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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男轻女,酗酒好赌,家中一贫如洗的中年浪荡子,身上背了巨额债务,被催债人追的到处东躲西藏。
为了还债,走投无路的浪荡子听信了一个算命先生的话,将家中的妻女扫地出门,然後迎娶了镇上一户胡姓人家的女子。
此女生的貌若天仙,光彩照人,而且还腰细屁股大,说自己一定能生儿子,惹得这浪荡子老母亲甚是喜爱。
之後,两人顺利成亲,一起生活。
浪荡子的好日子终于来了,白天赌牌把把赢,晚上又有美人在侧,连他的老母都沉浸在这场好梦之中。
就这样过了十几日,浪荡子却忽然病倒了,整个人也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一般,迅速衰弱干瘪下去。
但他依然每天去赌,他的运气也似乎全部用完了,很快就将赢来的钱都输了出去,重新背上了债务。而他自己也死在了去赌场的路上。
他的老母被追债的人逼的拖着病体去镇上打工,却意外遇见到了被她儿子扫地出门的儿媳和孙女。
母女二人衣着干净整洁,容光焕发,像变了个人一样。
老太太傻了眼,去找那算命先生算账。
才得知,那算命先生竟是她那儿媳的父亲假扮,就连那胡姓女子都是从青楼雇来演戏的。
老太太追悔莫及,悲痛之下一头扎进河里一命呜呼了。
故事写完,于眠又修修改改了一些部分,感觉还算满意,便拉着周旺早早睡下了。
没有了纵欲贪欢,第二天他果然早早就起了床。
草草吃了点东西,背上背篓,叫上呆头,跟周旺打了声招呼,就下山去了。
路过李春九住的竹屋时,姜盼儿听见动静,跑出来跟他打招呼。
得知他要去河边,小姑娘顿时高兴起来。
“眠眠哥等等我,我正要去洗衣裳!”
“好啊。”于眠也乐意多个小伴儿。
等姜盼儿端来盆子,两人一狗便溜溜达达往河边去了。
而另一边的周旺,闲来无事背上弓箭,带上砍刀,又进山去了,不过他记着于眠的叮嘱,没去太深的地方。
于眠和姜盼儿从河边回来,就已经快晌午了。
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不见周旺的身影,最後在里屋的桌子上,看到用墨迹画了几个图。
那图画的是一个简笔的小人儿,一个简易的弓箭和几棵树。
于眠看笑了,也懂了周旺的意思,看来他是进山去了。
拿来抹布浸湿,于眠把桌上的墨迹擦干净,就去竈屋准备午饭。
想着周旺打猎回来会饿,他蒸了几笼馒头,切了些白菜丶腊肉丶萝卜丶豆腐之类的,炖的大锅菜。
周旺直到半下午才回来,于眠一听见门响,就赶紧起身迎了出去。
呆头耳朵灵,早就蹲到门口去等着了。
“怎麽这麽晚?”于眠打开院门,问道。
但还不等周旺回答,他就已经知道了。
因为周旺背上的背篓满当当的,一手拎着弓,另一只手上拖着一条细脚伶仃的兽腿,看蹄子,好像是羊的。
“野山羊,让我碰上了。”周旺把羊拖进院子,喘了几口气道。
“这麽大一只。”于眠看着倒在地上的野山羊,还有些惊讶。
“这是公山羊,个头自然大些。”周旺道,“今天运气好,我进山没走多远就碰上了,但是这家夥腿脚灵活,追了半天才打到。”
“先进屋歇会吧,”于眠拿手巾浸湿了,给周旺擦了擦汗,“饭我都做好了,等你落落汗,好吃饭。”
“好。”周旺笑了,跟着于眠进屋。
于眠让他坐着休息,自己去把饭菜端了上来。
喧软白嫩的大馒头,在配上油汪汪的大锅菜,两个人都吃的很香。
于眠想着周旺带回来的野山羊,开口道:“这羊这麽大,咱们俩也吃不了,留一半,剩下的卖了吧?还有羊皮,应该也能不少钱。”
周旺却遥遥头:“这羊不卖了,羊皮我想留着给你做件坎肩,眼看天要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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