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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分手的?”徐培因边跟他闲聊边漫不经心地把玩他的工牌,指节白净,让冷风冻红了些,摩挲着他工牌的硅胶边缘。
梁璋也低一点头,不是很能动脑子地说:“很普通的分手……她要回老家考公务员,就分手了。”
徐培因点点头,还在端详他的工卡照片。千合的工卡照片每年允许更换一次,梁璋很懒,一直用的还是入职头两年拍的。照相馆拍的,深蓝西服白衬衫领,P得不大,笑容灿烂标准地露出八颗牙。
梁璋被看得紧张,舔舔嘴唇:“这都好久之前拍的了……”他应该更新一下,这照片刚拍的时候觉得挺帅,现在看又有点傻。
他还想解释点什么,被徐培因打断了。培因哥轻轻说:“普通挺好的,好聚好散。”
梁璋登时噤了声,他不是很忍心再看培因哥,于是抬眼望天。此时风又刮起来,天上无云,晨起时天蓝,现在是一片铅灰。午休的人流从四面八方经过、停留,交谈声、车鸣声混在一起,阳光不知道去哪儿了,又显得压抑起来。
说是不看,梁璋又忍不住低头,那风越刮越冷,吹得人发颤。徐培因的手仍垂在自己胸口,不知道那么小一张工牌有什么好看。人来人往不便牵手,他不好直接伸手去护,只好装作漫不经心抬起手,挡到风吹来的方向。
“梁哥,咖啡好了!”小张腕上挂着几个袋子匆匆走过来,梁璋有点紧张,又庆幸刚刚没做多余的亲密动作。
徐培因倒是很淡定,放开他的工牌看小张:“还挺快啊。”
“不快了,”小张抱怨,“店里杯套送完了,亏我还想拿个圣诞限定的……你们干嘛呢?”
“在看他工牌上的照片,拍得很帅。”
听徐总这么说,小张也凑过来看,给予了应届生的肯定:“确实,我那张就拍得眼歪嘴斜的,你看。”他手上的咖啡袋子多,很勉强地举起自己的工牌展示。
徐培因很配合地也看了看他的工牌:“你这个拍的是丑。”他也从兜里拿出自己的工牌,很新,是入职时拍的,离现在不过几个月,和本人没什么差别。照片上的徐培因没什么表情,十分冷漠的样子,很多人面对镜头都这样,但梁璋知道,他没表情也许是其他原因导致。
也差不多时间,梁璋去接小张手上的纸袋,小张却突然把手一抬,指着天。
“下雪了!”小张大声叫。
梁璋让他一嗓子吼得哆嗦:“那么大声干嘛,没见过下雪啊!”
小张说:“见过,可一年才下几次,也很难得的!我上去叫他们下来看!”说罢他风风火火自己拎着一堆咖啡冲回办公楼了。
“这火急火燎的……”梁璋嘟囔着,手背上已经落了几点冰凉。他回头看,徐培因的目光已经放向远方,似乎在看景色了。风里已经让白絮填满,细细密密落下来,飘在他肩头袖口。
小雪易化,在空气里旋转着落在发间,一会儿便在乌浓的鬓角消失了。培因哥今天的头发没怎么做造型,让风吹乱了,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雪落到皮肤都融了,在眉间、鼻梁、嘴唇留下点点水光,本就冷清的面容似乎要让雪染得透明了。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梁璋顺着他的目光望,只有楼,还不如看人。
“我留学的时候很喜欢圣诞节,因为国外圣诞会有假期。”徐培因呼出一团白气,原来是在怀念从前,“还有圣诞集市,特别热闹。”
梁璋默默离他近一点,问:“圣诞集市都有啥啊?”
“跟庙会差不多吧,有很多小吃,我经常排可丽饼……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你是高中出的国吗?”
徐培因摇头:“我很小的时候就跟妈妈一起过去了,大概四岁前是在国内吧,印象不深。”
梁璋很惊讶:“那你普通话也太好了吧……”
培因哥有些无奈地看他:“我们家里都讲普通话的,我也是中国籍,过年都是过春节……不过现在应该也不会回去住了。”
“那现在国内只有你自己吗?以后都不回去了吗?”梁璋着急地问了一串问题。
“回去什么?我到北京她都要跟我断绝关系了。”徐培因白他一眼,“我都在北京买房了,你是让我把这个房子租出去自己再回法国住吗?”
什么叫“她都要跟我断绝关系了”,梁璋胸口觉得堵。徐培因这句话倒是说得随意,难怪他每个周末都有空闲,不像梁璋除了爬山徒步还偶尔回去陪妈妈。
“那,你妈是不接受……同性恋吗?”他小心翼翼开口。
“不至于。”徐培因看他,又笑,往后靠在墙柱上,“是不接受我前任,他年纪太小了,那时候不是才成年吗?然后她也不想我离开法国,所以吵架。我妈脾气很大,现在还拉黑着我呢。”
就这么自然提到了这个话题,梁璋还以为不能说,于是追问:“怎么不能是他留法国?”不是被感情冲昏头脑,只是权衡利弊,明显是徐培因回国更亏。不谈家人都在那边,他是已经有了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说什么在北京有裕景的offer,如果徐培因不离开法国,根本就不会投简历过去吧。
徐培因只是说:“他家里破产了,得回去。”
“……”
梁璋想问,那你一个人在北京会不会觉得很孤独,家人不在身边,读书时的朋友又大都在法国,现在前任也进去了,过年的时候要一个人吗?还是问不出口,半晌,他低声说:“北京的冬天是不是更冷啊?”
徐培因点头:“是哦。”
雪渐渐下大了,那些落在头上的雪花不再化了,莹白的雪色和呼出的哈气都让徐培因看起来十分遥远。他睫毛上开始落一些细雪,随着眨动融进眼眶,湿漉漉的,雪天替他落眼泪。
梁璋目眩神迷,他一直很想看培因哥流泪,想看灯下过呼吸的红晕,但没想到他连雪里冻红的鼻尖都觉得不忍。
“培因哥,”他动动嘴唇,听到自己问,“晚上要不要看电影,如果能买到票的话……”
背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嘁嘁嚓嚓地笑声,小张叫来几个同事,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愿意下来看雪,欢呼雀跃地扑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终于下雪了!!”“是初雪,帮我拍条抖音!”“下午雪下大点就可以夹鸭子雪球了……”
人群里培因哥的眼睛像扇半掩的窗,偶然敞开,轻轻摇晃。
徐培因摇头,将目光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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