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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古典德语诗集,德国人一生严谨克制,连在写情诗时用的词语都是克制而严谨,林西图进来时他正翻到一首叫“Waldeinsamkeit”的情诗。
“Dubistmeinerdreich,meinwald,meinRegenundmeinmondlicht,indemdumichgefangenh?ltstohneaussichtaufwiederkehr.”
“你是我的泥土,我的树林,我的雨和月光,将我囚禁在这片森林里,再也无法想到归乡的路。”
林西图慢吞吞地洗完澡,又滚烫着脸替自己做好扩张后,才打开那只牛皮纸袋。
里面是布料冰凉柔软的丝绸衣物,林西图把衣服抖开来才发现那居然是一件女装的高开叉旗袍,最底下还有情趣用的仿真小狗尾巴和小狗耳朵。
“……”
林西图颤抖着手,在镜子前反复做了几遍心理斗争后才慢慢地套上那件旗袍。
旗袍大概是方知锐专门找人定制过的,虽然是女孩子才会穿的衣服,但肩宽和胸围都和林西图的身材完美地符合。
只是旗袍的布料简直少得可怜,裙长比游戏里不知火舞穿得还要短,套上去大半个屁股都会露在外面,无论林西图怎么往下扯都遮不住。
更重要的是前胸空荡荡的,透过对襟下的两片蕾丝,几乎能将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一览无余。
穿了简直和没穿一样,可偏偏这件衣服做得很好,即使只是一件情趣用的衣服,设计师大概也不是什么平平之辈。
女性的衣服穿在林西图的身上毫无违和的感觉,他的身体白皙而瘦削,不看脸就像被短暂地模糊了性别。
林西图对着镜子撩开自己脖颈上的橘发,露出里面的皮圈,一颗小巧的铃铛挂在皮圈下的银环上,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发出脆响。
“……变态。”林西图挪开眼轻轻吐出一句评价。
他又做贼似的从浴室挪到主卧,打开门的那瞬间却吓了一跳。
另外一个“方知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了床边,他脱掉了校服,只穿了件浴袍,在林西图从门后出现时就定定地看了过来。
“哥……你也在啊。”
林西图下意识地去看还坐在床头的方知锐,他慢条斯理地合上书,表情淡然,视线却像一头即将要将猎物拆吃入腹的雄狮,低声道:“图图,过来。”
林西图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一动,安静的室内就回荡着银铃跳跃的响声。
裙子里的小狗尾巴不断磨挲着大腿内侧,传来瘙痒的触感。
他的手心了出了一层汗,无处安放地拽着屁股后面的旗袍裙摆,
可一抬腿,高开叉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放在两个哥哥眼里倒像是另一种情色的暗示。
林西图单膝跪上床,膝盖刚落到柔软的被褥上,就被被“方知锐”一拉,被迫跪坐在他腿上,上拉的旗袍裙摆更遮不住什么了,肥软的半个臀坐在青年人硬邦邦的大腿上,垂落的小狗尾巴被另一只修长的手捏起抚摸。
不是高中生的方知锐,而是那个已经和他结婚,是他现在的哥哥,也是他的丈夫,不知何时站在了林西图的背后,那只给尾巴顺毛的手微微上移,紧紧地箍住林西图的腰,把弟弟囚禁在两个男人的怀里。
明明窗户还开了一道缝,林西图此时却觉得整个房间都热得厉害。
他大概知道面前的“方知锐”想做的是什么事了,但这也太奇怪了,
三个人怎么可能一起做那种事?
可容不得他多想,旗袍叉开的一角被轻轻撩起,林西图喘息一声,低下头看见哥哥的手在堆砌的布料里若隐若现,指腹摩擦在敏感的腰臀上,很快就刺激得他微微战栗起来。
裙摆太短,只要随手一撩就能暴露出底下的春光。
那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前面和后面的布料都很少,臀上几乎没有可以包裹住屁股的地方,只有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卡在臀缝里。
黑色的镂空蕾丝贴在白花花的肥臀上,看起来确实是极佳的尤物。
方知锐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挑起林西图髂骨上的内裤带子,像是在训斥怀里的人太过淫荡似的,低声问:“宝贝为什么要穿女孩子的内裤?”
林西图羞耻的额度大概在今晚都要用完了,他抖着手搭在方知锐的手腕上,力道软绵绵的,根本不像在推拒。
挤在两个人中间实在是太热了,这副身体已经被他的哥哥操熟了,成了一朵一闻到哥哥的气息就会淌出蜜汁的淫花,只是一句玩笑的问话而已,就让他后穴空虚地收缩起来,如果方知锐的手再摸进去一点,大概能摸出一手的汁水。
事实上方知锐也这么做了,他在林西图的臀缝里捞了一把,手掌里湿漉漉的一片,佯装不满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说话。”
摇晃的臀波把淫水全蹭在了另一个“方知锐”的腿上,林西图根本不敢看他,小声道:“不是你让我穿的吗!”
“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去勾引人呢?”
“方知锐”低声道,他强硬地掰过林西图的脸,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皮圈和铃铛上,随意地拨了拨,质问道:“图图为什么还不来亲哥哥?”
林西图感觉他完全被这两个男人骗了,可现实里他的思维已经被方知锐的气息搅成了一团浆糊,注意力全在两个哥哥的手和说的话上。
身后方知锐握在腰上的大手探进了旗袍里,指尖碾上早已经挺立的两颗乳珠上,轻揉慢捻。
熟悉的快感涌上全身,林西图的喘息急促起来,他嗯嗯叫了两声,下意识要去拉方知锐的手,身前的“方知锐”不让他动,又重复了一遍:“图图。”
林西图晕乎乎的,只能抱住青年的脖子,把自己的唇舌送上去,唇瓣和唇瓣刚刚相触之时,对方就凶狠地吻了上来。
比起现在的方知锐,高中生哥哥的吻技明显青涩很多,克制又粗暴,林西图安慰地舔了舔他的舌尖,却换来更多更深的噬咬。
胸口还在被有技巧地揉弄,他哥一向知道该怎么玩他,敏感点又在哪里。
林西图感觉自己腿间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旗袍也大概不成样子了。他站不住脚,在和“方知锐”接吻分离的片刻求饶似的地叫了一声:“哥哥,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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