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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阿姑转身就往外跑。
“王妃,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如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榻上冲着她连连磕头。
“不管什么事,我都信你。”沈昭宁扶住她的肩,严肃地说道:“你现在好好躺着,一切等许康宁过来再说。”
如瑛抬眸看向沈昭宁,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小声问:“王妃,你真信我?”
“我当然信你。”沈昭宁点头:“你我虽然相识不到一年,但你的为人我看得见。”
如瑛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冲着沈昭宁又砰砰地磕起了头:“王妃,奴婢有话要说。”
“许康宁给你止了痛,我们慢慢说。”沈昭宁攥着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
“怎么了?”许康宁揉着酸胀的眼睛进来了,看到屋里这一幕,赶紧加快了脚步。
“她心口疼。”沈昭宁轻声道。
许康宁抓着她的手腕把了脉,不解地问道:“你脉象怎会如此乱?你心口是哪种疼法,是胀痛,闷痛,还是如何?”
如瑛哭着摇头,不肯出声。
“那你让我看看。”许康宁伸手就要解她衣裳。
如瑛摁着心口,不肯解开衣襟,人也不停地往榻里面缩。
她未出阁,哪里敢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常之澜把桌上的灯点着,拎起打翻的灯笼,快步走了出去。
“我是大夫,没什么不能看的。我瞧瞧,可是肋骨断了?”许康宁皱着眉催促道。
“我来吧,我说与你听。”沈昭宁果断地说道。
放下帐幔,拉开如瑛的层层衣衫,沈昭宁看清了她心口上密密的红点。
“这些是什么?”她震惊地问道。
如瑛连连摇头,哭着说道:“是、是、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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