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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革和无尘走后,大殿内便只剩下了沈不予和老喇嘛。闪烁的烛火里,老喇嘛微掀眼皮,淡声道:“跟我来吧。”
沈不予跟着他走到神像前,低头看着老喇嘛袈裟的下摆在地面上拖行,摇曳的火影倒映在两人,影影幢幢。
他这才发现神殿里地面用的居然是类似于古代皇帝宫殿里的“金砖”,材料虽不稀有,但每一块砖的底料取的都是湖底最新沉淀下来的泥沙,再经过掘、运、晒、椎、浆、磨、筛七种工艺,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制成一块,最后甚至还有作废的可能。
能用这样的地砖修建神庙,说明木雅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样贫寒,相反财力不浅。
沈不予忽地想起之前江革给他的那几块金条,心想这下面不会埋了黄金吧?
供桌旁还有一张矮桌,两边摆放了蒲垫,桌上铺一张花纹诡谲的圆布,许多古旧的铜钱和动物的齿状物散落其上。
“坐。”老喇嘛言简意赅道。
沈不予在对他对面坐下,彻底看清楚了圆布上的纹样。
中心是一只头朝正东方的飞蛾,往外裹了一圈繁复的羊角花纹,再往外是古老的藏文。
如同树桩上的年轮一般,藏文组成一道道同心圆往外扩展,密密麻麻,不知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视觉效应,看久了这些藏文总有种错觉——它们正在不断转动。
老喇嘛碾着手里的念珠,闭上眼嘴里念念有词。
“屏息静心,从现在开始眼睛直视这块真言布,摊开手。”
沈不予照做,掌心忽然一痛,老喇嘛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银针,扎在掌肉上,针尖很快沁出一滴鲜血,被老喇嘛拿念珠接住了。
血滴融进木制的珠壁里,不到两秒就消失不见,如同被吞没了一般。
沈不予震惊地盯着那串怪异的念珠,直到所有的血液都被吸收后,老喇嘛重新阖上眼,拇指和食指夹着念珠串的两边,将念珠一颗颗碾过,嘴里继续吐出他听不懂的呓语。
殿内不知从哪里吹来阵阵冷风,供桌上的烛火摇曳了一下,其中一根的火苗陡然熄灭。
老喇嘛猛地睁开眼,手里的念珠遽然崩裂,大大小小的珠子跃出桌面,滚落到地上,最后只有寥寥几颗还留在原地。
一、二、三......
老喇嘛一颗颗地数过去。
六颗,大凶!
沈不予见老喇嘛面色不渝,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占卜的结果恐怕不太好。
不料木嘉图措很快就神色如常,收拾好桌上掉落的念珠,摇头叹息:“第一世,无尘给沈独鱼占卜时,也是大凶,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
又是沈独鱼。
沈不予终于忍不住了:“上师,沈独鱼到底是谁?如果和我有关的话,我应该有权知道吧。”
“有些时候得知真相并不是什么有益的事,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老喇嘛意味深长道。
看样子是不愿意告诉自己了。
“对我有没有利无所谓,我的运气向来不好,我只想知道这件事对江革,或者对‘吉尕’来说是吉是凶?”
木嘉图措说:“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结果。”
沈不予指甲深深刺进皮肤,刚想再次开口时却被老喇嘛抢先一步。
“但越是凶险越能绝处逢生,‘吉尕’的命数亦是如此,凤凰能涅槃重生,‘吉尕’能够溯回时间,这点对祂来说一样成立。你在千年前改变了祂的命数,从此祂不断涅槃,这一世的江革便是祂涅槃后的最后一次新生。”
“什么意思?”
老喇嘛沉默半晌,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深深烙进了沈不予的心里。
“‘吉尕’曾经爱上了一个凡人,为寻找那个凡人的转世不断回溯时间,延续自己的肉体凡胎。”
“而那个凡胎,就是第一世的你,沈独鱼。”
*
另一边,江革跟随无尘走在幽静的回廊上,沉默地看着老人蹒跚的背影。
像是有所感应,无尘头也不回道:“你是‘吉尕’,是这座雪山的守护神,这座神庙本就是为你而建,我等只是侍奉你的凡人,你无需拘束,也不必顾虑我。”
“......既然我是‘吉尕’,为什么没有原来的记忆?而且直到我成年前,分明还能见到上一个‘吉尕’,为什么我们可以同时出现?”
“因为这最后一次回溯是一次意外,并非遵循‘吉尕’前四十八次回溯的流程,你可知‘吉尕’如何回溯自我?”
他说着,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松木门前,覆手轻轻一推,木门内的景象便一览无遗。
小室内面积狭窄,只摆放了四个从上到下交叠在一起的木架,最高的那层木架上点着长短不一的蜡烛,烛火将底下三个架子上摆放的东西照得通明。
江革只看了一眼,就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因为那些架子上摆满了藏刀,每把都一模一样,铁黑色的刀鞘,刀柄上对立的镶嵌的两颗青金石,剔透的石面倒映出江革微颤的瞳孔。
所有的藏刀只有一个名字。
萨满撒拉,轮回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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