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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谷的扶桑花,年年花开,年年花落。天酒的扶桑花,永不凋零。
啧,瞧瞧这花……这花形、这颜色、这质感!
令黎对姝燃送的画爱不释手,坐在那里,一端详就是半日。
青耕在外面玩累了,回来吵着要吃糖葫芦,令黎不理她,兀自沉浸在美丽的扶桑花里,嘴角含笑,不可自拔。
“我要吃糖葫芦,糖葫芦!”青耕不干了,化成人形,扭着她的手臂闹个不停,“要糖葫芦!”
令黎丝毫不受影响,还转头,笑着问她:“小青耕,瞧瞧这花,好看吗?”
她将画举起来,同自己的脸放在一起,愉悦地眨了眨眼睛。
青耕双手叉腰,怒道:“我要吃糖葫芦!”
令黎拉过她的手:“你来摸一摸它的花瓣,跟真的一样。”
青耕挣扎:“我不,我要吃糖葫芦啊啊啊!”
獾疏无言地望着这两人:“……”
令黎也不强人所难,收回视线,爱惜地抚摸起扶桑花瓣。
也不知姝燃用了什么术法,画中花朵微微突起,像浮雕。这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触手的质感柔和温软,丝绸一般,竟与真正的花瓣一模一样。
颜色、触感一模一样的扶桑花,独属于她的扶桑花,嘻嘻嘻!
“哇!我要吃糖葫芦!糖葫芦!”
青耕馋急了,索性学起了人间的小女娃,往地上一躺,哇哇大哭,原地打起滚来。
但令黎赏花还没赏够呢。
她盼了千年的花,虽然最终也不是她开出来的,但跟真花也别无二致,而且这花,只会花开,不会花落,永不凋零。
哎呀,姝燃的小嘴就是会说!
青耕躺在地上打滚,她目光也没从画上挪开,只是嘴巴安抚道:“买买买,你哪次要吃糖葫芦我没买给你?等我赏完花,我们就出去买,好不好?”
青耕不听,继续打滚。
“呜呜呜——”
令黎:“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
她虽是埋怨,然嘴角轻轻扬着,眼神轻松愉悦。
獾疏忽然朝外面喊了一声:“君上。”
令黎刷地站起来。
“竺宴——”她终于舍得放下画,转身就往外走。
连上一刻还在打滚哭闹的青耕也立刻爬了起来。她倒不是期待竺宴回来,她只是单纯有点惧怕竺宴。以前跟着他的时候,她哪儿敢像现在对令黎这般打滚撒泼?
然而外面谁也没有,哪有什么竺宴?
令黎失望地看向獾疏。
被哄得暂时安静的青耕也愤怒地看向獾疏。
獾疏没事兽似的,仿佛那声“君上”压根不是它喊的,背过身去,用头上的角去拱令黎射回来那只大雁玩。
食物链底端的大雁:“……”
闹了这么一出,令黎忍俊不禁,笑着将画收起来,对青耕道:“走吧,我们去买糖葫芦。”
青耕欢呼一声,原地蹦起八尺高。
“糖葫芦!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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