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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高峰时段,公交车在车流中左挤右晃,好不容易走完一段路,又被前方的红灯堵在站台前。
江若偏头看向窗外,马路那头有一幢平地而起的高耸建筑,四面露台的玻璃围栏在城市闪烁的霓虹灯之上,反射着溢彩流光。
约莫一刻钟後,“嘀”的一声,做工扎实的双开门在面前打开。
江若走进去两步才想起没换鞋,又折回玄关,顺便摸到墙上的开关按下。
顶灯大亮,一室空旷。
想着自己不回出租屋就是嫌那里没人,结果到了这儿更冷清,江若不由得自嘲一笑。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江若拆了双无纺布拖鞋,趿上走了进去。
智能锁密码是收到协议那天席与风一并给他的,门卫那边也早已录入了江若的个人信息。当时江若还觉得多此一举,问席与风是不是想金屋藏娇,席与风回答:“按规矩,应该给你安排个住处。”
这口气,第一次养情人似的。
上回屋主在没看仔细,这回江若便敞开了逛,从卧室到厨房再到他喜欢极了的阳台,除了关着门的书房,他都走了一遍。
最後停在露天泳池旁,盯着泛着波光清凌凌的水看了会儿,江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席与风回来的时候,江若已经从水里出来。
这房子的门锁和他的个人账号关联,但凡他以外的人开门,都会向他手机推送提示。所以早在一个小时前,他就知道江若来了。
厅里的顶灯开着,阳台却没亮灯。从玄关看过去,一抹清瘦的身影立在泳池旁,湿答答的白T贴在身上,长裤也是湿的,脚下一摊水。
竟是没脱衣服就下去了。
此刻他就这样站着,面朝高空的寂静黑夜,没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他忽然蹲下,又站起来,顺势一个打着圈的左右拧胯,紧接着两肩绕环,腰肢扭动,整具身体像波浪线一样曲伸摆振。
随性悠闲的一串动作,和之前看到过的那两场完全不同。应该属于爵士舞,《莺飞》的男二谢方圆後来改跳的舞种。
一个当下女性跳得多的舞种,江若跳起来丝毫没有违和感,通过柔韧和力量的结合散发出来的除却慵懒,还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不由自主地,席与风走上前,站在推拉门旁,隔着一扇玻璃接着看。
没看多久就被发现了。
一个甩头的动作让江若视线转向,瞧见人影他先是一惊,待看清面孔确认来人身份,大松一口气。
甚至笑了出来:“你们有钱人,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席与风便拉开门,走上前。
江若笑得更明显:“好了好了有声音,是我刚才没听到。”
他晃晃脑袋甩掉头发上的水,扭身去拿泳池边堆放的浴巾。刚摸到一块抖开,还没来得及披上,回身时便察觉一道黑影压过来。
身後是一张石桌,忽然靠近的人让江若下意识後退,手向後撑在桌沿。
一仰头,便是席与风那张因为逆光而越发深邃的脸。
作为进攻方,席与风是倾身的姿势,双手放在江若身体两侧,将他困在怀里。
稍一垂眼,便可看见江若领口旁凸出而分明的锁骨,正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覆在上面的一层薄薄的皮肤白得反光,像风和日丽时海面的波浪,更像晚风掠过湖泊里的月亮。
而江若也想到了同样的意象。
他迎着席与风的视线,那既远又近的眼神落下来,如同窗外清冷的月光。
一道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你们舞蹈家,都喜欢擡着下巴看人?”
明知是回应他刚才的那句调侃,江若还是很认真地摇了摇头。
然後扬起脖子,凑上去,将唇贴在对方抿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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