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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抢了她祯儿的皇位,若祯儿继位,绝不会如此对她,伤她这个额娘的心。
现在又叫个狐媚子蛊惑,连基本的体面都不给她,她这太后做来还有什么意思!
如此,她也不必再给皇帝留甚体面。
乌雅氏心里日夜燃烧的那把火,叫她不顾一切冷然起身,“替本宫换衣裳,叫徐昌安排本宫的仪仗,本宫亲自去养心殿求见皇帝!”
连乌雅嬷嬷都为主子的疯狂心惊了一下子,下意识要拦——
“主子,老祖宗还在宫里……”
乌雅氏打断乌雅嬷嬷的话:“放肆!本宫劝谏皇帝,是为本宫当尽之责,太皇太后又能拿本宫如何!”
还能废了她这个太后不成?
乌雅嬷嬷和周嬷嬷却都清楚,废太后是不可能,可哪朝哪代,被幽禁的太后也不少啊!
到那一步,那日子才是真的没指望了。
就在乌雅嬷嬷和周嬷嬷等人纷纷跪地苦苦劝着的时候,门外徐昌轻声禀报——
“主子,十四福晋和川陕总督夫人递了牌子进来,有急事拜见主子,此刻就在神武门外等着呢。”
太后正上涌的怒气顿了下。
川陕总督额山她没见过几次,但额山的夫人是她隔房的侄女,与乌国公府关系还算亲近。
十四福晋兆佳氏自不必说。
她捏了捏眉心,压着一阵阵上拱的怒火吩咐:“徐昌你去,领她们进来。”
*
半个时辰后,兆佳氏和额山夫人乌雅氏进了慈宁宫。
一进门,没等太后问,两人就直直跪下了。
太后微微蹙眉,“这是怎么话儿说的,不年不节的,怎的行如此大礼?快起来。”
兆佳氏年轻些,躲开周嬷嬷的搀扶,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哭着叩头下去。
“求额娘救救我家爷!”
太后顾不得还跪着的侄女,紧着问:“怎么回事?”
兆佳氏哭着道:“半个月前,我们爷令人八百里加急送了信回来,说皇兄密令他在新任将军到达后,即刻归京。”
“三天前,爷又送了一封信回来,说是年遐龄之子年羹尧,被皇兄封了四川巡抚兼抚远将军一职,替我们爷坐镇青海,叫我们爷立刻归京。”
“这会子……我们爷怕是都已经出发好几日了!”
太后猛地站起身,怒不可遏,“本宫这就去找皇帝,问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他这是要气死本宫!”
兆佳氏哭得更大声了:“额娘!我们爷……我们爷是回京为您贺千秋的!”
她又叩首下去:“皇兄在圣旨中自愧无法令额娘欢颜,令您屡屡因我们爷伤了身子,皇兄才会降旨令我们爷归京啊额娘!”
太后身子晃了晃,“胡说八道!本宫不需要十四尽孝!本宫去找——”
“额娘!您还不明白吗?”兆佳氏情急之下,低喊出声,“您若是继续找皇兄的麻烦,爷他怕是只能奉您左右,当个闲人了!”
太后身子猛地僵住,接着脸色也一点点僵硬,青白交加。
她自然知道,但她是那混账的额娘,他敢真气死她不成?
额山夫人便在此刻温声开口:“姑姑,乌国公近日来身子不适,不便入宫,便叫侄女入宫一趟,有话要带给您。”
太后没说话,额山夫人也不等她回答,只叩首表示恭敬后,将如今的乌国公,太后的亲弟弟白启要说的话带到。
“乌国公说,您得老公爷亲口夸过,是乌雅氏最聪慧的姑奶奶,定会有大前程,乌雅家倾一族之力供养,所幸没令您的光华蒙了尘。”
“如今虽乌雅氏后继无人,却有皇上,抚远大将军两个外甥,假以时日,乌雅氏定能彻底摆脱包衣之身,成为比赫舍里更体面的满姓儿。”
先将太后一顿夸,眼见太后面色和缓了些,冷着脸坐下,额山夫人才继续说。
“乌国公要侄女问问您,自您入宫至今三十五年,您始终叫乌雅一族引以为豪,怎的如今日子越过越体面,您却突然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要令兄弟不和,皇家不宁,家族受损呢?”
太后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咬紧了后槽牙,却始终不吭声。
额山夫人心下叹了口气,“乌国公还说,如今十四贝勒的大将军之职犹在,只是归京贺您千秋,您若继续糊涂下去……可就说不准了。”
“届时,怡郡王有做铁帽子亲王的那日,十四爷怕只能在京城乃至皇陵做个贝勒,如有那日,圣旨难违,您又当如何?”
兆佳氏被额山夫人描绘的前景吓得心底发凉。
以皇上爱欲其生恨欲其死的性子,还有他们家那个容易叫人忽悠的倔种……不是不可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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