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A市的七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祝轻却用长袖长裤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坐在步行街的一家咖啡馆里等人。他懒散地用被袖子盖住了一半的左手撑住脸,在微信群里跟管辖区域里几家店的店长聊暑假的促销计划。
谢沐云推门进来,很快便锁定了这个看上去懒洋洋的背影,在祝轻对面坐下。
“你真不嫌热啊?”谢沐云看祝轻穿那一身,自己都替他觉得热了。
祝轻头也不抬地说:“我只怕冷。”
谢沐云咂了下嘴,将祝轻放在桌上还未开动的雪顶咖啡拿过来喝,却发现杯身上的商标并不属于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家咖啡馆。
“……你把别家的咖啡带进这里来喝,服务员没赶你啊?”谢沐云有点无语。
祝轻拉了拉袖子,以防止空调的冷气顺着衣袖钻进去,云淡风轻地说:“我把这家所有的咖啡都点了一遍。”
当然,他没打算喝,所以没让服务员上咖啡。
“人家没把你当成神经病吗?”谢沐云打量了一下祝轻的神色,问,“祝轻,你是不是不开心?”
祝轻每逢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干这种有病的事,谢沐云已经见识过好几次了。
“是吧。”祝轻垂下眸,语气没什么起伏,“刚才祝晖给我打电话,又暗示我多跟那几个废物富二代多接触。”
“刚才我从步行街过来的时候,还恰好撞上一个正在追我的alpha,被纠缠了半天。”
谢沐云感同身受地叹道:“那确实挺糟心的。”
她和祝轻一样,是出身富贵人家的omega,当然也体会过来自于父母的压力,所以能够理解祝轻为什么情绪不好。
谢家和祝家目前都在做食品行业,不过并非竞争关系,常有生意上的往来,谢沐云和祝轻也是因此相识、成为朋友的。今天他们约在这里见面,也是打算简单地聊聊关于暑假两个品牌办联名活动的初步想法,更具体更详细的方案,则要等到会上再正式商议。
谈完工作上的事情后,两人便开始闲聊了。
谢沐云问:“你家那个傻弟弟高考成绩应该已经出来了吧,咋样啊?”
祝轻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一声:“考得还行。不过比较头疼的是,祝似锦最后报了我们学校。”
谢沐云一听,也乐了:“这小傲娇还真挺有意思哈。”
她几个月前见到祝似锦的时候,这个尚未出青春叛逆期的臭小子还嘴硬地嚷嚷着说死都不跟祝轻念同一所大学来着。
“他就这样,永远只有嘴硬。”祝轻道。
两人聊着聊着,就快要到了晚饭饭点,祝轻有事要回家一趟,便先行离开了。
从步行街离开的时候,他又路过喻涉兼职的那家奶茶店,不过喻涉人已经不在那里了,或许是去吃完饭了,也有可能是去带家教了。
-
祝家在A市有好几处房产,但目前只有一套是住人的。祝轻成年之后从祝晖那里拿了一套,不过没住几天就因为要念大学所以搬到了学生宿舍去,只有放假时才会回那里住。
今晚祝轻要回的是祝晖和他妻子儿子的住处,下午祝晖给他打电话,最主要的目的其实是喊他回去吃顿饭。
祝轻对他的亲生父亲和父亲的妻子都没什么好感,之所以肯回去,完全是看在奶奶和弟弟的份上。
按完门铃之后,跑来开门的人是祝似锦。
祝轻前段时间在准备期末考试,已经颇有一段时间没有露过面了。祝似锦想见哥哥,但又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就一直硬憋着。
“……哼,你还知道回来啊。”祝似锦打开门后,便抱着胳膊靠在门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祝轻站在门口,微微抬起脸去看他,心中颇有些感慨。
祝似锦是个alpha,但小时候因为父母不管、家里保姆偷懒照顾不周,所以长得瘦瘦瘪瘪的,像个干巴巴的小萝卜头。直到后来祝轻终于因为祝似锦的事跟祝晖发了脾气,祝晖才终于肯正视他。能吃饱肚子了之后,祝似锦就开始抽条了,越长越快,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比祝轻高出了大半个头。
“似锦,你又长高了。”对于弟弟的抱怨,祝轻没有正面回应,而是伸出手去,像在抚摸一只大狗狗一样,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你再摸我就长不高了。”祝似锦嘴上虽这么说着,藏在黑发下的耳尖却飞快地烧红了。
他向来都是很喜欢哥哥的,因为全家人里除了奶奶,只有这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真心实意对他好。只是他嘴笨,性子又别扭,所以很多话都说不出口。
“是轻轻来了吗?”一个年迈却和蔼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传来。
“是我,奶奶。”祝轻提高音量回应了一声,拉住弟弟的手腕往餐厅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