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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秋后算账了。
桑宛咽了咽口水,又瞥见他锁骨上的咬痕,瞬间心死如灰。
只是,在瞥见他眼底的笑意时,桑宛觉得还能再拯救一下。
她眨了眨眼睛,偏圆的杏眸里萦绕着丝丝雾气,又清澈单纯地看着他,乖软道:“阿裕哥哥——”
“老公——”
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刻,男人眼眸深沉,瞥了一眼身下还在娇着声音引诱他的小姑娘。
他喑哑道:“桑宛,你先招惹我的。”
下一瞬,季言裕直接俯下身,像是她刚才一样,密密麻麻又炙热的唇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膀上。
温柔地亲着。
桑宛浑身酥软,痒得脚指都蜷缩了起来,像是电流袭过全身,让人完全失了力气。
“季……季言裕,别……”
她声音断断续续还有些破碎地说着,却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
“桑宛。”
男人嗓音哑的不像话,灼热有力的大掌覆盖在她锁骨处,桑宛整个人轻轻颤抖了一下,柔弱无辜地看着他,咬着下唇,跟花骨朵似的。
她呼吸一窒,心里带着丝丝期待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害羞,以及潜藏的几乎快要忽略不计的害怕。
因为她知道,季言裕始终不会真正地伤害她。
“怎……么了?”
窗外的风忽而变得疾了起来,吹动着窗帘沙沙作响,像是在谱写一曲交响乐。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话语:“来不及了。”
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把刚才,她在他身上那些作乱的行径,都做了个遍。
桑宛感觉自己的肩膀和锁骨,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滚烫又濡湿的吻,从绵绵细雨到狂风暴雨,不停地侵袭而来。
她只能被迫着承受。
到最后,桑宛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了,竟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明明!什么也没干,只是种了几个草莓而已,单纯地不行。
却让她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某事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好在,第二天是休息日。
清晨一大早,第一缕光照洒落进来时,她揉了揉眼睛,一睁眼,就瞥见了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一个男人。
桑宛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意识还没回笼。
直到,季言裕慢慢转过身来,懒散的眼眸轻抬:“叫什么?宛宛妹妹~”
“你你你……你怎么睡这儿?”
她立刻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的那条裙子,有些褶皱地挂在身上。
而锁骨和肩膀处,却有些火辣辣的微痛感。
刹那间,昨晚的记忆一幕幕回笼,桑宛简直羞愤不已。
“季言裕,你昨晚怎么能……”
后半句话,她说不出口,只能用无辜又控诉眼神瞪着他。
他是属狗的吗?
谁知男人只是唇角微扬,下一刻,凑近了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或许是因为清晨,他的嗓音有些慵懒沉哑:“桑宛,谁先开始的,嗯?”
“况且,夫妻之间,有点小情趣,多正常呐。”
桑宛:!他吃错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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