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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水眉头一皱,悄悄钻了进去,蹲在一边的单人沙发後面,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还没等看清就被一条触手捂住了眼睛。
程叙水:?
乌幻白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一个光溜溜不知羞的人。”
光溜溜不知羞……?
程叙水把触手扒拉下来,坐了下来,说:“你去看看,一共就几个人,还有洗澡的那个,他身上有没有印记。”
乌幻白扭捏了一下,小触手在程叙水的嘴唇上点了点,意思不言而喻。
程叙水低头在团子顶上亲了亲,小声道:“别得寸进尺。”
乌幻白满意,缩小身形在地面前进着,他慢慢滑行到床边,看着边上伸出来的一条白皙的手臂,摇摇头,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浴室的门是一扇很宽的磨砂玻璃,能够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人正在淋浴,身形高大,肤色有点深。
乌幻白的触手轻轻搭在磨砂玻璃上,很快就溶出一个小洞,他从小洞伸了进去,触手的顶端生出了一颗眼睛,一眨一眨地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鳞片上的印记正好印在男人的屁股上,也正好是这个位置,他自己没有发现。
乌幻白缩了回去,向程叙水汇报这个好消息。
程叙水道:“在这里找找,有没有和詹文静有关的线索。”
床上的人突然出声,柔软的女声有些勾人,她轻声道:“好了吗,人家都等累了。”
浴室里的人说道:“快了宝贝。”
话音刚落,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带着一身热气走了出来。
李正论腰间裹着浴巾,爬上了床,他掐着女人的腰,轻声道:“这麽饥渴?”
女人的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渐渐缠上李正论的腰,说道:“人家就是很热呀。”
李正论抓着女人的大腿,逐渐上抚。
眼见着他们就要陷入火热的大和谐,程叙水动作飞快地一一敲晕了过去,他将手中的酒瓶小心地放回原位,擦干净了指纹。
乌幻白道:“怎麽找呀?”
程叙水看着满脸欲.望的李正论,说道:“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看看他这里有没有詹文静的东西。”
房间里面摆件比较简单,更多的是李正论的酒。
他的酒摆满了整整一墙,全都是程叙水不认识的酒,他只是随意掠过,便看向了另一边的小门。
小门关着,看不出里面有什麽。
程叙水随便扫了一眼,在李正论的衣服里面找到了钥匙,他打开了小门,进去的时候回头确认了一下李正论还晕着。
打开小门,犹如打开新世界。
程叙水一脸呆滞地看着小房间里面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变态到这种地步。
墙上贴着很多照片,各种各样的女孩以各种姿态躺在床上或者跪在地上,她们的表情有些享受有些痛苦,而里面面孔最为熟悉的,便是詹文静的脸。
她被李正论绑了起来,浑身赤祼,嘴边还吐着白色泡沫。
詹文静痛苦的证明,被李正论炫耀战绩似的挂在墙上欣赏,她的痛苦被欣赏甚至是当做了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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