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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皑一行人回到阎家老宅的时候,只看到了阎守庭。
阎氏内部不和的消息已经悄然发酵,阎青然流产的事也不可能瞒得住,他的这桩婚事还是由戚家做媒牵线,齐家和戚家一样的从政,老一辈是战友关系,齐钦是独子,齐家父母早就盼着抱孙子。
这事很是棘手,阎昭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就算是阎立皑想护着都没办法,更何况他还没这想法,只是被戚铃兰劝了劝,说和沈家就要定亲,怎么的都要留一点余面。
结果却没看到阎昭。
“阎昭人呢!?又躲哪儿去了?”
阎守庭说:“我带走了。”
他表情平淡,继续道:“你们管不了,我来管。”
阎立皑愣了一下,道:“也好,我是要被气出病来了!”
戚铃兰也没有意见,阎青然流产这件事,他们家肯定是要出面谈赔偿,她和阎立皑都有些忙不开,把阎昭交给阎守庭,他们也放心,在订婚之前,还能防止阎昭再惹是生非。
临离开时,戚铃兰还是叮嘱了几句,让阎守庭在小事上别和阎昭计较。
“阎昭就是脾气差了点,做事冲动,但稍加管教他会听的,你是Alpha,别真的跟他动手啊。”
阎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被阎守庭用领带反捆了双手塞在车后座,嘴巴被特质的枷带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专门为易感期失控的Alpha设置的,防止他们失去理智,在公共场合伤害到无辜的Omega。
最应该戴着这个的Alpha居高临下地投下目光,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他的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
但Alpha掩饰得很好,能面不改色地跟父母告别,开车顺利回到自己的别墅,应下管教弟弟的承诺时,难得地还能在脑海里拼凑出一句话,“他是我的,当然应该由我来管教。”
——虽然跟承诺相差甚远。
阎昭听到母亲的声音就激动起来,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却毫无作用,只能无能狂怒地呜呜叫唤。
阎守庭俯身压下来,手掌扳正阎昭的脸,“傻阎昭,这是录音,放给你听听而已。”
阎昭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他压在后座,两腿都伸不直,听到阎守庭的话,更是有苦难言,胸膛剧烈地起伏,眼神像刀子似的。
阎守庭将他翻过来,阎昭本能要逃,可屈起的膝盖被人从后面顶开,他动作不便的情况下,被阎守庭掐着大腿往回一拖,下一秒,裤子便被强硬地扒下。
一瞬间,阎昭死的心都有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条狗,毫无尊严,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裤子被褪到膝盖,阎守庭的腿部仍然抵在他腿间,轻轻往外一挪,他的腿就分的更开,赤裸的皮肤贴着着阎守庭的西裤,让阎昭更想要逃离。
阎守庭沉默不语,手臂从阎昭腰间一勾,轻而易举地将阎昭提起来,让他跪着,又因为没有手臂支撑,阎昭脑袋顶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无路可逃,内心更是惶恐。
那几天共度的易感期简直是阎昭不愿回想的噩梦,他开始转动脑筋,想着先认错安抚阎守庭的情绪,可话全被堵在喉咙里,“唔、唔唔……”
他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说话!
于是他开始剧烈地反抗,手被绑了那就用两肩使力,膝盖乱蹬,只要让他翻过身,他一定先给阎守庭一脚。
阎守庭呼吸粗重,眉骨在眼睫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的眼神愈发幽暗,阎昭的反抗让他的耐心到了尽头,啧了一声,下巴一抬,眼中的冷厉一览无余。
他径直摁着阎昭的脖子往下一按,那些可怜的反抗动作碎的不成样子,阎昭也因此发出一声闷哼。
阎守庭说:“你再乱动一次,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操烂。”
这句话显然是起了作用,阎昭果然不敢乱动,只剩下身体在起起伏伏。
他脱下阎昭的内裤,阎昭的下体一丝不挂,他却敏锐地发觉,阎昭的腿根残留着陌生的指痕。
那股该死的铃兰信息素又若隐若现,让阎守庭眉头紧皱,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出手摩挲着那块扎眼的痕迹,或许是暧昧的动作让阎昭感到不适,不由得又动了动,却让阎守庭陡然不悦。
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这感觉如鲠在喉,他扬手在阎昭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阎昭浑身一颤,唔唔地叫喊,而他臀上立刻浮起发红的掌印。
阎守庭质问:“知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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