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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恒开口了:“君昌,我屁股好疼,你帮我瞧瞧是不是被父皇打烂了”
魏君昌:“啊?"
宇文恒屁股没挨着座位,朝後半悬着空,用自己的大腿挨着凳面,又道:“这几日我日日夜夜都想你,想的头昏脑涨,也怕你想我,便匆匆忙忙的来了。”
“....”
魏君昌万万没想到宇文恒开口又是骚话连篇,完全没了那夜的偏执。
像是……忘了前些时候那出闹剧。
魏君昌木然的打开书本,道:好,今日下了课,我定然会去看望。”
宇文恒喜出望外:“对了,我身前那根东西好像也被棍子捎到了,也疼的厉害,不然君昌也帮我瞧瞧”
君昌没想到他还在这等着一句,他这人正经惯了,平日里就觉得宇文恒骚话太多,不像个靠谱的,像个臭流氓。书包网
今日更是越发觉得他下流。心里原本的拿点愧疚也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他冷笑一声:“好,我帮你看看……”
宇文恒眼睛一亮:“当真?”
“自然当真。”魏君昌心里有了算计,笑的眉目生花,把宇文恒迷的六神无主:“正巧了我那可是有瓶上好的金疮药,待会可要帮你好好上药,包你药到病除。”
宇文恒乐的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瞧见魏君昌小手摸着他那根东西“上药”的模样。
范先生这会儿来了,一瞧见宇文恒死皮赖脸的坐在魏君昌身边,上去便拎着二皇子的耳朵,给人揪回了自己的位置。
宇文怀回来时候问他:“如何?那傻子怎麽说的"
魏君昌垂着眼睛:“满口骚话,没句正经。”
宇文怀笑笑:“那还不好,他也没再逼你。”
魏君昌道:“我倒希望他能逼我,让我好好和他说的清楚,我们二人绝无可能。”
宇文怀笑一声:“绝无可能?我反而觉得你两还挺般配,你说就你这副臭脾气,除了宇文恒这种没心没肺的,也没谁能忍得下去了。”
魏君昌呵呵一笑,手上发抖,洗笔的黑水泼了太子殿下满脸。
下了课,魏君昌擡腿便出了门。
宇文恒在後面急急的喊着:“君昌,你可别忘了,我可等着你帮我上药。"
宇文怀听的好奇:“你要帮他上药”
魏君昌案然一笑:“那是当然。”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麽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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