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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泽西这边的大雪,在圣诞节这天白天终于停了。
航班也在当天晚上正式开始恢复通航。
回程的飞机就是我和波本两人单独回去了。毕竟大家回程的航班买的都不一样。
而我到家后,也很惊喜地看到贝尔摩德已经在家了。
我开开心心地上前给予对方一个熊抱:“贝尔摩德——人家好想你——!”
我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很久没见贝尔摩德了,而且这段时间我大部分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的,非常累。
在看到贝尔摩德才感觉彻底放松了下来。
“我们的可可酒也太会向我撒娇了吧?”贝尔摩德回抱了我一下,揉了揉我的脑袋,等我松手后才松开手,走到了桌前,把放置在一边的便利贴拿起来,用手在便利贴的表面上摩挲了两下,然后看向我,“用过这个吗?”
我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在对方的凝视中乖乖地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叹息了一声,走到我的跟前,侧身做到沙发扶手上,抬手伸入我的发间梳理了两下:“可可酒,有的时候,不用那么诚实也可以。”
“因为是对贝尔摩德你啊,虽然可以糊弄过去,但是你对我很好,我不想对你说谎或者让你不开心嘛。”我直接偏头靠到她身上,伸手抱住她的腰,“而且人家只是有选择地诚实啦。例如贝尔摩德你问用便利贴干了什么,我就不会说的。而且我也有很注意,空白便利贴上没有留下印迹,哪怕是用铅笔涂黑也发现不了我之前写过什么哦。”
“嗯,goodgirl。”贝尔摩德又撸了一把我的脑袋,笑道,“所以这次去普林斯顿,波本有欺负你吗?”
“嗯……他对我的确一开始挺刻薄的。不过现在我们算是相安无事?”我皱起眉头,偏了偏头,思索着——如果他不是说说而已的话,那之后还要为我去学做菜和学吉他。
不过这是他应该做的!
“反正如果他真的欺负我的话,我一定会向贝尔摩德你告状的。”
“嗯……这点我倒是不担心。”
贝尔摩德这次回来也是有事的,她要继续作为莎朗·温亚德活动一下。
而应该是贝尔摩德和朗姆老大说了什么吧……反正自从她回来之后,朗姆老大没有再来找我说什么“你要自己努力洗清你的嫌疑”之类的屁话了。
虽然……他在三天后,就再度联络我了。
当时的我正带上手套、刚刚麻醉完了一只蜘蛛用昆虫钉别在了板子上、准备开始抽取蛛丝了,结果因为这个电话,害我不得不暂时放下手头工作。
“喂?朗姆老大?”我接起电话来的时候还有些困惑——因为最近我很乖什么都没干,而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像是朗姆老大这一类的是很少会联络我、尤其是直接联络我的。
就像是琴酒老大,不仅没事不会主动联络我,除了有任务的时间段之外都把我拉黑中。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后,发出了一声叹息声:【可可酒啊……】
这种口气,宛若家里病重的八十岁老人在临终之前、分完遗产后喊自己最宠爱的小辈过来做最后的嘱托一般。
我当然不会买账。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下次就把你的号码拉黑了。”我严肃道,“你打扰我干活的心情了,我能有那么一次主动想要干活是多么难得你知道吗?而且我对于你之前无缘无故怀疑我这点还是很生气!能理解但是生气!我是不会吃这个哑巴亏的!”
【抱歉,我亲爱的可可酒。我这次前来联络,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向你道歉……之前因为习惯对你有过短暂的猜忌心,是我的错。】
“……”我没有任何的惊喜,反而心生疑窦——电话那头……是真的朗姆老大吧?不会是被掉包了吧?
估计是因为我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朗姆老大在停顿片刻后继续说了下去:【对了,你和波本处得如何?昨天我联络他,他说在学做菜,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啊……波本还挺说话算话的嘛。
我心下满意,然后板着脸用一种严厉的语气厉声道:“那是他应该做的!Heowesme(他欠我的)!”
【……他在任务期间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准备告状,但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可恶!最关键的部分不能说啊!
“他吓到我了。”我憋了老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很努力地增添了一点细节,“啊,还有!他掐我脚踝!”
【……我知道了。】朗姆老大在经历过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这么应了一句,语气微妙地回道,【那的确是他的问题。】
……总觉得朗姆老大不是在内涵波本,而是在内涵我。
不过我也不觉得这是对方的来意,我决定直接开门见山地询问:“朗姆老大你不会只是为了这件事而来找我的吧?有事情快说啦,我刚刚麻醉的蜘蛛都快醒了,你知道麻醉这种小动物掌握剂量、让它们不要太早醒来也不能弄死有多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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