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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陛下的福,去年是个丰收年,早早就收齐了田赋。”村长对答如流,一看就是做过准备的。
“原来如此,村子里有几户人家?”楚昕的语气更加随和,一边问还一边往耕田处走。
村长回答速度更快:“回大人的话,一共三十六户人。”
楚昕:“你家里有几口人?”
村长不假思索:“加上草民,一共八口人。”
“挺不错的,村子里一共上交了几石粮食?”楚昕问道,语气和闲聊已经无甚区别。
“自然是足足一百三十二石。”村长习惯快问快答,下意识把心中一直惦记着的真实数字报了出来。
“一百三十二石?那岂不是亩産五石半?”楚昕停下脚步,原本随和的气质瞬间转换成上位者,语气严肃,“你敢谎报粮食收成?不想要脑袋了?”
“大人,是小人记错了,田赋是丶是……”村长开始紧张,支支吾吾好一会才勉强算出来正确的答案。
村长语气慌慌张张,“我们村交的秋收税一共六十六石,平均亩産是三石,上等良田三石有馀,劣等仅有二石有馀。”
楚昕冷哼一声,“谎报田赋,本就是大罪。本官是奉旨监察,你要是欺瞒本官,就是欺君大罪,只要抄家灭族的。”
“本官给你最後一次机会,去年秋收税交了多少!你要是不想一家八口被问罪,就如实答来!”
听到是欺君之罪後,村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股战战。
“大人饶命啊,小人不敢欺瞒大人,秋收税交了一百三十二石。这些粮食是小人看着税课局大使派人称重後擡走的,只多不少!”
“为什麽是一百三十二石?亩産难道是五石半吗?”楚昕厉声追问,“陛下大赦天下,免全国而各地田赋半数,你可知晓!”
“小人丶小人什麽都不知道啊,小人只知道收税的大人要我们足额交税,我们不敢不从。”
村长被抄家灭族的後果吓破胆,不敢在说什麽慌,只能楚昕问什麽,他就如实答什麽。
楚昕没说话,只是往後看去,好巧不巧看到县丞偷偷溜到马匹附近。
县丞在村长报出一百三十二石的时候,心里就一个咯噔,做好随时脚底抹油跑路的准备。
可楚昕太过敏锐,立刻就猜到了他的动作。
“拿下!”楚昕一声令下。随行亲卫立刻动起来,把县丞和他带来的是个衙役都摁在地上。
“楚大人,你这是要干什麽?为何无缘无故擒拿我?”县丞努力挣扎,不承认自己刚才是想畏罪潜逃。
楚昕没带客气,上前三步拔出腰间的御赐宝剑,用剑尖对着县丞额头,“本官问你,田赋之事你可之情?”
“下官又不是税课局大使,自然不知……”县丞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楚昕又往前走了一步,剑刃横在自己的咽喉处。
“下官……”县丞开始心生畏惧。
御赐宝剑可对六品及以下官员先斩後奏,自己这个县丞不过八品,就算不奏斩了也无所谓。
楚昕没说话,只是慢慢移动手腕,让冰冷的剑刃贴上县丞的脖子。
县丞紧张到吞咽口水,但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就感到脖颈处吃痛,似乎还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往下蔓延。
“在本官没有彻查之前,你如若知错就改,或许可以留下一丝血脉。”楚昕面无表情地说道,“如若负隅顽抗,那就真是要抄家灭族。”
楚昕看似非常强势,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另一只没握着剑柄的手,此刻正在微微发抖。
县丞的内心进行着激烈斗争,他拿不准楚昕查到了多少。抄家灭族的死罪,可不是那麽好判定的,说不定对方只是虚张声势?实际上什麽证据也没拿到?
要知道孝丰县可是他的地盘,他在此处经营数十年,县里的哪个大户没和他有说往来。
楚昕要是真的动手杀了自己,那些和自己有来往的豪族,绝对不会轻易罢休。跟别说此事牵连甚广,只要他不认罪,说不定还会被知府保出来。
“大人,附近卫所前来剿匪的一千将士已到,正等待大人检阅。”锦衣卫百户翻身下马,半跪着回禀。
楚昕面露喜色,“好,让将士们在城外休整片刻,本官随後就过去。”
县丞见状瞪大眼,在意识到自己听到什麽後,原本的盘算瞬间化为乌有。
县衙内的官吏加上衙役是数量最多也就三百人,即便把县城内豪族护卫全部捆在一起,也不够和足足一千披甲将士对抗。
发觉自己和知县都只有死路一条後,县丞认命般低下头,“大人,下官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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