中。
大约三五分钟,他看着紧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的沈玉芜,轻声喊她:“小猫,醒醒,我陪你去玩好麽?”
怀中的人眉头轻蹙,似听到,但不想搭理。
她困得只想睡觉,不想再玩乐。
谢寒城眸光微暗,他知道沈玉芜困,但在到达小岛之前他不会让她睡得太熟。
他的眸光渐深,而後俯身去吻她,一点一点吻她,去追寻她藏在唇齿间的舌头,而後将睡着的人弄醒。
人醒了以後,他却没有撤开,反而继续去吻她。
在吞下她唇齿间的甜蜜时,谢寒城忍不住想,原来人的卑劣当真如此。
零和无数次之间,仅仅只需要一次的放纵。
从那次在衣柜前的亲吻以後,在这样的沈玉芜面前看,他不再装出那副绅士君子的样子。
他彻底享受她的依恋,享受她的依赖。
她把她当成他养的猫,她没有理智,她没有意识。
他有。
但他的理智和意识已经被卑劣填满。
谢寒城吻着她,从和她的亲密之中汲取完全掌控她的快感,从她的顺从和承受中感受她完全属于他的快感。
他内心深处压抑的占有欲掌控欲全部喷薄而出。
那被搅弄的春池,竟涨出了他全部的欲。
这样的亲吻从上轮渡开始,隔几个小时便会有一次。
大约持续二十分钟,吻到沈玉芜睡不了,才被人慢慢掐停。
谢寒城埋在她的颈间,闻到属于她身上的香气,他眸中的欲·望翻腾,大手摩挲在她的背後,一边给她顺着气,一边忍不住在她白嫩的脖颈间作弄。
他甚至不在意留下痕迹。
甚至开始隐秘地期待,沈玉芜清醒时的反应丶表情。
看着怀中的人,谢寒城擡头,吻去她唇边的水光,克制不住地探进去舔舐後,低声说:“小猫,也许你需要洗澡。”
上轮渡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沈玉芜还没有洗漱过。
谢寒城将她抱起,往船舱套间的浴室过去。
他将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按下一旁“请勿打扰”。
而後将浴室的暖风系统打开。
温柔的暖风缓缓吹出,吹得沈玉芜坐在台子上舒服得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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