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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火锅插上,电锅是桑越现买的,来之前问过罗棋,罗棋说他这里只有一个微波炉。等锅里的水烧开也需要时间,桑越视线往周围转:“方便参观一下吗?”
罗棋:“没什么不方便的,这里也没东西。”
桑越点头:“确实没什么东西,你这地方这么大,显得太空了。我在电视上看别的画家的画室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有那种雕塑啊,假人假头假手什么的,还有各种画材,人家一般还摆点花花草草。”
罗棋回答:“懒得打理,都容易落灰,忘浇水还会死。”
桑越想笑:“这就是你家里的花瓶不插花的原因吗?”
罗棋没说话。
罗棋的画室确实没有什么观赏性,南边靠窗的位置是罗棋的工作台,再旁边摆着一副半人高的画板,上头蒙着一块布。东边的墙边码了些整整齐齐的画材,有没用过的画布、画板,还有没拆过的画笔、颜料。画材旁边是一张桌子,桌子上很干净,原本只放了一个微波炉。现在还多了一口锅和两个大塑料袋,锅里的水平静无波,看来还得烧一会儿。
除此之外,画室里没有别的东西了。
桑越转了一圈只用了一分钟都不到,他又站回罗棋身后,视线落在罗棋面前的画板上。罗棋正在画一幅画,跟桑越在他个人主页上看到的那三幅画画风相同,用了大量的冷色调和暗色调,手法相当抽象。
桑越用闲聊的语气:“大画家正在创作呢?要不怎么说我没有艺术细胞呢,你这画的什么啊,我是一点儿都看不懂。”
罗棋放下手里的画笔,很轻易便将话题转移开:“都买了什么?”
桑越没追问,坐在桌前从塑料袋里往外掏他买的食材:“就涮火锅那些啊,羊肉牛肉,你都吃吧?虾,扇贝,我看你挺喜欢吃丸子的,本来还想找找有没有手工现做的,没找到,就买了最贵的,还有些处理好的毛肚黄喉菜什么的。你吃三文鱼吗?看见一块特别漂亮的,没忍住买回来了。”
桑越介绍了一串,罗棋往桌子上看,一看就是少爷手笔,羊肉牛肉光看包装盒就知道价值不菲,虾和扇贝全都比手还大。最后又看着桑越从塑料袋里拎出来半打啤酒。
桑越看他:“喝酒吗?没见你喝过。”
罗棋沉默了大概五秒钟之久:“能喝。”
没到十几分钟锅里的水就开了,桑越下的是猪肚鸡锅底,奶白的一锅猪肚鸡,锅盖掀开之后蒸汽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扑了满面的香气,用桑越的话来说顶级的食材得用清淡的锅底,不然浪费了。
外面冰天雪地,啤酒带回来约等于自然冰镇,喝一口从嘴巴颤抖到胃,很爽。
是罗棋先开口:“天天拿酒当水喝?”
桑越眯着眼睛打酒嗝:“其实我不爱喝啤酒,啤酒撑肚子,喝了光打嗝,有损形象,但一段时间不喝啤酒又觉得馋。洋酒喝得多,后劲大,喝的时候上头。”他自顾自说完,回答的好像跟罗棋的问题也不沾边,然后反问,“你呢?酒量怎么样啊,我听说你们这种平时看着不喝酒的,要不然是一杯倒,要不然是海量,你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罗棋面不改色,一口气能灌下去半罐:“后者。”
桑越崇拜:“牛逼。”然后说,“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海量,反正挺少醉的,但我每次都不会往死里喝。”
桑越其实不想再聊喝酒的事儿了,但他发现自己面对罗棋话总是很难开口,想问的问题没法问,知道罗棋不会回答,不问心里又实在很痒,只能反复、再三扯着一个话题来回聊,想让罗棋多说几句话,好让他放下一点儿防备似的。
牛肉片已经变色了,桑越伸筷子全都捞出来,伸长了胳膊放进罗棋碗里:“对了,明天我不回去了,我得回家一趟。离家出走太草率了,证件什么的我都没带,车钥匙也没拿,我得回去开辆车,去哪儿都打车太不方便了。”
罗棋视线盯着自己碗里属于桑越的筷子:“还回来?”
桑越没听明白似的:“当然回来啊,我就回家拿个身份证驾照,再开辆车回来。”
这个问题回答完画室里安静下来,格外安静,只能听到烧开的锅里猪肚鸡的汤正在“噗噜噗噜”冒声音很沉闷的泡泡。桑越放轻自己的动作,往锅里又下了一筷子肥牛,问:“你希望我回来啊?”桑越有点分不清耳朵里的声音到底是锅在冒泡还是心在跳,跳跳跳,跳个蛋啊。
罗棋笑了声:“你挺会脑补的。”
桑越立刻抬眼看,却没看见罗棋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分明是笑了,声音里带着十足明显的笑,大概是这个笑太过转瞬即逝,等桑越抬头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桑越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没有看着他说话。
桑越有点接不下去罗棋的话,挺普通的一句话,他就是有点不会接了。
他这张嘴平时挺厉害的,当少爷的时候怼天怼地,当渣男的时候海誓山盟,这几天习惯了给人当孙子,也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他妈见了罗棋不知道到底说什么什么话才合适,才有用。
所以桑越的嘴有点痒,他清了清嗓子:“你这儿,方便我抽根烟吗?”
罗棋目光飘过来:“瘾这么大?”
桑越又解释:“没有吧,有时候嘴痒。”
罗棋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点头:“抽吧。”
桑越顶出来一根烟,这次问问题的时候紧紧盯住罗棋:“你是不会还是不抽?”
罗棋没看他,把锅里的牛肉捞出来,捞进他自己的碗里,眉眼都是垂着的,看不出表情:“戒了。”
桑越喉结莫名滚了滚,自己点上一根烟,尼古丁冲进脑子里才觉得回魂,一看锅里的肉已经被罗棋捞空了,差点被一口烟呛住:“不是,上一锅我不是捞给你了吗?这一锅还是你的啊。”
罗棋吃得很是心安理得:“谁手快就是谁的。”
桑越:“我草,我买的!”
罗棋:“转你?”
桑越叼着烟:“去你的,还给我,我就要吃这一锅。”他身子前倾,用了猛虎下山的姿态去抢罗棋碗里的肉,罗棋好像心情不错,竟然用筷子挡了桑越的筷子,跟他争了一会儿。桑越嘴里烟还咬着,没注意前头攒了一串的烟灰,跟罗棋抢肉的时候动作一晃,烟灰摇摇欲坠。
下一刻,罗棋的手伸了过来。
同一瞬间,桑越下意识抓住罗棋的手腕。
再然后,烟灰落进罗棋的掌心里,掌心下就是一锅猪肚鸡。
桑越这次反应很快,他立刻抓着罗棋的手腕将他掌心里的烟灰抖落,两人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桑越垂下眼看了一眼罗棋的掌心,还好,这次没有红。罗棋的手腕很细,桑越一直都知道罗棋很瘦,这是肉眼就可以直观看出来的,可如今有了更加直观的触感,他手腕太细。
桑越握着罗棋的手腕不放,视线似乎想把罗棋的面具撕下来:“你干什么?不知道疼吗?”
可罗棋的面具太坚固,他在片刻的沉默后轻轻挣扎,从桑越的禁锢中撤退,语气轻到像跟着蒸汽一起飘散了:“怕你烟灰掉进锅里,浪费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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