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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身後坐着一大群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最惹眼的,无疑是那个与衆不同的丶桃花眼含笑的男人。云霁不止一次在她身边看到过他。
不难看出,男人的手机也正在拍视频,镜头对准的是同一个人。
“越溪,看这里。”他笑说。
女孩听到这声音,边唱边朝越淮的镜头眨了下眼睛,俏皮得很。她对他唱,“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写着属于我们未来的诗篇~”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在撒狗粮,几个小女生“哇哇哇”地叫个不停,一脸“我磕到了”的表情。“我去,浣溪男朋友这个眼神!”“妈耶,他的眼神好深情。”“我吃狗粮都要吃撑了。”
就越淮知道,她这是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正得意着呢。
高振国嗓门天生就大,怕她听不到,特意擡高了音量,“溪姐,你啥时候改名叫越溪了?”
宋浣溪哪有空理他。倒是一直盯着屏幕笑着的越淮随口回他:“她小名,随我姓。”
瞧见这一幕,远在万里之外异国他乡的男人,也无声无息地笑了,像极了自嘲。
越溪,云溪。她喜欢谁就跟谁姓的毛病,还真是一如既往。
那颗炽热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她忽冷忽热的态度,总是莫名其妙挂断的电话,乃至于,她无意间提到的那个远在河清的朋友,在这一瞬间,全然有了答案。
他于她而言,算什麽呢。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排遣寂寞的消遣,还是感情受挫时的备胎。
云卷站在门边,举着手机,镜头足以扫视整个房间。房间里拍视频的人不少,大家都忙着吃狗粮,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常。
他哥没说停,他也不敢停,继续让镜头追随着宋浣溪。
一曲终了,捧场的掌声经久不衰,高振国朝她竖起大拇指。
宋浣溪擡着下巴,朝他得意一笑,把话筒递给下一个要唱的人,跑回了越淮旁边。她一下把脑袋凑到他手机前,急着去看他的照片和视频拍得怎麽样了,催着他把视频发给俞明雅。
他说早发了。她不信。他把聊天记录打开给她看。
这一看不得了。宋浣溪看着聊天记录里越淮对她的称呼,包括但不限于“小屁孩”“活祖宗”“烦人精”。
宋浣溪起了熊心豹子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了块奶油往他脸上抹。他躲得快,一下抓住她手腕,但还是掉了点在他裤子上。他也不生气。
云卷听不到他们在说什麽,也不知道他俩在那腻歪有啥好看的。电话那头安静得可怕,又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间。
到最後,云霁也没和他解释他的意图,只是问了他很多事,然後让他别把这事说出去。云卷连连点头。
电话挂断後,云卷一个人坐在花园的木椅上,若有所思。
如果说,他哥知道她的名字後,有些无法掩饰的愤怒。那他看完视频後,则似乎让人觉得有些……心如死灰?
想到这里,云卷马上摇头,他到底在乱想些什麽?他哥怎麽可能会有这样的情绪。
不过,宋浣溪在海晏,他哥这麽长时间都在河清,他哥怎麽突然想起她了?还问他,宋浣溪和他男朋友在一起多久了?
这他哪知道,只能挑他知道的讲,说他们很恩爱,好像是青梅竹马吧,听说她要去英国留学了,等她男朋友从河清大学毕业了就去找她。
晚上十点多。
越淮本来都做好了带一晚上孩子的准备。没想到,她朋友正叫她一起去楼下看电影,她反而摇头,催着他送她回家了。
宋浣溪当然着急了,过了十二点就是她的生日了,她要第一时间给云霁打电话,听他祝她生日快乐。
路上。越淮看她时不时发呆傻笑,“嗤”了声,“你到底在干什麽坏事?”
宋浣溪瞪他,“才没有。”
“每天晚上在房间叽里咕噜说个没完,还说没有?老实交代。”
宋浣溪打死不承认,“可能是我刷视频的声音吧,也可能是我睡着了在说梦话。我最近……睡眠质量不是很好。”
“是吗?”他目视前方,打着方向盘,“不是在搞诈骗?”
不知是歪打正着,还是话里有话。宋浣溪心虚,大声道:“当然不是了。”
“不是就好。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你现在已经是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了。你之前买的变声器,还没丢掉?”
宋浣溪:……?
什麽意思,真以为她在搞诈骗?
“我又不傻,我难不成拿着变声器到处骗人,那不是很容易就露馅了。你以为我没看过法制栏目啊?”
他“哦”了声,“所以你就骗了一个?”
“才……才没有!”她气呼呼的,“你能不能好好开车啊!”
回家後,宋浣溪没能如愿一头钻进房间,俞明雅和越曾在客厅等她,问她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是不是玩得不开心,明天想要去哪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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