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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霁嘴里喋喋不休,淋雨时在说,洗头时再说,被浴巾包裹后还在说。
等被扔上床,被压住时才终于闭上嘴。
***
我有点晕乎乎,从空调吹出来的冷风,轻拂过我的肌肤,令我起了一层疙瘩。
胸前的浴巾被一只大手给解开,我抓住了这只手,眯着眼睛看着大手的主人。
“甚尔的伤是怎么回事?”
手的主人一翻身,躺在了我身边。
“被霁发现了。”
他凑过来邀功,“去做了个小手术。”
洗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那个位置有伤口,肯定有问题。
暖色的灯光打在室内,我坐起身,手指沿着他的肚脐往下滑。
这里有一厘米长的小伤口,不是很明显,若不是洗澡时坦诚相见,也不会被我发现。
伤在这个地方,只有那种手术了。
我手指按在伤口上,再移开伤口已经消失,褶皱处只剩下泛红的伤痕。
“什么时候预约的手术?”我反坐在他身上,低着头“逼问”。
“送惠上学那天预约,前天去做的手术。”
之前他说不想再生孩子,我没有多想,这几天好几次险些擦枪走火都没有做到底,是已经预约好了结扎手术吗?
他的体质可真好,要不是今天被我发现,再过两天伤口就该没了。
“甚尔。”我手按在他胸口结实的肌肉上,在上面不住画圈。
“做了这种手术要禁欲三个月你可知道?”
身下的男人身体僵住。
“伤口已经好了。”
我幸灾乐祸笑道:“没说你伤口问题,医生没有告诉你吗?哪怕结扎还是有怀孕的可能,为了保险起见,三个月内不要有夫妻生活。”
甚尔整个人灰掉了。
我戳了戳他的脸颊,“哇,颜色掉了。”
他抓住了我的手指,可怜兮兮道:“霁,怎么办?”
我动了动,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在跳动。
我眨眼,无辜反问,“怎么办?刚搬家什么都没有准备,要不你忍忍?”
谁让他自作主张来着?
他伸手挡住了眼睛,低沉的声音透着脆弱、无助,“霁,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
“你确定是这附近吗?”
“啊,老子怎么知道,这是在天上,老子又没有卫星导航!”五条悟理直气壮地踩在咒灵头上回答。
“悟,来之前你说你知道地址的,还有不要在高空举着悠仁,会吓坏他的!”
“才不会,你看悠仁笑得多开心!”
“悟,问问你们家的人,具体地址是哪一栋!”
“哎呀,肯定是那栋啦,杰,你好笨哦,那么显眼的残秽,快快,停到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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