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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不好取,有些已经进了心脏,许小哥说,有一根贴着心脉扎着,他不敢妄动。”赵阿姑噙着泪快步出来,朝着萧承昱行了个礼,哽咽道:“王爷,祈大人能来一趟吗?”
“去叫祈容临。”萧承昱点头。
暗处,暗卫的脚步声轻轻响起。
“你回屋歇着,我在这儿等着。”萧承昱牵住沈昭宁的手,让她回房。
“如瑛不是背主之人,此事当彻查才行。”沈昭宁扭头看了看厢房,小声问道:“她说有人换了我的药,真的吗?”
“我会查的。”萧承昱点头。
……
皇宫,御书房。
萧珩焦灼的来回踱步,他已经熬得双目通红,声音都哑了。
“王爷,先睡吧,去药山山的人一时半会也无法赶回来,您这么等着,小心伤了身子。”随从小声劝道。
“萧夜晁那边什么动静?”他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了随从。
“他还在城门外守着。”随从低声道:“王爷不必忧心,萧夜晁根本不得民心,如今能与王爷一争的只有萧承昱。但他心思都在那个女人身上,王爷给他解药,他拿玉玺来换,一定愿意。”
“若他不愿意呢?”萧珩皱眉,焦躁不安地说道:“这是大周江山,本王就不信,他真的毫无争抢之心。”
“就算有,他也没办法和王爷您争。他可是杀了皇上和萧弈瑾的罪人。”随从打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压低了声音:“咱们大周国讲的是礼仪孝道,就凭这一点,他也坐不了这天下。”
“可他的兵马不是吃素的。”萧珩抓起了桌上的茶碗,仰头就喝:“不行,本王不能等,一定想办法杀了他。”
“只要他同意交换玉玺,咱们就有机会诛杀他。”随从立马说道。
萧珩慢慢把茶碗放到桌上,沉思片刻,轻轻点头:“蛊师不中用了,落到他们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如瑛那小贱人若是想活命,就得按本王的吩咐来。她脸皮薄,本王把针扎在她心口,她也不敢给人看。算算日子,她应该扛不住了。”
“万一她反水呢?”随从犹豫了一下,说道。
“那她就死吧。”萧珩皱眉,残忍地说道:“本就是一个下贱的婢女,本王给她脸,才用她为剑。她若不想活,那也是她的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贱东西。”
“还是做两手准备的好,在蛊巢里下埋伏!”随从上前一步,俯到萧珩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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