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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街角的时候发现路灯坏了,整个路口漆黑一片,商业区离这儿大概还有两条街的距离,擡眼眺望的时候隐约还能望见对面广告牌闪烁的亮光。
刚好蒋昭南已经走到了这条道唯一的十字路口,周围一个行人也没有,雾蒙蒙的天气里,人们都希望早点回家,于是这条路就这麽安静地无声无息地享受着黑夜。
说不清楚出于什麽样的理由,蒋昭南握紧伞柄稍微向上提了提,沉黑的伞面慢慢挪开,那双浅褐色的瞳孔忽然被一抹介于深蓝与浅蓝的清晰亮色全然包裹。
祁砚知就这麽沉默地倚在墙边,红灯停留的间隙里,那是唯一一座通向北面寺庙的百米长墙,现在已经很晚了,寺庙的高顶已经渐渐隐没在了浓重的夜色里,祁砚知却没有,一点儿也没有黯淡。
这人就像经验老道的模特,一身棕色的风衣松开纽扣半敞在夜风中,黑色的高领毛衣看起来质感很好,既能保温又能将线条分明的身材衬得性感神秘,甚至还隐隐透着那麽点儿禁欲的味道。
再往下看,还是一条直筒牛仔裤,不过这条更修身更复古,像是拼接的设计,在祁砚知向後擡腿无意识抵在墙上时,裤脚边缘微微露出了半边的蓝色蝴蝶。
直到最後蒋昭南才重新把目光落在祁砚知脸上,一头蓬松柔顺的蓝发被安静地反扎在脑後,稍短些的碎发垂在颊边堪堪露出正在轻晃的十字架耳钉。
祁砚知的鼻尖很漂亮,侧面看过去既高挺又精致,还有睫毛,纤长又浓密,轻颤的时候像蝴蝶的羽翼,尤其在这种黑夜中,白皙的面庞几乎等同于上好的羊脂玉,诱惑人靠近却又不允许接近。
蒋昭南发现祁砚知似乎并没有看见自己,他只一个人静静倚在墙边,不声不响地垂眸盯着路边慢慢行进的蚂蚁。
祁砚知站的地方淋不到雨,不过区域却很小,大概也就够他双腿站立以及面前那堆成群结队的蚂蚁搬家,绿灯亮了,蒋昭南却不着急过去,他撑着伞调转方向朝祁砚知所在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祁砚知还在观察蚂蚁的行动轨迹,蒋昭南不知道那到底有什麽好看的,但他走近才发现祁砚知其实嘴里还含着东西,白色的柄,蒋昭南起初以为那是烟,可直到祁砚知擡头错愕地看向他时,他才发现那是棒棒糖的小棍柄。
“你下班了?”应该是很久没说话,祁砚知开口的时候声音有点涩。
“嗯。”蒋昭南很低地应了一声,随後他问,“你在这儿待了多久,怎麽不回消息?是不是……”
後面那句话蒋昭南很快地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消息?”祁砚知显得有点懵,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蒋昭南问的是什麽,于是他只好无奈解释道,
“出来走得急忘带手机了,本来想的是直接在你公司门口等你就好,结果天上莫名其妙开始下暴雨,我没带伞,所以就只能守在这儿看能不能碰巧遇见你。”
蒋昭南望着他认真听完了每句话,本来打算先道歉表示自己没有安排好时间,可转眼看见祁砚知偷偷收起被冻红的指尖又忍不住带了点儿气声地问道,
“祁砚知,你不是开了车过来的麽,为什麽不待在车里吹暖气?现在天气这麽冷,你又穿的这麽少,就不怕第二天感冒发烧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吗?”
穿的少?
祁砚知最先注意到的就是这句,他不禁低头看了一眼蒋昭南身上的衣服,跟前两回见面一样,还是正式到不能再正式的西装,今天的款式跟之前的差不多,甚至比之前的还薄不少。
再对比自己身上的毛衣,祁砚知一时有点分不清那句“穿的少”到底是在说谁。
但很明显能感觉到蒋昭南有点生气,于是祁砚知先软下态度说,“我不冷,这身衣服裤子都很厚,一点儿也冻不着,况且我身体很好,一年到头生不了什麽病。”
“再说了,你又不知道我车长什麽样,我待在车里你根本认不出来,所以只有站这儿看能不能堵到你了。”
“本来就是碰运气的事儿,这地方我没来过,也不知道你究竟会不会经过,但最终我还是遇见了,看来我今天真的挺走运。”
其实祁砚知没说的是,除了他运气好以外还有另一种可能,但这种可能只要他自己知道就好了,说出来後面这座寺庙就不灵了,那句他没说出来的话是,
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蒋昭南原本还想继续说些什麽,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也好,出于对交易能否成功完成的担心也罢,看见祁砚知就这麽孤零零站在墙边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他的时候,蒋昭南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扇自己巴掌。
然而这种可以震惊他那些狐朋狗友一万年的想法也就短暂持续了半分钟,因为半分钟过後他就走到了祁砚知面前假装不刻意地梭巡他身上有没有冻红冻伤。
结果也就过了十秒吧,蒋昭南发现祁砚知这人看起来生龙活虎,完全可以说是什麽事都没有,他才後知後觉发现自己要麽没脑子,要麽脑子就被狗吃了。
这天气虽说降温降得很快,但也才刚入秋,怎麽可能在外边随便站一会儿就被冻出伤来。
更别说祁砚知还是一个身量比他都高的成年男性,这几率就跟出门打酱油随地捡几百万似的,除非做梦,不然就是一个自带玄学属性的魔幻故事。
“怎麽了,在想什麽?”祁砚知伸手在蒋昭南面前挥了挥,动作很轻很缓,甚至带不起一丝寒风。
蒋昭南的视野里出现了一抹幅度很小的白影,他微微愣了愣,擡眼的时候正好看见祁砚知挑着眉笑得开心,蒋昭南撑伞朝他那边斜了斜问,“你呢,又在笑什麽?”
“只要见到你就很高兴啊,一高兴就忍不住笑。”祁砚知勾着唇栖身注视蒋昭南的眼睛,蒋昭南没想到他会突然靠近,于是丝毫不设防地与祁砚知的鼻尖仅仅相差几厘。
街边的红绿灯早已不知变换了几个来回,没有路灯的墙角只剩一把伞将两道清晰的身影全然笼罩,祁砚知几乎是抵着蒋昭南的唇角一寸寸靠近,带着点儿试探的意味,兴奋到止不住颤动的目光在蒋昭南柔软的嘴唇上贪婪留连。
实在是靠得太近了,祁砚知喷薄的热气半边洒在他脆弱的脖颈,半边又洒在他浅色的唇瓣上,有点儿痒,但更多的是颤栗,是从尾椎骨蔓延到後颈的颤栗,像猫被攥住了後颈皮,危险至极。
本该是泛着冷意的空气,祁砚知却热得要命,顺着伞檐落下来的雨滴毫不留情地砸进他的风衣口袋里,祁砚知感觉得到,却浑不在意。
成年人暧昧的气息愈发浓烈,从蒋昭南的视角只能看见对方低垂的睫毛,祁砚知擡头眼里流转的却又是一片浓重的欲色,他问,“试试吗?跟我接吻,就一下,真的就一下。”
蒋昭南竟有些说不出话来,祁砚知就好像知道他心软一样换了法子,用猫儿一样可怜又酸软的声音求他,“真的只有一下,很快就好,你会答应的对吧。”
蒋昭南还是没说话,祁砚知就算急也得尊重他的意见,于是捏足了嗓子尽量放轻了调地磨他,
“求你了蒋昭南,让我亲一下,就一下,不多也不少。”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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