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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见面开始,她就觉得承慎哪哪儿都不对劲。
可若说对方也重生了,一个有成年人心智的承慎又怎么可能做得出跟小孩子抢糖这种行为?
承慎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糖,心情更是复杂。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抢这块糖。
他现在脑子很乱,好像要记起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只是他的幻觉。
前日看到陈映晚的第一眼,他就觉得格外的眼熟,下意识想靠近对方。
可对方却选择了佑景。
方才他看着陈映晚亲昵慈爱地给佑景糖吃,他心里就泛着酸水,胸闷气短,仿佛……
仿佛佑景占了自己的位置、得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一般。
承慎从小就知道自己比别的孩子聪明,三岁识千字,还被太后称赞为神童。
可也正因如此,他要比别的孩子有更多心事。
他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因为难产去世,父亲因深爱母亲走不出悲痛而不愿见自己。
从小长大的院子里只有一个他看不上眼的、每天没心没肺的同龄人佑景。
现在承慎脑子里又多出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和想法,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
这让他比从前更加成熟,想得也更多了。
他自觉除了身子差一些,其余哪儿都比佑景强。
若是陈映晚当初选了自己,那么今日他一定不会像佑景一样,眼睁睁看着娘亲被人冷嘲热讽而不反击。
陈映晚手里那块糖……也本该给他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陈映晚不选自己呢?
他对陈晓玉的问话充耳不闻,盯着那块糖看了一会儿,突然暴躁地将糖块扔到地上。
陈晓玉吓了一跳,连忙低下身子去看承慎的脸色:“怎么了?慎哥儿怎么不高兴了?”
承慎猛地抬起头,神色晦暗地咬着牙:“我不喜欢糖,不想看见。”
他对陈晓玉说话,却盯着陈映晚。
他以为自己的举动会招来陈映晚的注目,但后者却只是皱眉瞥了他一眼,便继续低头跟佑景说话。
承慎心里更加委屈,表现出来便是格外的烦躁。
此时村里也陆陆续续有人上了驴车,赶车的人也到了。
大人5文钱,小孩3文钱,收过钱就赶驴车上路了。
一路上承慎一言不,时不时悄悄看一眼其乐融融的陈映晚和佑景,心里更加烦闷。
陈晓玉不知道承慎因何而不高兴,一路上哄着捧着他聊,偶尔得到他几句敷衍的应声,才渐渐放下心。
等到了镇上时,全车的人都和陈映晚母子俩打成一片,佑景可爱又嘴甜,哄得几个叔婶笑得合不拢嘴。
下车时,村里的木匠周逢还从货篓里拿出一个木刻的小马递给佑景。
陈映晚受宠若惊,就要掏钱给他。
周逢连连摆手笑道:“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佑景讨人喜欢,以后让他常去我家玩,也能跟我家那崽子做做伴。”
周逢有个五岁的儿子,刚好能玩到一起去。
陈映晚就没再推辞了。
佑景接过小马,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周叔!”
陈映晚又喊住周逢:“周大哥在哪儿做工?我刚好要买点东西,不如去你做工的地方买。”
反正银子都要花,若能做个顺水人情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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