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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让他失落,更不舍得让他失望。
要是他想要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或许,
蒋昭南会考虑一下徒手摘下来的可能性。
“好了砚知,不逗你了。”蒋昭南抚了抚祁砚知的眉眼再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肉,轻声笑道,“不管撒不撒娇,这两天我都是你的。”
“嗯,说好了不许骗我。”祁砚知眷恋地蹭了蹭蒋昭南的掌心。
与此同时,祁砚知又跟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一把握住蒋昭南的手腕,慢慢将他的手背翻过来仔细看了看。
“还没好吗?”祁砚知心疼地碰了碰蒋昭南手上那一小圈焦黑的伤口。
“已经结痂了,估计过两天就好了。”蒋昭南毫不在意地说。
然而这圈伤口其实是昨晚不小心烫出来的,当时祁砚知进得太深他受不了,为了缓解这种陌生而又刺|激的感受,蒋昭南几乎是下意识爬到床头,从抽屉里颤抖着翻出了打火机跟香烟。
那时祁砚知攀在他後背帮忙揉捏着略有些痉挛的小腿肌肉,因此根本无暇顾及蒋昭南的上半身究竟在做什麽,直到室内开始翻涌一股弥漫的烟草香时,祁砚知才发现蒋昭南立在床头眯着眼睛一阵阵地吐着烟圈。
那会儿蒋昭南的脸上沾满汗水,稍长的发丝落下来遮住额头,那双不可一世的褐色眼睛逸散着一层又一层的情|欲,尤其咬住烟身的齿尖跟薄唇,似乎时刻都在散发性|感的气息。
于是很自然的,祁砚知觉得他那句刚说的“最後一次”可以就此作废。
可就在祁砚知扑过去环住蒋昭南的胸膛猛地亲上去时,不设防的蒋昭南冷不丁被烟呛了一下,左手燃到一半的香烟“嚓”的一下掉在了右手的手背上。
祁砚知见状立刻将它摁灭掸了出去,怎奈还是慢了一步,灼热的烟灰在蒋昭南的手上烫出了一个红肿的水泡,面积不大,却仍然有些刺痛。
尽管昨晚就已经拿药敷过,今天也很顺利地结了痂,但祁砚知一摸到这个伤口还是觉得心疼,语气难过又不忍地问,“还疼麽?”
蒋昭南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这家夥又在自责了,于是笑着摸了摸他脑袋说,“不疼,药很管用。”
“对不起,男朋友。”祁砚知低头虔诚地吻了一下蒋昭南的伤口,後悔道,“我当时不该那麽莽撞地扑过去,明明你手上有烟,我却还做那麽危险的事,我……”
“你很好,不要那麽想自己。”
蒋昭南松开手低头认真地看着祁砚知的眼睛,轻松道,“这只是一次很小的意外,再说也不全是你的错,本来抽屉里就不该有烟。”
“要不是我戒烟思想不够,偷偷藏了点儿,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烫到。”
“话是这麽说,可我还是觉得……”祁砚知皱着眉试图再理一遍逻辑。
“好了好了,再掰扯下去我都快饿死了。”
蒋昭南露出一副可怜的神色再次捏了捏祁砚知的脸颊,手感太舒服,对方太好看,导致蒋昭南一时竟有些爱不释手起来。
“那我先去做饭。”祁砚知眸子盯着蒋昭南捏他脸颊的指尖无可奈何地说。
“嗯嗯,去吧。”蒋昭南有点恋恋不舍地松手。
随着祁砚知离开的脚步声响起,蒋昭南这才惫懒地仰头倒在床上,本是寒凉的冬日,屋外的阳光却烈到有些刺眼的程度。
蒋昭南缓缓擡起手臂,视线跟随着手腕一路落到肩膀,然後叹了口气放下来,慢慢遮住眼睛忧愁道,
“我这一身的痕迹到底该怎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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