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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成这样,一时半会儿也不好走,祁桉怕方梨在路上难受,带着她去屋里先收拾一下。
方梨已经有些清醒,迷迷糊糊的很可爱,祁桉耐心搂着她,一点点哄着漱口刷牙。
又洗了把脸,方梨脸蛋上挂着水珠,清纯得像朵百合花,祁桉心痒了一晚上,压着人在洗手台上亲。
方梨软绵绵靠着,脖子仰过去,整个人配合得不可思议。
祁桉呼吸重了点儿,舔她口腔里那点儿软肉,葡萄味的牙膏还残留着点儿气息,混在一起很快分不清属于谁。
方梨难耐地推他,娇声喊着难受。
祁桉额头抵着她停下来,又不甘心地去咬了一口方梨的唇瓣,小姑娘委屈地埋进他肩头,呜呜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瞎想些什么,哭声快把祁桉逼疯,一边顺背一边吻她耳际安抚。
闹了好一会儿,才伏在他肩上睡着了。
祁桉抱着人在一楼的次卧里先安顿,等方梨睡踏实了才轻轻开门出去。
客厅里没人,祁铭伺候完了蒋玫,还要哄儿子睡觉。
没这么快出来。
祁铭这会儿正在楼上,骗儿子睡觉,答应他,改天会让梨子姐姐带着一起去游乐场,才老老实实听话。
这一晚上,太折腾。
祁铭从二楼下来,看到弟弟在沙发上抽烟,大有要谈心的架势,也是叹口气,走过去坐下。
祁桉给他点烟,挑着眉等一个解释。
“如你所见,”祁铭苦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爸妈说。”
蒋玫元宵节的时候,趁他喝醉,不知道从哪弄了VIAGRA放进水里。
那晚上是挺荒唐的,但吃的又不是什么让人丧失理智的非法药物,祁铭全程都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和谁做。
蒋玫喜欢他,早在那些自认为少女心事很隐秘的时候,他就知道。
只是那时候只拿蒋玫当妹妹,自己心里也有人。
这次将错就错,祁铭承认,那一刻动了凡心。
事后,蒋玫可能是懊悔,也可能是羞恼,总之胡言乱语,说祁铭像她死去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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