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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里不许抽烟!”陆时汀向着他缓缓吐出烟气:“所以呢?”顾威霆转身挥起拳头就向他打去,陆时汀甚至都没有动,随着腮帮凹下去烟又烧了一截:“你确定你要跟我动手?”顾威霆的拳头停在陆时汀的脑袋前,悻悻地坐了回去。陆时汀想来这个酒店很久了但是他舍不得钱,人均消费3000块的店他是真的狠不下心去吃,不过这次有冤大头请客了。只是他没想到他居然会遇到徐图之。当时他和顾威霆向包间走去,而徐图之正巧从一个包间里出来。徐图之:“在和同事聚餐。”陆时汀:“对面新开的店老板请客。”两人一同开口。徐图之看了顾威霆一眼,甚至没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丁点虚假的友好,他听图图说过对面也开了家维修店抢了他们不少生意。徐图之:“那一会儿联系。”陆时汀点了下头:“好。”于是他们分开,他和顾威霆刚走进包间对方就阴阳怪气起来:“你姘头?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他话音刚落就被陆时汀一脚踹上腿弯,顾威霆顿时单腿跪地,叫了一声后回头吼道:“你敢踹我!”陆时汀把嘴里的烟头向他脸上吐去,砸得顾威霆闭起眼睛躲了下却是没躲开,干净的脸皮上留下了点烟灰。“嘴巴再不放干净,下次就不是踹你这么简单了!”包间的长形桌大到陆时汀觉得他要和顾威霆说话大概得用喇叭,白色的桌布垂至地面,刚才被他踹了一脚的顾威霆一脸愤愤的坐在对面。“趁现在还不至于赔本关了你的店,以免到最后血本无归。”“真这么想操心,不如直接给我打钱。”陆时汀摇晃着高脚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这样的他和他的寸头还有花臂才是一个画风,接着长眉挑起:“哦,我忘了,你作为顾家的养子可能也没多少自己可以支配的钱。”“顾时汀!”“别t那么叫我!”陆时汀把手里的酒杯向着顾威霆就砸了过去,来上菜的服务员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酒杯在顾威霆身后的墙壁磕碎,飞起的碎片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服务员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瞧着对峙着如同两个野兽的男人,一时不知道自己这菜该上不该上。顾威霆冷着脸,死死盯了陆时汀一会儿后,哼了声,抬手抹了下脸上的血迹。陆时汀将身体放松向后靠去,对服务员道:“抱歉,吓到你了,上菜吧。”服务员用最快的速度上菜,离开。陆时汀开始研究帝王蟹,嘎吱嘎吱地掰断腿就吃了起来。顾威霆没说话也没动筷,直勾勾的瞧着陆时汀,曾经他是陆时汀的小跟班,虽然陆时汀说自己是他弟弟,可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养子,圈子里同辈的人也都把他看做陆时汀的小跟班,没有人把他当回事。“你如果不关店,我会加大对你的打击力度,让你开不下去。”“你可以试试。”陆时汀吃完帝王蟹又开始研究不知道什么鱼。顾威霆接到了电话,离开了包间。陆时汀丢下手里刚夹起的鱼肉,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陆时汀有一天也会被顾威霆威胁。光脑响了下。徐图之:【在哪?】他把包间的房号发了过去,很快徐图之就出现在了包间,他来到陆时汀身旁,机会难得的垂眸瞧着椅子上的男人,真得是一张会勾起人欲望的脸,眉宇间的那点戾气正正好。“心情不好?”陆时汀意外于他的敏感。徐图之转身向桌子另一边看去:“人呢?”“出去了。”“还回来吗?”“不知道。”一问一答结束,包间里突然变得安静,又在这安静中,在相对的视线中生出几分心照不宣的暧昧。徐图之只是那双狐狸眼向那里一转而后再抬起下眼皮,陆时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这个地方,好像有些……徐图之想吃。他有病。姓瘾。在遇到陆时汀后更严重了。这两天没吃到,他都没怎么睡好。“桌布很长。”徐图之说。其中深意,傻子都能理解。陆时汀现在心情很差,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他腿一动让开了位置,徐图之从桌子旁擦着他的裤腿走到了桌子前,然后蹲了下去。今天的徐图之头发只是很自然的披散着,没有弄一些小心思。外面走廊尽头,顾威霆语气温柔:“嗯,见到了,比以前更混不吝,还打了我。”“放心,我不会和他生气的。”陆时汀看着徐图之熟练的解开,拿出,然后吃掉。“不讨厌吗?”徐图之吃了两口解解馋才回答他:“为什么要讨厌?”他把徐图之的头发捋到耳后:“为什么不讨厌?”这样的东西,有谁会喜欢吃。徐图之望着他,一边吃着一边说话,导致牙齿一下下轻轻咬上去:“那你讨厌吗?”陆时汀摩梭着他的耳朵,还没等回答就听见了开门的动静,他将身体向前靠,徐图之也把桌布拽了下来,落下的白色桌布像是新娘的头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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