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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我开玩笑的,师姐
“哎?宿危你别骂人啊。”金乐娆都听不下去了,她拦了拦宿危,正色道,“有话好好说,别气恼地责骂宿知薇。”
宿知薇失望地看着宿危,在金乐娆的维护下终于湿了眼眸:“老师,你甚至都不如乐娆对我好,我凭什麽敢相信你。”
宿危睨了两人一眼:“不如她对你好,那你随她回北灵宗吧,今生莫要再见我。”
听到这样的狠话,宿知薇终于忍不住眼泪,她一摘琉璃镜,埋在金乐娆怀里伤心落泪。
“嗯?”金乐娆懵懵地把人抱着,她有些僵硬地扭过脖子看宿危,“让你别骂人,但也别说这麽伤人的狠话啊。”
“她大逆不道地给自己老师戴上这样的项圈时,想必也没有多麽在乎我的感受。”宿危别开视线,语气很冷,“伤人,也是两方面的。”
眼看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金乐娆连忙从中调和,她松开怀里的宿知薇,转而去师姐脖颈间摸了摸,把自己给师姐戴的那个项圈显露了出来:“这怎麽能叫做大逆不道丶以下犯上呢,我也给自己师姐戴了啊。”
叶溪君没有顺着自己师妹的话,而是语气平静道:“这就是大逆不道丶以下犯上,师妹。”
金乐娆:“……”
师姐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你就别添乱了好吗!
果然,有叶溪君这一句附和,宿危继续说了下去。
“解开这个项圈,我们和解,否则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她命令宿知薇。
宿知薇痛苦又倔强地擦掉眼泪,她扫了一眼那边试图破门而入的少司命,心中的火气愈演愈烈:“我不——”
“宿知薇!你胆子真是大了。”宿危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敢忤逆自己,一时间脸色变了又变,显然气得快要昏头,她咬牙切齿地撕扯了一下颈间的项圈,没有取掉,继而恼火地想要教训欠揍的宿知薇。
“等等!”金乐娆急匆匆挡住宿知薇,冲宿危道,“别打架!”
宿危被拦住没能臭揍一通宿知薇,很快,她拿出一条通体漆黑的软鞭,气势汹汹地指着宿知薇道:“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宿知薇看到那教鞭就头疼:“呜……”
场面一团乱了,金乐娆慌里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宿知薇手里的那东西,人都傻了:“这又是什麽东西。”
这长鞭好像是凡间师长教训小辈用的,也好像是驱赶牲畜的……总之一旦拿出来,免不了一通揍。
这让金乐娆总是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年少时师姐私底下本不会太严厉教训自己,直到某一次在啓明堂发现了叫做戒尺的那个坏东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要自己犯错惹师姐发火了,那戒尺必定会出场,把自己屁股打开花。
金乐娆头皮一紧,战战兢兢地看着宿危手里的东西,心里暗自希望师姐不要萌生多馀的想法。
“这是……”叶溪君目光缓缓下移落到宿危手上,她低头丶纤眉一挑丶紧接着又擡眼,显然是起了些微弱兴趣,“打人会疼吗?”
金乐娆马上原地站定,失去所有表情,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自己真是说什麽来什麽。
“天锐仙尊来看——”宿危也不磨蹭,话音刚落的瞬间,长鞭如游蛇般向前突袭,几人甚至都没有看见,只能察觉宿知薇突然身形一颤,再看,对方已经捂着小臂哭出了声。
金乐娆连忙上前挽起宿知薇小臂查看伤口——像是被巨蟒的蛇信子舐过一样,宿知薇小臂脆弱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通红的鞭子痕迹,没有见血,但很快就肿胀了起来,可见抽在身上有多疼。
惩罚和惩罚还是很不一样的,戒尺最多受点儿皮肉苦,但鞭子抽可就不一样了,凡间牢狱有鞭刑,算是屈辱的一种刑罚。没想到没人性的宿危居然用鞭子罚学生,难怪宿知薇一直想方设法地逃离宿危身边。
这谁能忍啊,金乐娆摇摇头,反正自己忍不了。
“本尊不是此意……”叶溪君也被这一状况弄得有些意外,她解释,“只是随口一问,不是让你使唤长鞭。”
金乐娆怜悯地看着宿知薇身上不算伤痕的红痕,心里很是不舒服,她看向宿危,恼道:“宿危,你也太坏了。”
宿危只使了一下长鞭便收了起来,随後她使了个咒抹去宿知薇身上的痕迹,和对方商量:“为我解开项圈,你我便和好,我只说这最後一遍。”
金乐娆评价:“用威胁人的口气来商量,这能和好?宿危你还是老老实实戴着吧。”
宿知薇点点头,觉得金乐娆说得有理,她不想给宿危卸去项圈,但又不敢直视对方眼睛,只能眼神躲闪地朝宿危摇摇头。
宿危耐心渐失,看向宿知薇的目光愈发地冷:“五,四,二……”
她边倒数,边举起手中金令,身体也渐渐转向叶溪君那边……看样子要拿金令交易来让叶溪君帮一把给自己取下项圈。
“老师,你糊涂了?这可是仙尊金令,你要拿她来换一个破项圈?”宿知薇不只是被倒计时唬住,更是被宿危这不理智的举动给吓到了,她手忙脚乱地去按住宿危举起金令的那只手,忍不住泣不成声,“你不是最喜欢权势了吗?这金令可是保你一世荣华的东西,往大了说,还能保合欢宗一次大劫难,挡去无数烦忧,你真的好糊涂,老师……”
“不糊涂。”宿危突然在下一瞬收起所有的不理智,她猛地握上宿知薇的手腕,眼神冰冷得可怕,嘴角渐渐勾起一抹艳丽笑意,“这不是抓到你了吗。”
宿知薇茫然又震惊擡眼去看她,甚至忘记了哭。
旁边看戏的金乐娆也狠狠後背一凉——这宿危做的真不是人事,还利用金令虚晃着去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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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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