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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方十只要想到方虎子临死时的样子,眼底就泛着红光,手上的青筋暴起:“他们只能吃我们没能带走的东西。”此时看到底下的人大口吃着馀粮就恨不得马上下去跟敌人来个你死我活。
方二注意到他的心绪有些紊乱立即提醒道:“冷静点。”
他们现在躲在高处,一个不留心都会有可能暴露自己,给後山的人带去麻烦。
“寨主,我们现在应该怎麽办?总不能白来一趟吧。”方十一悄声询问着黄普,双眸映衬着火光,眼底充斥着期望,炯炯有神。
黄普低低呼出一口气,在阴冷的雨夜中冒出一股微弱的白烟,“十一丶方十,你们俩去把先前我们堵住的河给通了,小心点。方二,你跟我在这等着。”
方十一有些不愿,但被方十给推了一把,不情不愿地扭动着身躯往後退。
方二显然想到心中有些猜测:“寨主,他们都走了,我们是不是要出发了?”这句反问让她霎时说不出任何话。他接着低语:“把他们都支走,知道的只有我们俩。寨主,您放心,即便是被抓住我死都不会说的。”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股坚毅,明明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身上却带着不合年龄的成熟和坚毅。
直到现在,黄普才意识到,要守护寨子里的孩童们无忧无虑地长大,方天乾所要费的心思有多深。面前的方二不知道被俘虏後所要面临的刑罚,因为他从方天乾那学到的就只有‘守护寨子’,为此他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舍弃自身,成全寨子。
不得不说,此刻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心情,不只是揉合欣慰和感动,更多的是无奈。可她不能自私地让方二涉险,他不过才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他还有很多未来。
“你帮我看着,有人来就叫我。”黄普低声吩咐着,接着她不自觉地摸了摸怀里揣着的方状物件,方二在身後跟着她,眼尖瞧见些许什麽,很快就不说话了。
两人的脚步放得缓慢,从边侧上绕了一圈来到漆黑的高处,从这俯视下去,底下鲜少火光,远处便是一顶顶帐篷拔地而起。从这里落到底下,足足有十几丈高,相当于九楼的高度,外加底下布满尖刺的藤蔓,重重缠绕。
他们绝对没想到还会有人敢从这里回来。
“我去吧。”方二夺过绳子,正准备系在自己的腰上,顷刻黄普将绳子收缩抵在他脖子上,死死摁着他的动作:“我轻,绳子能撑得住,外加上只有你在这里守着我才能安心,你懂吗。之後等方十一和方十回来,你要带他们去寨门前为我吸引他们,你的任务才是最重的。”
一番话下来,方二的手松了松,黄普趁他还没想明白迅速夺了末端的绳索系在腰间,接着将另一头打死结系在树上,见对方似有被自己的话给说服,接着深呼一口气,“我等等要在井里下泻药,切记回去的时候让他们都别喝井里的水,改喝其他的水源。”
这条河流大抵需要一周,才能将强力泻药给稀释完全,好在这条河流的下游并无人家,周围的野兽也不喝这里的水。才让黄普的心稍稍有些抚慰。
黄普望着底下的高度,对距离没什麽概念,因为底下漆黑无比,几乎看不清路。脚踏在垂直的泥面,身後不受控制地往後倾倒,方二的手逐渐松开绳子,他的脚踩在树边,一点一点地松开,倏然间黄普感觉到颈椎处僵直着,她在抵抗重力。
湿滑的泥面随时有脚滑的危险,她下得谨慎又迅速。她不敢想还有多久,只是一步一步地往下踩。方二的手被麻绳磨得发红,很快溢出血,下唇发白,随着绳索的下降,发麻的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嗖——,绳索猛然间加快,他顾不得踩树稳住,而是一步踏了出去,浑身被地面滑着,双腿被磨出血痕,最终整个人悬停在一半,脚卡在两棵树之间,卡得生疼。
双手攥着歪拐的绳子,还剩一截,他不敢喊也不能喊,只是这样停了一会。须臾,从绳端传来崩了崩的动静,他才得以呼吸般喘了喘气,将绳子再次放了下去。
刚刚黄普行至一半时,用于稳住身型的绳子倏然间松了,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垂落,正以为要因为失重落地而死,没想到绳子那端又被人攥紧,接着胸腔就被狠狠撞向泥面,整个人与泥面平行。
想来应该是上面的方二没攥紧,黄普只好拉了拉绳子,示意他:她没事。黄普往底下一看,距离尖刺的藤蔓不过一个身位,若不是方二及时拉住,想必此时她已经变成‘刺猬’了。
绳子缓慢地降落,黄普也从腰间抽出匕首,又扯下布条在手上和脖子上细细缠了一圈。
平安落地,黄普松开腰间的绳子,接着紧了紧绳子,就见绳子被快速地收了起来,仿若一切都没发生般。见此,黄普才深吸了口气,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没有尖刺抵着的,几乎要戳进眼球的尖刺和抵住脖子的尖刺,无一不在尖锐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怪不得没人敢从这里下来,谁走上一圈不得被扎麻木了呀。黄普内心吐槽着,但她别无选择,这里是把守最少的人,她只能从这里下。缠着布的手稳着藤蔓,另一只手用匕首处理,纵使这样开路,时间上也被大大拖延。
若是等开完路,想必都要到破晓了。
黄普粗糙地将有可能划到眼睛和颈部的藤蔓处理,剩下的就直接踏过去,下半身几乎都是被刺入的痕迹,先前还有些刺疼,让她不由自己地倒吸一口冷气,很快多了,疼痛感就少了些。
靠近尽端时,她没敢用匕首处理,只是用手挡住藤蔓,缓慢地撕开一道小口然後踏过去,头皮被鈎住,疼得她咬着下唇,用匕首划去发丝,接着迅速地离开。
很好,没有碰到任何人,她顾不得身上依存的刺,缓慢地从边缘摸索过去,很快到了水井处,一切太过于顺利让她有些不敢置信,下药,盖盖子。嘈杂声从远而近传来,黄普急忙趴下,滚在暗处,看着人从井口处提了桶水又往外走,冲入大锅里很快变为沸水。
眼前又模糊一片,她迅速一抹往回走。
火光通亮的营帐,齐乘鹤正准备休息一会,突然帐门处传来急迫的声响:“我们抓到木风寨的寨主了。”这消息一出,齐乘鹤没了睡意,提上衣裳就出了门往外走去。
木风寨的寨主被抓了?怎麽会被抓?齐乘鹤心底满是疑惑,甚至在想这是不是黄普的什麽阴谋。踏入里面,见到人时,齐乘鹤不可遏制地笑了:“黄普。”此刻一切的阴谋诡计对他而言,已然无效。
他们真的抓住了黄普。
黄普半软瘫在地上,双手被束在身後,腹部也被人用脚踹了好几下,喉咙处腥得发痒,干干地生咳吐出一口血沫来。见到齐乘鹤时,她虽是侧躺着,但气势丝毫不像是被俘虏的人,甚至像是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齐乘鹤看了就想狠狠地将她用脚,像是对待蝼蚁般给碾碎,揉到泥土里化为粉屑,最好还能看到她向他苦苦求饶,一副倔强又不得不低头地样子,但他又实在好奇为何她会被轻而易举地绑在这里,还露出一副一切如她所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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