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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了,万一被旁人看见,还以为她肚子里是你的孩子。”
宁时宴紧瞅着她,低低一笑。
“我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怎么会怀孕?”
……
说完,他一本正经地将她的毛衣裙扣子,一排整个地解开,露出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他轻轻刮弄,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至少也要像前晚咱们那样子结合,来一个小时的深入接触……这才能弄出孩子来。”
他连说带摸,撩得孟烟几乎受不住。
她捉住他的手掌,软声轻哼:“别碰了。”
宁时宴居高临下,眼里全是男人侵略的意思:“想做了?”
今晚是大年三十,
家里头又有客人,孟烟不想陪他疯,她拍开他的手:“我哪里像你,一天到晚尽想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节制。”
宁时宴轻笑,调侃她:“但每次宁太太都很享受,也很配合啊。”
孟烟怕他说出更疯的话来,伸手推他:“我下楼看一下菜色。”
宁时宴未动。
半晌,他搂住她细腰将她的身子整个地抱在怀里,大掌过瘾地摸了几下尔后伏在她肩头,倒是说了几句正经话:“明天我就送她去郊区待产,等到瓜熟蒂落,便着人送脐带血给沈曦手术。”
他语气平淡,也很克制。
孟烟却悄悄润了眼,她抱住他腰身,细白手指在衬衣料子上轻抚,很温柔地说:“你是为了我……是不是?”
宁时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他只道:“大人的事情与小孩子无关,既然有希望救治,我也不可能坐看人等死、见死不救……我跟你那禽兽父亲人畜有别。”
听见那个人,孟烟呆了一下。
宁时宴怕她伤感,故意火热地说:“我做了这些,晚上宁太太可得犒劳我的辛苦,我跟司机轮流开了12小时的车哩。”
他随口一说,未曾想到孟烟同意了。
她在他的喉结轻轻一啃,红唇微启、嗓音沙沙的很性感:“今晚,来点儿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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