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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亏死了。
严穗看到合同後,一度怀疑自己眼瞎了,“商总,您确定这是艺人合同?”
商迟点头,“钟杳是朋友家的小孩,家里人本来就不同意,这合同都是让步了。”
严穗眼眸变了变,“抱歉商总,这样的艺人我不要。”
商迟点烟的手顿住了,“不是你看上的钟杳?”
“是,我确实觉得她很有灵气,好好打磨一定能大有名气。”严穗也很心痛,“但我不签皇太子。”
商迟正了正神色,“严穗,你确定不签?”
严穗作为公司的金牌艺人,商迟平时也很尊敬她,并不想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
严穗语气坚定,“不签。”
商迟摆摆手,严穗出去了。
商迟看了眼合同,靠在椅子上叹气,“得,都是大爷。”
他敢保证,这个时候要是他反悔不签了,不说司箴,明池御都能骂死他。
商总心里苦啊。
祖宗,一个个的都是祖宗。
心里苦的商总去会所放松了。
-
8月26号,所有学生开学报道,不同于高一高二的热闹,高三和补习班的这栋楼的教室都在上课或者自习,所有工作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
几天不见,随泱回来的时候给钟杳带了礼物,钟杳也把给随泱的小猫挂坠给她,挂坠本来有一对,给了随泱一个,钟杳自己留了一个,都挂在了书包上。
陈识的语气酸溜溜的,“真幼稚。”
随泱瞪了他一眼,“你没有就闭嘴,羡慕可以直说。”
陈识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糖分别给两人,“跟着我妈去吃席,人家给的。”
随泱挑了一块桃子味的给种杳,然後给自己找了块荔枝味的。
“你都这麽大的人了,还跟着你妈妈去吃席。”随泱嫌弃,“那种场合无聊死了。”
陈识无奈,“那我能怎麽办,我爸不去我就得去。”
钟杳:“席好吃吗?”
陈识想了想,“就那样,一般。”
“哦。”钟杳想了下,用很委婉的话说:“以後注意点吧,不然下次就是去吃你的席了。”
陈识手里的糖吧嗒掉在桌子上,“什丶什麽意思?”
上课铃正好响了,随泱一把推开他,“回去吧你,上课了。”
陈识愤愤,本来是他的座位,硬是被随泱抢了。
一下课,陈识就拽了拽钟杳的衣领,“你说的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怎麽听不懂。”
晓晓:“傻孩子,都被人借命了,好在有杳杳你给他的香包,不然真要吃他的席了。”
钟杳:“下午了再跟你说。”
陈识:“啥意思,现在不能说吗?”
钟杳摇头,“不能。”
既然没事了,那就让他再吓吓自己吧,也好长记性。
陈识一直都在想这事,第二节课要下的时候终于让他给想出来了。
那天从酒店出来之後,陈识回家背了书包假装去图书馆,其实是去网吧,就在他回家的路上,路边的草丛里,陈识看到了一块红布,布的一角漏开了,露出里面崭新的毛爷爷。
好奇心的驱使下,陈识拿起红包,发现里面的现金有一千块。
然後,良好市民陈少爷,把钱交给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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