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燕珩嘴角微弯:“哦?”
“方才您提刀要杀人,我岂不聪慧过人?”秦诏道:“我自乖乖琢磨到了父王的心,难得机灵这一回。”
燕珩道:“机灵?何以见得。”
“父王并非真的想杀他们,若是一刀下去,虽眼下痛快了,可后患无穷。难保他们没得旁氏族人继位,八国起了战事,总得再打的。燕军虽强悍,却也只是血肉之躯,战事死伤无数,生灵涂炭,必是父王所不愿看到的。”
不过,要秦诏说,他父王还是太过仁心。他一面瞧着人的脸色,一面继续说道:“鲸吞不如蚕食。最好的法子,便是凭着那威严可怖,叫他们屈服,乖乖的将城池献上来,削弱其国力,假以时日,必能轻松吞下。父王这样的年轻……待这些老腐朽垮下去,您跟前儿这几个小崽子继位,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岂不是一日吞千里,三载可成万万河山?”
跟前儿这几个小崽子里,其中一个便是他自己了。
见燕珩睨着自己,秦诏颇腼腆的笑:“父王,您放心,我这个小崽子最是听话的。”
燕珩满意颔首,毫不掩饰眼底对他的赞赏之意:“还不算愚钝。方才拦得刚好——羊腿没白吃,功夫也没白练。”
“那是自然。”
风过发间,桂花坠落,无数细小的金粒子洒在肩头和发丝之间。燕珩抬手,轻轻替他抚弄一下,才笑:“寡人没白疼你。”
秦诏抱住人的脖颈,热热地将脸颊贴在他耳朵上方,又问道:“父王疼我是自然的。我若能为父王分忧解难,是十二分的愿意。可是父王……我能不能问您个问题。”
“嗯?”
秦诏微微转过头去,对上人的眼睛,神色褪去喜悦,用一种分外严肃和紧张的口气问道:“我若问了,父王不准生气,更不准打我。”
“说罢。”
“父王,您可曾真心?”
“这话何意?”
“父王借题发挥,明着是替我出气,实则却是将秦王视作幌子,杀鸡儆猴,做给那七国王君看。您自瞧不上穷秦,可您却瞧的上别的肥肉。”
“那个巴掌,父王是为我出气,更是为夺城铺路。您教训的,不是我那窝囊的父亲,而是……俯首称臣的秦国王君。”
停顿了好大一会儿,秦诏才缓声说道:“父王,您是真心的吗?您,到底是疼我,还是疼那听话的质子?到底是想要一个秦诏,还是要个秦国的未来储君。”
父王,可曾真心?
少年的疑问伴着肿胀的脸颊,就抵在他眼皮子底下,要他再难躲避。可是……与一个雄霸九国、志在天下的威严天子而言,选了什么,仿佛并不重要。
他想疼,便疼,想杀便杀。
质子也好,可人儿也罢。
若有人费劲千种心思、用尽万般手段,一刻不敢忘却的讨宠撒娇,只为叫你多看一眼,只为得到你的宠爱,只为得到一个恍如帝王手中盏似的“秦王之位”,便是给他,又何妨呢?
燕珩自觉无妨,瞧他那样用心,宠一宠便罢了。
遑论什么真心不真心呢?
帝王的真心在何处,连他自个儿都忘却了。大约是某个午后,在扶桐宫含泪静站许久,也未曾得到一个拥抱时,便遗失到洪荒了吧。
那时,他便知道,自己不是燕珩,是东宫;如今,亦不是燕珩,而是天子;真心,从没有什么不同。
燕珩垂眸,轻笑,神容皎洁之绝伦,比花影里照来的倾斜夕光还要美。
但他不曾回答。
秦诏等了许久,也没听见那个答案。以至于那颗心浮动着,从志得意满到彷徨无措,再到抽痛着坠落——猛地将他摄住,再难喘息。
他自以为是的答案,散在秋风里。他实在无法容忍,然却不敢再追问,便将人即将开口的苗头扼住——
似乎下一秒,燕珩便要说出“从不曾有”四个字。
秦诏的话急切,似乎在证明他父王疼他是个明智的选择。他道:“父王,我知道、我知道,您不必说,我心中都明白!”
明白什么?
秦诏嗓音沙哑,藏着连他自个儿都听不出的哽咽:“我好用,我最好用了。父王,我必让您用的趁手。这天子宝座,我给您做‘垫脚石’可好?只叫父王金靴踩着登上去,我必也心满意足、回味无穷了。”
好像金桂掉落在眼睛里了,硌得他眼泪止不住的滚。
其实,什么答案对他来说,都不应该是重要的。真心也好,假意也罢,都不必生起这柔软的真性情。
他比谁都明白,帝王真心,虚无缥缈,坐在这位子上,便应缄默其口。
秦诏同他父王一样清楚。因而,在这落寞难当的间隙里,他仍然压不住对权力的欲望。
胸中那雄霸天下的壮志,和他母亲埋在坟冢里的白骨一样轻薄。这个瞬间,他想起那些戏弄、刁难、羞辱与欺凌;想起那些白眼、无视和推搡;想起那些手足的可恶嘴脸,想起秦王吝啬施舍给他的目光。
当然,他更想起他母亲平静的那句话。
[秦诏,你流着秦人的血,你要做王,必要去争、去夺,替你的母亲,替吃不饱饭的秦人,替将倾的秦国,替蹄铁下遭人践踏的性命。]
但是没有人说:你是个孩子,就该要叫人宠,叫人疼,叫人抱在怀里,悠闲地赏花。
秦诏抓住他父王的衣襟,连帝王柔软的衣料都搓乱成了一团——他感觉肺腑漫上无尽的空,连仅剩的期待,都在他父王的沉默中,被驱散了。
一双朦胧的泪眼,压根看不清燕珩的面容,但他隐约察觉,他父王在笑。还不等他擦去眼泪,再解释……那双软帕就轻轻的垫在下巴上了。
燕珩替他拭去了泪水的湿痕,而后是脸颊,双眼。片刻后,抱着他,停下脚步,轻笑:“寡人还不曾说呢。哭什么?”
“父王……”
“纵你不好用,难道寡人不曾疼你。只说早先,才见你时,瞧那副样子,哪里好用不好用?……”燕珩捏捏他的脸蛋,慢腾腾地叹了口气,而后露出柔和的笑意:“寡人疼吾儿,自然是真心的。亏你说什么秦国储君,寡人只瞧吾儿作储君威风,才叫你抢的。若你不喜欢,又何苦管那档子事。”
秦诏不敢置信似的,睁大双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喜欢你,喜欢到快要疯了冷硬但本性不坏小痞子X擅于僞装的温柔哥病娇扶陌(受)x温情(攻)扒光他。躲了五个月,扶陌还是被那个人找到了,他们重逢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三个字。他和温情的爱恨纠缠还得从刚穿进这个异世说起初来乍到就遇到自己讨厌的人,这种感觉令他心里堵得难受。温情那人尽会装温文尔雅!一开始,扶陌对温情各种嘲讽,看他有多讨人厌就有多不顺眼。时间一久,他慢慢发现,其实那家夥也没这麽讨厌。结为兄弟後,他逐渐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类似吃醋的表现丶过分的关心,每次都把他的心抓得痒痒的。裤子脱了。什麽?因为一句话想入非非,扶陌真想给自己当头一棒,人家温情都面色如常,到底是他疯了还是怎麽着?为什麽要害羞啊!老天。。不,疯了的应该是温情才对。当他发现温情偷看自己的聊天记录时,他气得差点撕破脸。但最後,扶陌全当这是哥哥对弟弟的感情,殊不知,这次的原谅会让温情更加放肆将会被他摁在桌上(阿巴阿巴)。当温情完全撕下温柔的面具,扶陌内心只有两个字完了。内容标签穿越时空校园其它若不是你的菜请不要硬吃,谢谢亲配合无限流次要,纯爱主要,so无限流不会写很多...
原创女主,子时代,无系统,CP斯内普教授,1V1第一次写文,ooc属于我,荣耀与光荣属于他们。女主性格偏激,非常规类女主,伏笔暗线比较多,看的时候可能会出现一些迷惑场景,老师们耐心观看,不喜欢可以退出换一本。没看过原着,以电影为主,会查资料,有bug随时可以纠正,立刻记笔记,主角有挂,但不是系统,就是,比较顶。这个属于天赋。女主性格有点怪,如同标题点明的那样,所以又名她真不是个格兰芬多?或者她为什麽没去拉文克劳!为了爱情,谢谢说真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就像是出口的那样,只相差一个词,所以当分院帽高声喊出那声斯莱特林的时候,洛斯特觉得她和好运气应该也只差了一个词。尤其是在她看到那位完全黑着一张脸的老蝙蝠院长的时候,她的这种想法到达一个巅峰,是的,她和好运只差了一个好(good)。後来很久之後斯内普教授紧皱着眉忍不住向她的学生询问你到底为什麽会被分到斯莱特林?我不知道,斯内普教授,分院帽当时想让我去拉文克劳,我说,如果拉文克劳年底的分不够,我就炸了计分器,它就突然高喊斯莱特林了,如您所看见的那样。洛斯特回答的云淡风轻。...
小说简介立海大养崽日常作者左木茶茶君文案春假,打游戏到深夜的切原,无意间点进了一手捏游戏人物的游戏,他脑子里闪过面容精致的部长,以及和自己玩得极好的丸井前辈,脸上笑容扩大的同时,手上动作也不停。捏好小人儿取好名字后,切原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已经困得不行。叮!您的崽将在两个小时后,到达您所在的世界,随行的还有崽的喂养说明书,请您按...
文案cp扉间。泉奈—自信且叛逆,兄控晚期已放弃治疗,忍界乱不乱宇智波说的算,千手一族果然邪恶,那个脑子有病的卑鄙白毛今天又在耍什麽花招?扉间—冷静且理智,泉奈的眼睛又进化了我得研究个新禁术去应对,大哥今天没有闯祸吧,泉奈今天没有闯祸吧,斑今天…等等,被他掐着脖子起舞的那个人是来木叶友好访问的使者吗?请问你觉得在对方的心里什麽是最重要的?泉奈不需要揣测,我的这双写轮眼早就已经看穿了他,像他那样卑鄙的家夥,内心是很渴望光明的,所以他仰慕我也很正常。扉间最重要的是他的哥哥,其次是宇智波一族,第三则是他的私人财産。至于我?我排第三。嗯,正因为第三是私人财産,所以我排第三。ps作者菌没看过傅人传,也不接受傅人传里的一切设定。内容标签火影少年漫正剧泉奈扉间柱间斑一句话简介我们宇智波从来都是以理服人立意守护亲人,珍视同伴,平定战争创造和平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