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于眠见他这样子,笑得更灿烂了:“你想哪去了?”
“旺旺,我发现了,你小子自从开了荤,怎麽人也黄黄的?”
“黄?”周旺挠了挠头,“哥,我哪黄了?”
他低头在自己身上四处看了看,疑惑的自言自语:“不黄啊?哪里黄了?”
于眠知道他不懂“黄”是什麽意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是心,心黄黄的。”
“啊?”周旺更迷惑了。
于眠也不给他解释,一摆手道:“好了,这不重要。”
“旺旺,咱们明天上山吧?不是还要去刘里正家,看看能不能打只野兔丶狍子什麽的,给他弄个兽皮。”
“好。”周旺瞬间就被他带跑了思路,点头道,“正好我这几天也想进山一趟,上次进山布了陷阱,差不多可以收了。”
于眠还没见过在山里布陷阱,很是好奇:“那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看看?”
“能,但是陷阱的位置有点深,你得跟紧我。”周旺道。
于眠眨眨眼:“保证不乱跑。”
第二天一早,两人起了个大早。
于眠在竈屋准备早饭,周旺就里里外外的准备进山要带的东西。
只有呆头最闲,趴在院子里,啃着之前婚宴上剩下的大骨头解馋。
早饭于眠煮了粥,贴了鸡蛋饼,两个人饱饱的吃了一顿,就背上背篓,拿上工具,带着呆头一起上山了。
清晨的山间,空气格外清新,露水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清香,金灿灿的阳光从树叶和枝丫的缝隙里洒落下来。
两人进了山,没走多远,周旺就挑了一根比较直溜,又结实的树枝,把上面的小枝杈用砍刀削掉,然後递给于眠。
“哥,你拄着这个,上山下山都省力很多。”
“好。”于眠接过来试了试,还挺顺手。
这就是现成的登山杖啊,不错不错。
有了木棍手杖,于眠爬山的速度顿时快了不少,但周旺也不着急,陪着他一起慢慢爬。
呆头却是早就跑的没影儿了,偶尔听到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就是它等的不耐烦了,在催促他们快点爬。
就这样慢慢爬了小半个时辰,眼前的山路终于好走了些,但树木也愈发的茂盛起来。
周旺轻呼了口气道:“呼,快到了,我设的陷阱就在前面。”
于眠本来已经累得不行了,一听这话,又来了劲头。
把手杖一撑道:“走,到地方在休息。”
两人顿时又加快脚步,往前走了有百十米,周旺一伸手,勾住于眠的腰,突然把他往後一带。
“哎!”
于眠吓了一跳。
周旺把他往上一提,轻轻放到自己身後几步远的地方,然後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于眠刚刚踩的地方,丢了过去。
就听“嘎达”一声,石头从被杂草掩映的平地上,掉了下去。
“这就是陷阱了。”周旺道。
“还真是看不出来。”于眠盯着那片地又看了看,感觉丝毫没有破绽。
“这些野物的眼睛,可比咱们人精细多了,若是连人都骗不过,它们也不会上当的。”
周旺说着,蹲下身在地上摸了摸,然後用手一扯。
上面铺着的草皮就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宇智波杏里有一个秘密。她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可以梦到自己的死亡。上辈子,十八岁那年,她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后,没多久就死了。死后,她转生到一个忍者世界,一直秉持着咸鱼+苟命的原则,熬过了第三次忍界大战,顺利活到了十八岁!就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迈过十八岁这道坎的时候她又做梦了。离谱的是,她梦到族长家的大儿子灭族了!全族上下,死个精光!除了他那倒霉弟弟。而且灭族的刽子手还不止一个,最后捅死她的家伙是个戴面具的王八蛋,也有写轮眼,真该死!然后,她就被气醒了!为了活命,她不得不发动生得术式,想请来一个厉害的大佬撑腰!结果没想到,她发动术式请来的大佬居然就是这场灭族悲剧的罪魁祸首!真特么该死的运气!后来杏里什么?你说你的理想就是让全世界的人一辈子活在幻想的世界里为所欲为?不用工作,不用社交?只要躺着就好?好家伙,同道中人啊!你还差哪步,说出来,我来解决!斑...
一曲红楼,多少遗憾。林瑾玉穿越到了红楼的世界中去,成为了原书中并不存在的黛玉的兄长,看着自己可爱的妹妹,林瑾玉决心一定要保护好妹妹,让她过上与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幸福生活。只是在林瑾玉这一只蝴蝶翅膀的扇动下,整个红楼都于林瑾玉印象中的红楼变得不一样(这是一本群像文,主角并不只是林瑾玉,每一个人都可以做自己的主角。...
按理说,小姨母和我妈妈都是一个逼里操出来的,玩起来的区别应该不大,更何况小姨母更年轻,小骚逼像跟成精了一样,都会咬人,泻一次能湿半张床,骚啼起来像在唱歌,又媚又辣,连屁眼里都是香的可就是不如妈妈玩起来过瘾,就算是一样的射精,一样的高潮,也总觉得差一点,不够味儿。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小姨母都被我操成泥了我也还是不尽兴。就像是小姨母哪都好,但非要我选择一个,我宁愿一辈子插在妈妈那都被玩松了的屁眼里...
...
僞骨科非典型追妻季骁是伴随季予风长大的生长痛,季予风自以为是的追逐那麽多年,最後发现所有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爱恨在生死前都不激烈,後来季予风明白了,他们占有彼此近乎一半的人生,从一开始便是趟坐错方向的班车,于是他一个人漂泊去远方。可一直把自己推远的哥哥突然回头了不控攻不控受,纯爱但狗血,两个人都够拧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