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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郎心中一动,对方的话,外加这其余非凡的气质,一定是跟闫家脱不开关系了,并且地位一定不低。
于是姜玉郎说:“恕我眼拙,忘记在赛场上哪里见过道友了。”
闫逸尘摆手笑道:“不是你眼拙,我没时间去那大赛,你也没在留仙谷见过我,怪不得你。”
姜玉郎轻轻点了点头,脑海中又浮现起之前察觉到的那股煞气,不禁开口说道:“方才我察觉到这儿有煞气存在,本想着过来一探究竟,可这会儿那煞气却没了踪影,想来定是被道友给收服了吧。道友这手段,这度,着实是让在下佩服不已。”
闫逸尘满不在乎一笑:“没啥好佩服的,几只小鬼而已。不过我得告诉你,最近这种怪事不断,往后还会有更厉害的,你可得小心。”说着指了指远处古朴并且刻着符文的竹筒。
姜玉郎看着那竹筒,不禁心头一动,曾经他见闫守道、闫守观二人手里就出现过这般模样的竹筒,当下心中暗道,果然和自己先前猜测的一样,眼前这人定是闫家的人无疑了。
想到这儿,他愈恭敬起来,微微拱手,语气诚恳地问道:“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闫逸尘双手抱胸,身姿挺拔,一脸坦然地说道:“贫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闫逸尘是也。”
姜玉郎再次施礼:“失敬失敬,原来是三长老。我听五长老提起过您,久仰久仰。”
闫逸尘一听提到了老五,顿时来了精神,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急忙向前凑了凑,满脸关切地问道:“哦?你见到老五了?他如今可好呀?身体没啥毛病吧?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呢?”那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任谁都能看得出他对老五的挂念之情着实深厚,整个人的态度也随之生转变。
姜玉郎赶忙回答道:“在下不光是见到五长老了,还见到了闫老爷子。老爷子和五长老都对我颇为看重,话里话外有想拉我进闫家的心思,只是我思量再三,暂时还没应下这事。”
闫逸尘听闻这话,眼前陡然一亮,目光紧紧地盯着姜玉郎,像是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突然,他上前一步,伸手就往姜玉郎的头上摸去,竟是学着老五摸骨的样子,只是那手法比起老五来,明显生疏了许多,看着还有些笨拙,弄得姜玉郎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却又不好躲开,只能站在那儿任由他摸着。
闫家老五曾说过,所谓摸骨与人生亦同,即,一切从头开始。
当时闫家老五闫静渊给姜玉郎的摸骨手法大致是:先右手微微提起姜玉郎左侧脸颊,左手提起另一侧,随后双手半合拢,双拇指缓慢抹过被摸骨之人的双眉,之后抬手护住后头骨,无名指折耳,食指按压头部当阳穴和神庭穴,之后的每一步摸骨都有类似章法。
所以姜玉郎很明显的察觉到,摸骨之术绝不是闫逸尘的长项,或许闫家真正掌握摸骨之术法的人只有那个闫家‘老中医’闫静渊。
同时,闫逸尘边胡乱摸着边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五肯定给你摸过骨了吧,他都说你啥了?”
姜玉郎感觉脑袋被闫逸尘按压的胀胀的,越不舒服,勉强开口道:“前辈,五长老好像跟您的手法不太一样。”
“罢了,罢了!”被姜玉郎这么一提醒,闫逸尘略显尴尬,轻咳一声立刻抽回了双手,然后背过了身子。
姜玉郎见他这般急切的模样,也不好隐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五长老说我骨重……”
听闻此言。
闫逸尘立刻转身,瞪大眼,瞬间像变了一个人,游侠的孤傲形象彻底消失。
他激动道:“骨重,加纯阳之体。就是你了!老五诚不欺我!”
他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那神情仿佛是寻觅了许久的答案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一般。
姜玉郎看着闫逸尘这副模样,又察觉到他似乎藏着心事,便礼貌地轻声问道:“方才见前辈在此处,似有满腹心事的样子,不然怎会独自在此处伤怀?”
闫逸尘微微抬起头,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姜玉郎会这般询问,随后那眼神又渐渐黯淡下去,恢复了之前那落寞的神情。
他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不过是些烦心事罢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与你这后生说了也没啥用处。”
其实,闫逸尘心里一直有个心结,就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深深地缠绕在他的心头,他本以为只要逃离这尘世的纷纷扰扰,四处云游,寄情于山水之间,就能让自己慢慢忘却那些烦恼,寻得心灵的解脱。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却悲哀地现,时间只是麻药,并不是解药。
闫逸尘说着,缓缓走到山间那破庙的墙边,依靠着斑驳的墙壁站定。
月光如水般洒下,将山下的潜江映照得清晰可见,那城里灯火阑珊,一片繁华热闹之景,可这世间的热闹却仿佛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纱,怎么也融不进去。
闫逸尘抬起手,拿起腰间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口酒,嘴唇微张,似笑非笑地轻声说道:“我不过,也就只能这般醉生梦死般,看着这世间万事万物如泗水般变迁罢了,终究是个局外人咯。”
他甚至常常在心底想,要是这世上有谁能帮他打开这个心结,哪怕是让他当下就死去,他也是心甘情愿的,那股“朝闻道,夕可死也”的劲儿,甚是强烈,只是这心愿却一直没能实现,只能默默地藏在心底。
听着闫逸尘这一番感慨,姜玉郎的思绪也飘远了,不禁回想起曾经经历的井妖事件,想起了那个叫骸隐的和尚。
他顿了顿,开口说道:“小道不才,曾遇到过一件颇为奇特的事儿,此刻回想起来,那骸隐和尚,也是个可怜之人。”
闫逸尘听闻,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露出一丝好奇之色,并没有排斥的意思,反而有了继续听下去的意愿。
姜玉郎见状,便清了清嗓子,将骸隐的前因后果简单地给闫逸尘讲了一遍,尤其着重强调了骸隐留下的那份遗书的内容,其中最令人深思的便是那句:
吾思忖,若得正果,佛光普照,封印自破,吾可出井普度。
倘入魔道,赖此封印困吾,以防为祸人间也。
姜玉郎讲完,又接着说道:“文叔曾说过,骸隐这般修炼之法,实乃舍本逐末之举,从一开始,或许就注定了是那样的结果。”
闫逸尘听到这儿,不禁疑惑地问道:“且等一下,你口中这个文叔是……?”
姜玉郎赶忙解释道:“哦,文叔也就是我的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对这些事儿颇有一番见解。”
同时,姜玉郎也说出了自己的见解,他微微皱着眉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觉得那骸隐和尚,是放弃了‘本我’,可却又放不下对这世间诸事的执着,如此一来,很难说这到底是不是修成正果的正确途径啊,总归是让人觉得实在惋惜。”
闫逸尘听完,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幻,似是被姜玉郎的话触动了心底最深处的那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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