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祝轻在草坪上坐了一会儿,却越坐越晕,感觉已经不像是酒精的影响了。
……不会是,发情期要到了吧??
但是祝轻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所以有时候即便是信息素泄露了他也发现不了,往往要等到身体对性的需求变得异常强烈之后他才能意识到不对劲。
就在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喻涉忽然抽动着鼻翼嗅了嗅,然后说:“我闻到一股橘子味。”
“是你的信息素吗?”
祝轻纠正他说:“那不是橘子味,是橙花的味道。”
其实祝轻并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但是他相熟的omega医生告诉他,是橙花味。
“哦。”喻涉说,“我是莫吉托味的。”
“啊?”
“你告诉我我也告诉你,礼尚往来。”喻涉说完,站起身来,迅速地和祝轻拉开了两三米距离。
祝轻又气又笑:“……我还没到发情期,只是漏了一点信息素而已。”然后便从外套衣兜里掏出一张信息素阻隔贴撕开包装,熟练地糊在了脖颈左侧的omega腺体上。
橙花的气味消失了。
于是喻涉又回到了刚才位置坐下,说:“上学期期末考试的时候,我也闻到这个味道了。”
“啊……那次吗?”祝轻回想了一下,考试当时他确实有轻微的头晕,但是做题做得太投入了,无暇顾及。因为闻不到气味,所以也意识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泄露了。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了?”祝轻面带歉意地对喻涉道。
喻涉考零分,该不会是因为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了吧?祝轻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来。
喻涉却摇摇头说:“不知道。”他自己也没搞清楚考试时到底是因为什么脑子坏掉了。
祝轻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害得喻涉考试挂科了,便想着要弥补一下。他问喻涉:“你还吃得下吗?”
喻涉点点头说:“清吧里太吵,我其实没怎么吃。”
“那我请你吃东西吧。”祝轻笑着提议。今晚项书颖中途冒出来捣乱,害得他连晚饭都没吃,现在酒劲渐渐下去了,便觉得饿得不行。
两人从草坪离开的时候,路中间那对小情侣还在吵,甚至已经开始翻彼此的旧账,动静大得惊动了宿管阿姨和保卫处,还有其他路过的学生驻足围观,场面一时混乱非常。
而“导火索”祝轻已经淡定地领着喻涉逛夜市去了。
A市的高校主要分布在海云区,其中,以N大为首的五六所大学和职院共同构成了海云大学城,数以万计的大学生们在这里生活着,周边的各种设施几乎可以说是专为他们服务,步行街、游乐场、影院宾馆等等一应俱全。一到夜晚,N大西门外的小吃街便成了热闹非凡的夜市,沿街全是些烧烤摊、龙虾店之类的店铺。
恰好八九月份正是小龙虾的旺季,祝轻找了家餐厅请喻涉吃龙虾自助。这家店正在做活动,龙虾自助250元一位,限吃一小时。
祝轻比较忙,平常涂方便快捷吃简餐更多些,小龙虾这么麻烦的食物他其实碰得很少,也不太会剥,很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完完整整剥完一只虾。他叹道:“这么一算,其实一个小时也吃不了多少,挺不划算。”祝轻现在也算半个生意人了,工作习惯使然,他总是忍不住要去算谁亏谁赚。
喻涉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地剥着虾,口中说道:“这都是消费主义的陷阱。”他在消费上从来都是很克制的,向来都秉持“如无必要绝不买”的原则,这些年来着实剩了不少钱。
祝轻见喻涉面前摆放的小碟里已经堆成一座小小的山,忍不住感叹:“好快啊。”
“有诀窍,我高中的舍友教我的。”喻涉又拿了一只小龙虾,分解动作去除掉小龙虾火红色的外壳给他看,“这样就能把虾仁完整地剥出来了。”
祝轻看了一遍,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学会了,就开始按照喻涉教的方法自己剥。才剥完一只,他眼前就忽然多了一只小瓷碟——是喻涉将剥好的虾推了过来。
“你吃吧,我负责剥。”
没想到喻涉还会照顾人。祝轻望着满满一碟剔透的虾仁,轻轻朝他说了声谢谢。
祝轻是个小鸟胃,向来吃得不多,把喻涉给他剥的虾仁吃完就差不多七八分饱了。而喻涉就不同了,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剥虾机器,熟练地进行着流水作业,眼看着就剥完了三大盘小龙虾,然后等到一小时时限还剩最后十分钟的时候,如饿虎扑食一般囫囵地把剥好的虾全都吃完了。
祝轻看他吃东西都快看呆了,心里暗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带喻涉去吃分量更足的东西,这点小龙虾可能根本就填不满他的肚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