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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麦从小到大,学习再差,也没在补习班上花过一分钱。
但这一次,她主动放弃躺平的暑假,向许永刚提出找个机构补补物理。
她是真的很头疼。化学生物都在一点一点地往上提,只有物理原地不动,甚至还有越来越烂的趋势。别人都说暑假是弯道车的好时候,许思麦也没什么车的想法,就是想把物理漏的大洞给补一补,不至于下学期考理综把分数拉得太难看。
许永刚当然欣然同意,立马打了钱,并且慷慨激昂地帮她鼓劲,说只要是学习上的,他必当全力支持。
资金一解决,许思麦倒不着急确定报哪个机构了。
她决定先剪个头。
许思麦一直留的都是长,但上学期她悲痛地现自己头掉得越来越多,甚至到了捋捋就能顺掉两根的恐怖地步,再加上做题总是无意识地摸头,洗头的间隔也缩短到了一天半,头又长不好打理,每次都浪费很长时间。
所以她痛下决心,想把头剪短,这样洗得快,干得也快。
她随便拐进了一家理店。
一大早,店里还没什么人,Tony特别热情,问她什么需求。
许思麦说剪短一些,于是理小哥先引她去洗了个头,然后坐在升降椅上,系上围布。
小哥边梳头边问:“你要剪多短?”
许思麦看着镜子,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就到肩头这儿就行。”
“好嘞。”小哥爽朗地一笑。
许思麦本来是很放心的,但看着镜子里,Tony不断大刀阔斧地咔擦咔擦,头哗啦啦地往下落,逐渐觉得事情的走向有一些不对劲。
剪剪修修,不齐再剪剪,剪完了再修修,越剪越短……
她内心忐忑得直打鼓。
最后一吹干,直接短到下巴了,和她比划的差了一截脖子。
小哥也有点不好意思:“你这个……长度还行吗?”
许思麦尴尬地拨了拨头,在镜子里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感觉很不适应,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小哥还在观察她的反应,许思麦最后小声地妥协道:“还……还行……”
算了,本来就是图方便,利落点也好。更何况剪都剪完了,她就是不乐意,头也接不回去了。
小哥看她没黑脸,又恢复到刚才的话痨状态,夸个不停:“哎呀,你看剪得多好看,短点儿好打理,就是你可能睡一觉第二天头会炸,你要是再做个柔顺就……”
许思麦及时打住,婉拒道:“哈哈不用了,剪头多少钱?”
*
回到家的时候,路畅刚起床,看到许思麦进门,一度以为自己没睡醒,眼花了。
他揉揉眼睛,不敢置信:“你这是什么造型?”
许思麦刚从外面回来,热得要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嫌麻烦,就去剪了啊。你感觉怎么样?”
许思麦冲他晃晃脑袋,让他观察一下自己的型。
路畅径直进了厕所:“感觉好呆。”
许思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然后她又晃进厨房,找姥姥寻求一点认同感。
姥姥放下手里切菜的刀,仰脸左看看右看看:“乖乖,怎么剪那么短?”
许思麦追问:“看着怎么样?丑不丑?”
姥姥温和一笑:“不丑不丑,就是没看习惯。”
许思麦点点头:“我也没看习惯。”
然后出了厨房,对刷牙的路畅说道:“我下午要出去找补课班,你跟我一块儿吧。”
路畅吐了一口泡沫,讲话含混不清,呜啊呜啊的:“我不去,我才不补课。”
许思麦义正严辞:“舅妈说了,我要是补课,让你跟我一块儿。”
路畅一听,赶紧漱口,愤愤道:“你跟我妈说什么啊!我放个暑假还不得安生啊!你让我歇歇行吗!”
许思麦走近两步,语重心长道:“你理综那么烂,跟我一起补补不挺好的吗,你加把油冲个二本肯定没什么问题,你真想躺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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