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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笙道:“我对你跟地六的私人恩怨不感兴趣,对王府而言,于祥忠心耿耿,而你,杀人盗窃叛逃数罪并罚,必当严惩不贷。”
兰溪和张氏在旁听了,皆心惊肉跳,这个柴玉笙确实如传闻所言,狠辣无情。
柴玉笙站起身来,道:“明天召集所有丫鬟小厮到采风台观刑,今晚看住了她,别让她死了,明天我还有用。”
柴玉笙说罢,拂袖而去。
第二日,辰时一刻,丫鬟们点卯。
盈盈早早起床梳洗完毕,便去排队等着了。
春雪叫完每个人的名字,并未解散,而是引着所有人去采风台。
膳房衆人到了采风台下,发现洒扫和浣衣局的丫鬟们都在,小厮们也都列成两队等在边上,盈盈感到十分好奇。盈盈向洒扫看了看,却没见到玉瑾,心知玉瑾一定又偷懒请假了。
衆人都到齐後,等了稍许,见台边左侧两个嬷嬷拖着一个丫鬟上台来,但听洒扫那边的丫鬟有认出来的,叫道:“那是铃兰!”
春雪丶桔梗丶月桂三个掌事丫鬟都不在,洒扫丫鬟们乱成一团,紧接着膳房丫鬟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盈盈听着旁边的凝露对秋菊道:“那个铃兰勾引地六房主,还把房主杀了,偷了钱财想逃走,被小厮告密,抓了回来!”
绣球丶翠竹丶墨屏丶盈盈四人听了皆大吃一惊。
旁边洒扫丫鬟们听见凝露的话,勃然大怒,其中一个叫春兰的杏黄衣丫鬟冲了过来,一把揪起凝露的胳膊,怒道:“原是你散播的谣言!造谣铃兰勾引地六!往铃兰身上泼脏水!你是地六的姘头!你这只狐狸精,我扇烂你的脸!”说罢双手一推将凝露推倒在地,骑在凝露的纤腰上,一把扯下凝露的面纱,衆人一瞧,凝露生得宛若曼陀罗花般妖艳,不禁又恨又妒。春兰咆哮道:“我乎死你这骚狐狸精,看你还怎麽勾引男人!”春兰朝着凝露的脸‘啪啪啪啪’狂甩了数个巴掌,洒扫的早就对膳房的不满,铃兰的事更是引爆火药桶般一发不可收拾,洒扫的丫鬟们见春兰率先发难,几个绿衣丫鬟彩蕙丶浅碧丶祥云丶杜鹃也冲了上来,揪住绿衣就扇,翠竹被拉扯着摔倒在地,彩蕙揪起翠竹的头发,朝翠竹使劲甩了一个巴掌,翠竹的面纱被打落下来,绣球和盈盈见了,忙过去扶,洒扫的看见翠竹露出绝美的容貌,气得浑身发抖,“她们都是狐狸精!打死她们!”洒扫的手劲比膳房的大许多,几人揪住膳房的绿衣,又是扇脸又是揪头发,更有甚者拉扯衣服,盈盈被夹在中间,毫无招架之力,双臂挡着脸,发髻不知被谁抓的一缕一缕的散落下来,身体被推搡来推搡去。绣球被踢了一脚,衣服被拉扯乱了。洒扫的不敢打秋菊,秋菊被推搡到一边,墨屏躲在秋菊身侧,却被杜鹃一把揪走,墨屏忙捂住脸,杜鹃气不过,往墨屏身上甩了几巴掌。膳房的水仙丶蔷薇丶玉兰丶丁香也挨了打,采莲的头发被抓乱,面纱被扯了下来,采莲尖叫着,将路过的房主们引了过来。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浣衣的在旁指指点点,嘲讽膳房的咎由自取。小厮们哪里敢拦,站在旁边看笑话。翠竹丶墨屏丶娇杏丶水仙丶蔷薇丶凝露丶丁香丶采莲的面纱被扯下,当真是个顶个的漂亮,几个地字的房主路过,看到这一盛况,不禁驻足围观,天十六丶天甘十丶地字的房主也闻声过来,只顾着看膳房露脸的美女们,竟无一人上前去管。
柴玉笙丶兰溪和张氏丶李氏丶马总管丶春雪丶桔梗丶月桂几人商议园中事宜,有人来报说采风台的丫鬟们打起来了。柴玉笙听罢,立即带着衆人前往采风台。
一到采风台,见膳房的丫鬟们倒在地上,凄凄婉婉,头发乱糟糟的丶多半的面纱都被扯了下来。洒扫的赤着胳膊,或揪着膳房的衣服,或甩着巴掌。
柴玉笙勃然大怒,爆喝一声,“住手!”
张氏丶李氏拿着鞭子冲到混乱的人堆里,不分膳房还是洒扫,“啪啪啪”一顿猛打,几乎每个丫鬟身上都挨了鞭子。
那鞭尾甩到盈盈身上,衣裙被鞭子勾着‘撕拉’裂开了一条口子,盈盈连忙捂住,幸好那口子裂开的不大,里衣未损伤,没暴露皮肤。
马总管忙招呼着小厮们将洒扫的和膳房的分开,小厮们排成一排,挡在洒扫和膳房的中间,以免两边再闹事。
围观的房主们看得意犹未尽,天十六不禁嘿然一笑,对天甘十道:“昨天我幸亏没接这苦差事,不然现在头疼的就是我。柴玉笙这回有的烦了,看他怎麽收拾!”
天甘十赔笑道:“由他折腾去,咱们看好戏。”
柴玉笙大步流星跨上采风台,昂首站到台子中央,兰溪朗声道:“江姑娘示下,即日起,柴玉笙柴大人接任内务大都统一职,统管王府内务巡查和审讯!见柴大人如见江姑娘,诸位遵召行事,不得有误!”
兰溪丶马总管丶张氏丶李氏丶春雪丶桔梗丶月桂纷纷双膝跪倒在地,双手贴于额上,向柴玉笙行了一个大礼,衆丫鬟们丶小厮们见状,也纷纷跪倒,向柴玉笙行礼。
柴玉笙道:“洒扫的丶膳房的跪下去,其他人都起来。”
春雪丶桔梗听了,不敢起身,只得继续跪在地上,膳房的和洒扫的丫鬟们都不敢乱动,跟着跪在地上。
兰溪挥了挥手,两个嬷嬷将铃兰拖上前来。
兰溪道:“铃兰,身为洒扫婢女,杀害地六房主,盗取钱财,意图叛逃出府,今被擒拿,数罪并罚,请柴大人示下。”
柴玉笙道:“谋财害命,挑去手筋脚筋,施以绞刑,即刻执行。”
两个嬷嬷将绞架擡了上来,将铃兰绑在绞架上行刑。
盈盈惊得冷汗直冒,柴玉笙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公开行刑,这是要吓死多少人啊!
全场静得出奇,连围观的房主们都静默着不出声。
两个嬷嬷拿着尖刀挑断了铃兰的手筋和脚筋,台上传来铃兰凄厉的惨叫。
台下的丫鬟小厮们,看得冷汗直冒,胆小者已吓晕了过去。
盈盈跪在地上,看了一眼,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接着台上又传来铃兰被勒脖的声音。
盈盈紧闭着双眼,全程不敢睁开,她听见旁边已有丫鬟吓得呕吐不止,旁边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似是有晕倒的丫鬟被擡了下去。
盈盈听见柴玉笙的声音从台上传来:“你们若是再敢犯事,这便是下场。”
好一招杀鸡儆猴,柴玉笙一出手,丫鬟丶小厮丶杀手丶全府上上下下无一不被震慑。
盈盈听着台上绞架被拖走的声音,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眼,台上残留了一滩血迹。
天十六看完全程,胃里直反酸水,幸亏他阅历丰富,定了定神,便无恙了。天十六对天甘十道:“你别说,柴玉笙挺适合干这个的。”
天甘十环视一周,在场的杀手们的脸色也都不太好看,苦笑道:“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地一道:“柴玉笙可比凌霄狠的多。”
天十六和天甘十准备要走,地一拉住道:“还没完事,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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