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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初露端倪
下午六点半,我们的车抵达青年旅社。
那地方是居民区改建的,一栋楼搬空後,重新装修一下就成了宾馆。一行人吵吵嚷嚷聚在门口分屋子,我给小花使了个眼色,他心下明了,带着黑瞎子绕过大门,翻进窗户打探情况,我们则装作在门口等候安排。过了不多会,就见小花俩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出现在我们身後,比划了一个门牌号。我挤到领队身旁偷偷往他兜里塞了三百块钱,这才如愿分到了一楼的一间三室一厅,进去转了一圈,发现浴室和厨房设施都齐全,就放了行囊,招呼大家出门吃饭。
被我一提醒,大家才意识到从中午开始就没进过食,这会儿肚子里咕咕直叫,一听吃饭黑眼镜这老饕来了精神,说格尔木这地界儿他熟,三叔夹喇嘛时他和闷油瓶总去附近的一家专做羊肉的馆子,那味道,西王母闻了也得跳出来。
我一听西王母仨字只觉得头皮一麻,心道这兆头不怎麽吉利,条件反射的就回头去看小哥,只见他紧锁着眉头,仿佛也在思考什麽,目光甚是寒冽。
我心里咯噔一下,记得他在广西慢慢恢复记忆时也是这样的表情,不说话,眼神里的茫然却一点点消退,最後就变回从前那副坚定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正兀自狐疑,突然小花在前面叫我,擡头一看,胖子和黑眼镜跟随美食的召唤早已经站在门口迫不及待了,我答应着,磨磨蹭蹭的跟在小哥後面也出了门。
不知道为什麽我有点害怕闷油瓶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也许是习惯了这段时间在杭州的平静生活。在家时闷油瓶寡言少语,但却是可亲,他甚至已经把我家当做了唯一能落脚的地方,这种微妙的依赖关系让我因不用担心一早起来再找不见他而倍感安心。但他恢复记忆则不一样,他总有自己的打算,谁也劝不动他,就像当年他执意进长白山时我所体会到的,他离我明明不足半米的距离,却像隔了厚厚的墙,阻断一切沟通的途径,任我想破脑袋也找不到突破口。
凭良心说,闷油瓶是个极好的搭档,即便他总是居高临下,却在每一个危急时刻慷慨的提供帮助,凭这一点,我信任他,敬仰他,把脑袋栓裤腰上陪他拼命,但是他这种人,不是我能束缚的住的。
暖烘烘的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拖的老长,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闷油瓶,也顾不得他从上飞机前就开始的冷淡,紧走两步跟上他,低声问他:“小哥,瞎子说的事儿,你是不是记起来了?”
他不回答,侧着脸扫了我一眼,黄昏的阴影中他脸上的表情格外阴狠:“我的事跟你有关系麽?”
我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哄他:“我这不是担心你……”
他猛的站住:“吴邪你是不是特同情我?用不着!”
我一下子噎住了,气的从头到脚都开始发抖,只觉得自己没用,在斗里靠他救命,在地上就活该被他整,这闷油瓶子就是个点炮仗的,我平时从来不发火的一人,被他那张臭脸一激,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也亏了他每次都能稳狠准的找到我的怒点。我吃饱了撑的天天担心他这,担心他那,他张起灵的事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枉费心思,罢了罢了,不如就撩开手,随他去吧。
我颓然的甩开他,大步往前追上胖子他们,临了还不太放心,偷偷回头瞟一眼闷油瓶,只见他落下老远,双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默默的跟在後面。
黑眼镜推荐的店果然味道奇佳,在格尔木这种地广人稀的地方也称得上食客三千,店门外的外带窗口还排了老长的队。我们大老远就被羊排的香气勾搭的流口水,走近一看,店门口支了架子,一只肥羊被炭火烘的油花直爆,胖子早忍不住憋着劲往店里冲,连调戏服务员都顾不上了,一口气点了大半只羊,一会儿功夫桌上油淋淋的堆满了烤肉,配着天佑德的青稞酒,大夥都吃的满头大汗,胖子连衣裳都脱了,光着膀子直呼好爽。
我生闷气生的胃疼,没吃两口就饱了,拎了个小酒盅陪胖子一个劲喝酒,八百多一瓶的酒也没尝出滋味,只觉得灌的头晕,从喉咙一直烧到胃袋,索性扔下一桌子人,跑到店门口坐在马路牙上抽烟。
高原的夜晚风格外冰凉,像锋利的小刀子直往人脸上扑,路上没什麽行人,只有一路向北的街灯,看起来格外寂寥,我狠狠的抽着烟,回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左一个右一个说的都是不值得,只觉得白认了兄弟,枉做小人。
旁边有人贴着我坐下,我心想谁这麽不识相,扭头一看,竟然是黑瞎子。
他问我要了根烟点上,抽了一口,眯缝着眼斜视着我,奇道:“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谁这麽大本事把小三爷都惹着了?”
我正烦躁,也懒得理他,他见我不说话,自顾自的继续道:“噢……肯定是为着哑巴张。”
我一听这仨字儿气不打一处来,用力一弹烟灰,劲使的大了,烟头都飞了出去,橘红色的一点小光掉在地上,灭了。“草他大爷的……”我愤愤的骂道,掏出火机重新点上
“小三爷,别怪我提醒你,若是这点气都受不了,这斗趁早也别下,早晚有你受的。”
我总觉的他话中有话,这几个人自从来了我家,对我说的话就没正常过,暗示明示的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当下便没好声气的答道:“跟下斗有什麽关系?一码归一码,我拎的清。”
黑眼镜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小三爷,你有时候还真拎不清,你想想,他哑巴张是什麽人,独惯了,你把他当兄弟,他就把你当兄弟麽?”
“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小三爷,我劝你句话,别太较真儿,失不失忆他不都是哑巴张?他干事儿能离了他自己的谱?你要非得拉着他往你那兄弟情谊上走到黑,咱斗也干脆别下,干脆在这就散夥,省的下去了你俩火并还伤及无辜。”
我本来听他说的挺明白,到这儿又糊涂了,什麽叫自己的谱儿?难不成闷油瓶跟着下斗还有别的目的?我问黑眼镜,只听他叹了口气,把烟往地上使劲一掐,拍了拍我的肩膀,站起来就走了,剩我自己一头雾水坐在门口。
是啊……说不定他就把我家当个中转站,现在想起点什麽打算重走他的老路了,我才几斤几两,让他拿我当兄弟,凭什麽?想到这我也懒得继续追究,拍了拍屁股,跟着黑眼镜回了店里。
正好席散了,我们把没吃完的肉用塑料袋打了包,拎着按原路往宾馆走,一路说说笑笑,小花还唱了一折子《惊梦》,听得黑眼镜和胖子轮着番儿叫好。
到旅社时已经接近十点,大家折腾了一天都疲乏的要命,纷纷嚷嚷着要睡觉,胖子首先抱着行李就抢了间卧室,说他一个人得站两人的地儿,谁跟他挤都倒霉,然後黑眼镜也贱贱的冲我一笑,拉着小花进了第二间,我心想这俩人什麽时候这麽黏糊了,搂搂抱抱的跟小两口似的,还没等我笑话他俩,就见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人了。
只见他低着头,脸色阴沉沉的,冤家路窄四个字立马就浮现在我眼前。
我没办法,只好拿了钥匙,跟着他进了最後一间卧室。
进门一看我心说这是造的什麽孽,原来挺大的房间,床只有一米四,俩小姑娘挤还能凑合,我俩大男人要想并排躺下还真有点难度。我扔下包,在房间里翻腾了一阵,从柜子里抱出备用的铺盖,也不愿跟闷油瓶计较,冷着脸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打起地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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