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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小时如果干等着的话,好像有点浪费?
于是,笑吟吟地让吴阿姨强行下班,接着,换上了粉色猫耳战袍。
门没关,轻掩着,好似早便等她多时。
安诺推开门,脚步猛地顿住,蓝瞳几不可见的扩张两下。
斜躺床上的那人戴着有半个手掌的猫耳发箍,穿着毛茸茸的白粉裙子。
一声不吭的将安诺摁到懒人沙发上坐,倒了一杯提前准备好的香槟塞入她手里。
安诺胳膊横在沙发扶手上,手背掩在唇上,就看着她。
闭了闭眼,吐出一口带着烧火般的热气,起身就要出去。
“陛下,给个五星好评加评论再走哇?”
安诺俯瞰着她,眉宇不受大脑控制地颤,嗓音哑涩:“你有良心?”
“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
海洋味淡香猝不及防地袭来,被对方摁在毛绒地毯上亲。
口中的酒一瞬被对方掠夺去。
直到她开始隐隐翻白眼,盛着明显谷欠色的蓝瞳才注意到她的窒息。
往后一倒,给她呼吸的空挡,不过几秒唇又贴上来。
2000yearster——
细长手捏捏天鹅颈:“专心点。”
“我……他喵的专心个……喵……个……喵……的der!”
“当当当”,门突然被敲了敲。
门外的声音欢快:“宝贝,surprise!!妈咪跟爹地提前回来啦!”
紧接着是手扶上门把手的轻微响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妈咪要进来喽!”
(修啊修)
蓝茶惊悚地一“喵呜”,狂轻捶安诺的背:“快快快!起来起来起来!”
“卡崩”,已打开的一条门缝,正在告诉她已经来不及了。
安诺倒还淡定。
左手迅速解着猫尾,门打开的电光火石间,右手迅速掀起绒毛地毯上的一层粉色小毛毯。
陈女士笑吟吟地打开门,就瞧见被毛毯盖住的二人只露出两个脑袋。
安诺侧脸贴在心有余悸的小脸上,涌上几丝浅淡笑容,礼貌问好:“阿姨好。”
“哇哦……”陈女士不自禁地惊呼一下,把要进来的老蓝同志摁到外面。
单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颤,“你好你好诺诺。”
蓝茶努力压压心跳与粗重呼吸。
心说好可恶!
看看这残忍的人儿,是多么的面不改色,从容不迫。
仿佛刚才跟个野兽似的狂吃嘴肉的人不是她一样。
毛毯下,小白手忿忿不平地拧了一下安诺的腰,以此来控诉她方才的恶劣行为。
拧完后,又怕女朋友疼了,轻轻地揉搓着。
一边用红如腊肠一样的嘴甜喊:“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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