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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来了,”宁知然耸耸肩,“万一喝了酒还得叫两个代驾。”
顾承锐没说话,却忽然伸手到他脸侧,宁知然呼吸一窒,然而对方只是摘下了他的眼镜。
“啊,”宁知然眨眼,“下楼急,忘摘了。”
“上车吧,”顾承锐把眼镜折起来,挂到自己领口上,用陈述语气说一个疑问句,“为什么急。”
他上身穿着灰帽衫和黑t恤,天气已经颇热,把袖子推到胳膊肘。宁知然心说没有经过996办公室生活洗礼的气质就是不一样,这谁还分得顾承锐和男大学生?
他在副驾坐定,瞄见后座放着一个保温冰袋,上面还贴着西尔芙的logo,问:“那是什么?”
顾承锐有些意外:“闻不出来吗?”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宁知然就闻到了榴莲的味道:“……是冰箱里那块?”
“当然不是,”顾承锐解释,“那都上上周的了,哪能放这么久?你不在又没其他人吃,我趁没坏早收拾了。这块是今天中午临走前我去餐厅拿的,新做的。”
宁知然低头系上安全带,把手垂下来,轻轻盖在顾承锐的手背上:“谢谢。”
顾承锐全身上下,宁知然最喜欢的部位就是他这一双手,他翻系统相册,发现拍顾承锐脸的没几张,拍手的倒是一大堆,握着鼠标的、写字的、系扣子的、拿相机的、弹琴的,还有摸他小腿的。
开车时,顾承锐习惯匀出一只手,牵着宁知然各种玩,要么挨个捏他的指腹,要么把他的手心揉搓得通红。这当然不是个好习惯,也比较危险,但就像有的人喜欢抠手,有的人喜欢咬嘴唇上的死皮一样,无用的小癖好总是很难改掉。
“客气什么?”顾承锐略一动,把宁知然的手拢在掌下,覆着他挂了d档,随即就轻飘飘地挪开,握住方向盘。
宁知然僵在那里,手搭在档位上,孤零零的,无所适从。
然而顾承锐目不斜视,宁知然只能干愣几秒,慢慢像个透明人一样把手收回膝头。
车开出去一段距离,顾承锐打破沉默,把宁知然心情中所剩无几的那一点榴莲香气彻底驱散。他问:“你最近有和大姐联系吗?”
“没有,”宁知然很意外,“怎么了?”
“我爸的秘书刚才来电,今天上午他们去平安信托签合同,乙方的负责人与大姐同名,但我爸也没见过她本人,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场合也不好谈私交,就让我问问你。”
宁知然想了想,顾承锐父母与宁崇媛确实都在深圳,她若是这些年没跳槽,也差不多该做到这个级别了,便说:“也许是吧。”
顾承锐犹豫片刻:“秘书还说,他无意中在茶水间听到几个员工聊八卦,讲……大姐之前好像请假做过一个什么手术?”
宁知然愣了一下,有些无措:“……她早就不和我联系了,你知道的。”
顾承锐记得,宁崇媛是他们毕业前三个月左右突然消失的,彼时宁知然刚拿到a证,当年就业形势还没这么糟,找工作也很顺利,前途可谓一片光明。
而他最最依赖、像母亲一样把他抚养成人的大姐,却一夜之间搬出家门,辞了工作,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顾承锐瞥了他一眼:“下次到深圳,有机会去看看她?”
宁知然卸了力靠在椅背上,却偏过脸,固执而笃定地摇了摇头:
“其实20年春节,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宁知然用的是叙旧口吻,没有什么波澜,可在他的时间刻度里,这不过是两个多月之前发生的事。
“她让我管好我爸,不要让他再骚扰她问她要钱……她的生活里不需要吸血鬼和杀人犯。”
顾承锐诧异,他隐约能明白这两个词汇是在骂什么,但却没想到宁崇媛对宁知然也会说这么重的话:“……没别的了?”
宁知然点点头:“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回一句话,她就挂了,再打回去,那个号就是空号了。”
他毕业后就没有再回过家,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搞到大姐的号码。他只能查到是深圳打来的,想起她曾经说过,要去深圳最高的那栋楼上工作,就试着在网页上搜索了“宁崇媛”和“平安金融中心”,才知道她真的做到了。
而宁知然之所以敢“旧事新提”讲给顾承锐,是因为他也足够了解自己:若不是今天话说到这里,他绝对不会主动向顾承锐提及这次通电。
宁崇媛比他大十四岁,在他们之间,还有几个消失在胚胎阶段的兄弟姐妹,姐妹是人为干预,兄弟是自然流产。
而宁知然比较“幸运”,他出生了,妈妈去世于三个小时后。
他不想深谈,顾承锐也就不多问:“我连去年春节在哪过的都忘了。”
宁知然用聊天记录补课就是等着这种时刻,对答如流:“去年爸妈回漳州了,咱俩留在鼓浪屿陪阿嬷和姨妈打了一星期麻将,你输得最多。”
顾承锐挑眉:“记性这么好呢?”
“那么多法条又不是白背的,”宁知然慢悠悠地、认真地补充,“大学的事我还都记得呢。”
顾承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餐厅时正是准点,侍应生在门前核对预约信息,然而反复查了几回,却面带歉意道:“实在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查询到‘宁先生’的预定,您是打电话预约的吗?”
宁知然摇头,也在状况外:“我今天中午在官网订的,4月25号,晚上七点半,应该没有问题吧。”
顾承锐站在后面,点开宁知然发给他的截图,仔细读了几秒钟,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拍了拍他:“……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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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排雷无脑小甜饼,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白团日常,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和故事,女主是真普通平民。)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护士,唯一比别的护士强的一点,可能就是胆子大,嘴巴甜。致力于将难搞的病人们哄成翘嘴。有一天,院长说给我接到了一个大活,钱多,事少,不用来回奔波。而且合同是一年份的,不想干了做完这一年就可以走。我刚想说考虑一下,她啪就给我砸了一麻袋金币。一麻袋。多思考一秒都是对钱的不尊重。我立刻拿着金币给自己买了一套珠宝首饰,接着又买了一套小别墅。然后才不舍地收拾行李跟着雇主走了。等着,等我做完这一笔就收手,做一个有钱有房的当地富婆,躺在床上享受我的余生!然后我就上了一艘巨大的海贼船。?海贼船?海贼船???这就是不用来回奔波是吗!我立刻转身要下船,然后就被菠萝头男人拦住了。他说那把给的定金退了吧。嘶,我退不出一点,已经花差不多了,该死的。等等。他说什么?定金。这么多只是定金吗?区区海贼船。赚这么多钱我理应多受点苦的,不然心里都不踏实。第一天马尔科哦!妮娜小姐的技术果然很好!你在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吗我连针都扎劈了都没扎进去。不过这个病人确实有些过于高大了,我就没扎过这么好找的血管。第十天马尔科妮娜!你来帮忙劝劝老爹少喝一点酒吧!?儿子都劝不住,指望她一个护工吗?第一个月马尔科妮娜!!躲在我后面,不要怕。区区炮火连天,为了钱我可以。但是你才是他们的目标吧!你不站在我面前,都没有炮弹轰我!第一年想辞职了。虽然说是来做护士的,但是一开始没人告诉我得护整艘船这么多人。马尔科妮娜,我们走吧,该出发了。妮娜(眼神闪躲)那个,马尔科队长…我今天…嗯…船长的身体检查还没做。马尔科那我陪你做完再出发。妮娜(咬牙切齿)…好。第二年忍不了了,每天都在出诊包扎,护士也不能24h超长待机是吧!我要立刻马上辞职,尾款我也不要了!妮娜马尔科队长…我,那个…我可能不能再担任…马尔科妮娜,这个…这个喜欢吗?他们说,女孩子可能会喜欢这样的耳钉…等下,好特么大的一颗宝石。马尔科你平时的工作太辛苦了,这些是我…们送你的礼物。妮娜能为船长服务是我的荣幸!第三年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我应该是在等尾款的。为什么越做越久了?我是不是可以拿了这些钱回家做富婆了。妮娜那个,马尔科队长…我…马尔科妮娜,正好你来了。我还想给你送过来呢。这个,你愿意戴上试试看吗??嘶,闪到反光的项链。其实再做一年也不是不行。妮娜喜欢!谢谢马尔科队长~第五年马尔科妮娜!今年…也继续留在船上吧?一个小盒子又塞进了我的手里。我确信一定是宝石!马尔科我…我可以为你戴上吗?妮娜(不假思索)谢谢马尔科队长,我很喜…?等等,为什么突然就单膝下跪了?避雷指南(待补充)1文案第一人称,正文会是第三人称。2cp马尔科,女主实打实的普通平民,喜欢强女主的宝宝们注意避雷!3已确定会写到子代,注意避雷!4日常鸡零狗碎文(大概率慢热)5不涉及任何复杂的背景(包括但不限于海军革命军onepiece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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