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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叙水看向桌面红布罩着的东西,淡然开口道:“小黑,守住这间屋子。”
巨大的黑色屏障随着话音的落下而展开,漆黑的屏障像能吞噬一切的黑洞,无人能够知晓里面发生的事情。
木桌开始摇晃,抖动的幅度透着恐惧。
程叙水擡手将红布掀开,底下是两尊雕刻精致的孩童雕像,它们神情憨态可掬,被挖空的双眼空洞漆黑,透着十足的诡异。
雕像带来的恐惧却没有程叙水浑身上下的死寂摄人心神。
白皙修长的五指轻轻搭上了雕像圆润的脑袋,细长的小刀抵在雕像的脖子上。
木质的雕像好像拥有了柔软的□□,刀刃缓缓嵌入,红到发黑的液体从伤口缓缓流出来。
尖利的呼啸声充斥着耳朵,耳膜好像受到了攻击,一下一下地用尖锐的声音敲打着。
程叙水手腕转动,将雕像的脑袋活生生拧了下来,另一只液如法炮制,被他撕裂成了两半。
鲜血四溢,人身已成。
程叙水自上而下地垂眸看着脚边的残骸,面无表情,唇边有一滴溅上去的血液,他擡手抹净。
怪物被生生撕碎,只剩下残馀的气息,成不了任何气候。
程叙水在老宅转了一圈,肩头站着张牙舞爪的小黑,面色冷冷的,好像黑暗中突然出现的恶鬼。
老宅的人并不多,在见到程叙水的第一眼,就满脸呆滞地站在原地,真正的李家人只有一个,是已经年迈到走不动路的李正论爷爷。
他坐在满是红烛的屋子里,里面烟雾缭绕,点着许多醇厚的熏香,让人闻了头晕目眩。
隔着白色的烟气,程叙水靠在门口看他。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老人佝偻着背,脸上的皮肉下垂,浑浊的眼珠掩在松垮的眼皮下面,整个人都透着萎靡的衰老气息。
没有任何生人的气息。
程叙水低头看了看指甲,没有动手。
怪物已经被撕碎,靠怪物茍延残喘的老人也即将走到尽头。
到处都是棕色斑点的头颅上面已经没有头发了,只剩下几根花白的发丝随意地垂在背上。
那颗脑袋轻微颤抖了几下,最後垂了下去,老头子艰难的呼吸声也消失不见。
程叙水转身离开。
李家人似有所感,正在洗澡的李正论动作一顿,觉得有什麽东西离开了自己,上下扫了一眼,却不知道究竟是什麽。
他穿好衣服出来,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对已经在床上等候的女人说道:“今个儿高兴,就不用那些道具了,好好伺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女人嘴角扬着笑,手指却带着极其细微的颤抖,慢慢靠了上来。
红酒被倒在女人的胸口上,红色的酒液和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衬得女人的脸看起来格外娇艳。
在暖黄色的灯下,李正论细长的眼睛看起来也温和了一点,让女人觉得自己的处境似乎没有想象中危险了。
她大胆地将手放在了李正论的大腿上,讨好地擡头笑笑,红舌伸出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擡手拉住李正论的腰带。
女人突然感到头皮被拉扯,一头棕黑色的头发被李正论抓在手中,他用力扯着头发,低着头对女人说道:“我让你用手了吗?”
女人被他扯着甩在了床边,一缕头发也被扯了下来。
李正论走过去,踩在了女人的头上,说道:“之前教得好好的,怎麽转头就忘了?”
女人不敢说话,颤抖着手摸向李正论的脚,满眼都是恐惧:“对丶对不起,我错了丶我错了。”
李正论侧着头看他,嘴角带着残忍的笑,脚掌搓着她的脑袋:“对不起谁?你总是这样犯错,我也很为难啊。”
“饶了我丶饶了我,求你了!我下次不会了,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女人双手合十,带着哭腔求饶。
李正论坐在床边,戏谑地看着跪坐的女人,说道:“看在你这麽识相的份上,我也不是不行。我记得——”
“你还有个妹妹吧?”
女人浑身呆滞,双眼无神地看向他:“我……我……我妹妹还小,您大人大量……求求您了……”
李正论轻蔑地笑了一声:“还小?小好啊,小可比老好玩多了。”
女人开始疯狂磕头,即使额头鲜血直流,她也没有停下。
李正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换个人了,垂眸看了一眼磕头的女人,表情有些无趣。
他摸向了枕头底下,正想将之前放进去的软鞭拿出来,没想到却摸到了一个软弹的肉球。
他猛地将肉球掏出来甩出去,定睛一看却发现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不但泛着恶心的肉粉,甚至还像人一样带着呼吸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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