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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一个黑影瞬间出现在房内,下一刻便有两个大汉被踢飞出去,“砰砰”两声摔到外面,直接不省人事了。
箫玉快速走进房内,扶起地上的男子道:“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公子爷,您怎麽来了?”坐在里面的君逸猛地站了起来,满脸震惊的看着箫玉。
箫玉转头看去,见君逸和容哥竟然都在,厉声道:“君逸,你竟然这般胡作非为,我将这交与你们打理,是让你为非作歹的吗!”
君逸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公,公子爷,我这,你……”。
“滚出去!”箫玉冷声打断他,“今天是你父亲大寿,我暂时不处置你,你回去告诉你父兄,明天一块来见我!”
“是是”,君逸仓惶应了两声,连滚带爬的跑了。
容哥见这架势,腿一软跪了下去:“小,小的见过公子爷。”
“你去找个房间”,箫玉冷冷看了容哥一眼,“再备上热水和干净的衣服。”
“是是”,容哥从地上爬起来,脚步不稳的奔了出去。
箫玉又看向紫箫,紫箫身上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他看着那衣服只觉得眼睛都有些刺疼:“这位公子对不住,是我没有约束好属下,竟然让你在此受辱,我带你去沐浴更衣可好?”
紫箫头发早已散乱,因为挣扎嘴角带了些血迹,他侧头看向箫玉,扯了个笑道:“公子爷言重了,小人也是这里的人,犯错受罚是应该的。”
箫玉更觉惭愧,涩声道:“我,我带你出去。”
两人出来後,容哥已经备好了新房间,几人去到新房间,紫箫先进里间沐浴了,箫玉在外间挑了张椅子坐下来。
容哥忐忑的站在旁边,见箫玉坐着不说话,脸上带着面具也看不到表情,不由慌的冒出一层冷汗。
箫玉忽然开口:“君醉楼是由你在掌管?”
“是,公子爷”,容哥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箫玉也不理会,继续道:“那君逸是干什麽的?”
“三公子是这里的监察”。
“监察,竹玉箫什麽时候有监察了?”箫玉冷笑了声,“我怎麽不知道。”
“这”,容哥吓得结巴起来,脑中思索了好几圈後,心一横把什麽都说了出来,“回公子爷,本来君醉楼并没有监察,只有小人在管理,按规矩领铁牌,但一年前,上面突然说小人经营不善,降了一级,改领了木牌,然後君三公子被调过来做了监察,领的是铜牌,小人不敢得罪三公子,只能事事听从他的,但三公子来後从不过问生意,只一味缠着紫箫,今天他让紫箫过来陪您,紫箫没有同意,三公子便说您生气了要处罚紫箫,所以,所以就是刚才您看到的那样了。”
“君逸竟然如此恶劣”,箫玉猛的拍了下桌子,“君报恩也好大的胆子,这样的儿子都能随便插进来。”
容哥吓得浑身一哆嗦,又赶紧解释道:“其实君老爷人很好,每次三公子来闹事,都是他阻止的。”
箫玉看了一眼容哥,也渐渐冷静下来,君报恩做事确实还算恪尽职守,长子次子也是人才,唯独三儿子实在可恨,沉默片刻後,箫玉向容哥道:“今晚我就住这儿了,你让人去君府一趟,告诉呆在翠满庭的人一声,说我在这里。”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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