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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展翅欲飞的鸟儿,洁白的羽翼被刻画得栩栩如生,脚下是翻卷的云朵。
他冲她微笑,那种古怪的违和感突然消失了,仿佛在某一瞬间,独特而绚烂的灵魂挣脱了那枯萎的壳子,对比之前,他此刻更像个人。
又一个头痛欲裂的夜晚,孟次把自己反锁在房间,死死捂住耳朵想要摆脱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的癫狂絮语。妻子打开门给他送饭,他想要推开她,因为女人并不强壮的身躯已经因为他而遍体鳞伤,但她一次又一次地抱住他,像两只依偎着互相取暖的小兽,在阴暗角落里舔舐着彼此血淋淋的伤疤。
他清醒时会为她送上礼物,一副速写画,一个蝴蝶标本,一块小巧精致的石雕……她收到礼物时惊喜而雀跃的笑容能让他不复完整的灵魂再次感受到一点点模糊的快乐。
他亲自设计好他们的家,每一片砖瓦,每一株花草都由他们亲手栽下,这里是他们的世外桃源,是他们灰暗岁月里唯一的避风港。
但孟次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他犯下的罪孽让他夜不能寐,精神状况越来越差,他害怕有朝一日自己醒来,将会看见妻子残缺不全的尸体摆在工作台上。他开始害怕回到白窟山庄,那些由他亲手雕刻的墓碑,那些栩栩如生的壁画渐渐变得充满邪恶的灵性,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将他撕得粉碎。
“我们逃吧。”他这样对她说,紧紧抓住她的手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可以过上新生活。”
但命运显然不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在他们收拾好行李,匆匆忙忙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白发金眸的恶鬼再次梦魇般出现,站在庄园门口向他微笑。
孟次手中的行李重重落地,面无血色地後退两步,在妻子担忧的目光中鼓起勇气,浑身颤抖地挡在她前面。
“好久不见,孟次。”那个额头上有古怪缝合线的少年兴致勃勃地打量着他们的家,声音温和亲切,就像一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准备出门旅行吗?这可不太好啊……工作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
他那双冷血动物般冰冷阴郁的金黄色瞳孔直直地看向黑岛孟次身後的女人,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我说的,孟次,你很不稳定,需要一个人格锚点……毕竟,我需要的是一个有创造力的工匠,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湿件。”他轻声道,神态从容地缓步上前,慢条斯理地摘下了手上的白手套,淤泥般的漆黑流体从他的身上缓缓流下,化为坚韧灵活的触肢,将尖叫逃跑的猎物捆了个严严实实,“但现在看来,我有些用力过猛了,对不对?”
他笑得格外温柔,在孟次的哀求和怒吼声中砍断了女人脆弱的脖颈。
“好了,现在这小小的瑕疵没有了。”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就像刚刚擦拭掉画作上的一点污渍一样轻松愉悦,居高临下地对着哀嚎痛哭的黑岛孟次微笑道,“要认真工作呀,亲爱的孟次。”
“你的家可真不错,介意我对这里的装饰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吗?”
凄厉的惨叫声从庄园四处传来,佣人们的尸骨被一具接一具拖到了客厅。孟次双眼无神地倒在血泊里,正对着妻子死不瞑目的眼睛,那双眼睛再不会满含笑意地看着他,变得黯淡无光,就像劣质标本上浑浊的玻璃珠。
他浑身上下都在痛,仇恨和愤怒火焰般将他烧得体无完肤,但这痛哭却让他更加清醒,他从没如此清醒过——
“喏,这些就是你的新材料了。”
他浑浑噩噩地站起身,神情麻木地垂着头,像个毫无生气的泥胎木偶般站在少年身前,看上去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卑微驯服得像一条被主-人打怕了的狗,但被血水打湿的刘海下,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很乖哦,孟次。”少年坐在他妻子亲手缝制的靠垫上,上面的流苏被污血染脏,但他毫不介意,笑容温和体贴,“我得给你点奖励才行。”
“这就是他赐予我的奖励。”
神庙大门前,曾经作为“黑岛孟次”存活于人间的咒灵张开双臂,向五条悟和清定展现着自己破烂不堪的丑陋躯体。他脸上咧出了一个充满恨意的冰冷笑容,身後的白骨大门缓缓打开。
“我被他做成了守门的门闩……日复一日地徘徊在曾经的家里——我的妻子,我那可怜的妻子——”他的声音嘶哑可怖,如同啼血杜鹃濒死前的嘶鸣,脸上的伤疤扭曲着,十分吓人,“被他做成装饰品钉在墙上,我——我甚至不能将她安葬——”
生得领域内的咒压开始变得极不稳定,神庙廊檐上的白骨风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但不过片刻,那咒灵再次平静下来,“这是我的报应,是我应得的。”他喃喃自语,两行血泪从脸颊上滑落,“可为什麽要报应到她的身上……为什麽——”
“我是个懦夫,但我也是个丈夫。”沉默良久後,他直起身,将胸口的空洞露出来,里面藏着一个小小的石雕,展翅欲飞的鸟儿就栖息在咒灵的心脏中,被这十恶不赦的可悲灵魂细心保护着,如同恶龙守护着他的珍宝。
咒灵咧开嘴角,笑容血腥而残酷,“这座神庙由我建成,我才是它的主人。”
*
“後来呢後来呢,你们和他大战三百回合後取得了胜利?”
松田阵平坐在病床上,即便挂着吊瓶仍旧生龙活虎元气满满,他推开了真绪阿姨递给他的苹果,迫不及待地催促五条悟,“快点说啊兄弟,关键剧情诶!”
瘫在病床旁沙发上的五条悟将两条大长腿搭在桌子上,上半身软塌塌地靠在夏油杰身上,一副半死不活的倒霉样子,闻言掀起眼皮爱答不理地白了松田阵平一眼,恹恹道:“打个屁,被人截胡了。”黑岛孟次虽然疯了点,但确实是个天才,他不懂咒术,甚至没上过几天学,但对于阵法却有着魔鬼般的直觉。他的确遵从那个少年的指示完成了神庙和大阵,但却在一些细节上做了微不可察的改动,通过一个个“标记”将整个阵法的核心复刻到他自己身上,只要他死去,整个大阵就会彻底毁于一旦。
“额,就像在是火乍弹上偷偷再装一个遥控啓动装置?”松田阵平挠了挠头,犹豫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总之我们天才的大艺术家就这麽把自己变成了火乍弹的遥控按钮,只要引线断掉,轰——的一声就能把那个傻哔——的计划炸得稀碎——”
“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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