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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培因眨眨眼,脸上横出了斜斜的酒窝,他也不急着启动车,而是整个身子都偏过来。“那你能分出区别吗?在会议室那次,和这次的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问题Tina或许知道,梁璋实在很难答:“我只能闻出不一样……都挺好闻的。”
“你觉得是什么味道?”
话音未落,那只手腕已经抬到他面前。徐培因略略蜷着指头,深棕色的袖口上缩露出一截白,淡青色的血管隐隐约约透着,梁璋觉得他皮肤很薄。
“闻着有点儿熟。”梁璋嘟囔着低头抓住那只手腕,鼻尖几乎碰到脉搏,嗅来嗅去。不是他吹捧徐总,这的确是一种柔和而粉的味道,莫名安心,会让他想到小时候妈妈在身边扇扇子,“……像痱子粉。”
他抬头看培因哥,怕这个答案让领导不满意。两人目光对上,才发现培因哥正歪着头看自己,眼神里的光是好奇。
徐培因缩回手,自己闻了闻,笑得眼睛弯起来:“好像真是哦。”他终于发动引擎,扭回去开车了。
西餐厅的氛围很好,音乐轻柔,桌面上摆了配花,让梁璋没忍住又摸了摸兜里的花瓣。上餐速度也快,聊着聊着就上齐了,服务员把最后一道菜摆上桌时,徐培因刚好切下一块牛排,刀叉碰到盘子的声音清脆。两个人聊天难免还是拐到工作上,又谈等金尚贤来,是不是莫莫要让位,另外还要再补一个实习生做执行。
正说着梁璋准备给上齐的餐拍照,举起手机的瞬间余光看到徐培因动作顿了顿,立刻解释:“我就拍菜,不拍人,我也不发朋友圈。”他是打算加自己Excel里。
徐培因摆摆手:“我是想,你早说要拍,我就掏里面吃了,现在拍出来不好看。”
“也就随便拍一下!”梁璋把相册推给他,示意他可以检查。
“好了,快吃吧。“徐培因把手机推回去,也把切好的牛排摆到两人中间:“他家牛排和炖牛尾都很好吃,我每次来都点。”
梁璋插一块牛排放嘴里,确实香:“你真是会点,来过几回啊?”
徐培因说:“也不是很多,三四次,后来很忙哪里都去不了。”
“忙什么?裕景让你加班到都没时间吃饭啊?不是听说还好吗?”
“呵,”徐培因冷笑一声,“盯家里装修。”
梁璋举着叉子噎了一下,在心中又疯狂组织语言:“没白盯啊,我头回去你家就觉得审美特别好,你大学什么专业的,艺术相关吗?”
“不是,广告与公共关系。”
他心里并不希望两人的约会中出现煞风景的前任,嘴里却忍不住问:“那个谁,和你是一个专业吗?”
“哪个谁?”徐培因很快反应过来,面露嘲讽,“哦,当然不是,我的学校他哪里考得上。梁璋,你现在胆子好大,都敢当面问我这种问题了。”
“话赶话嘛……”梁璋心虚地戳戳盘子里的面条,他感觉培因哥没生气,于是又勇了一回,“领导说的,不回避。我就是很好奇,你这样的条件,那人有什么能吸引到你的。”
他这样说还以为培因哥不会回答,但徐培因就真的很认真在回想,反思自己喜欢前任什么。“怎么说啊……追我的时候很热情很执着,送我很多花很多礼物,经常说些不切实际的话。脸也帅,对胃口,很爱笑,会救助流浪动物……”
梁璋听了一会儿,觉得都是些平平无奇的特质,忍不住嘟囔:“那你也太好追了……”
“他追了我一年啊,我这期间也在谈别的恋爱,可他都一直等着我。”徐培因回忆道。
“那他这不是小——”梁璋压低声音,“他这属于破坏人感情,哥,他勾引你出轨,太没素质了,我就绝对不会这样做。”
徐培因点头,看不出是敷衍还是认可。“我谈恋爱本来也是只谈三个月,也不算……我当时不和他谈只是因为他年纪太小,感觉很难甩掉。”他还是轻声解释了两句,睫毛垂着,没被雨打湿也沉,“现在想来有很朵次我都该拒绝,但那个时候我也很年轻……很年轻的。”
“不要说得现在就老似的,”梁璋赶紧说,“45岁都是青年企业家呢,咱们团队已经是公司平均年龄最低的了!”
培因哥很容易被他逗笑了:“可惜咱们都只是打工的,当不了企业家。”
梁璋又想到徐培因的微博里拍过很多花的照片,他去徐培因家时也见到过许多空花瓶,后来都收起来了,于是问:“哥,那我送你花你会不高兴吗,会想起他吗?”那个人送送花就追到了培因哥,他想想也觉得很不爽。
“会想起他的。”培因哥很诚实地说。
梁璋很失落:“那……”
“也会想起你的。”培因哥又说。
梁璋耳朵热起来,默默不语吃起煎虾和牛排。这么说的话他还是要送花,送到培因哥只会想到他,旧回忆都让他挤掉内存。
到电影院两人坐在一起,梁璋的内存又自动记录起徐培因银幕光下的侧脸。电影才刚放,他也不好太明目张胆,只能是拿余光瞟,瞟一点记一点。
在第一次的客厅,他早就想过徐培因会和谁一起看一场冗长的电影,到今天,想象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合。他遇见培因哥,最初抱着龌龊心思的接近,竟然有幸换到一场电影。
他只顾着看电影画面,脑里进不去一丝一毫剧情。梁璋突然有些后悔昨夜通宵翻遍了培因哥的微博,他其实可以慢慢看,那个人追培因哥用一年,他不必急于一个夜晚。乡土荒野场景的白噪音将他思绪带得四处飘散,影院太暖,梁璋过度兴奋的大脑此时迎来休眠期。意识到眼皮打架时,已为时太晚,他睡过去了。
梁璋没做任何梦,只知道自己在影院,耳边朦朦胧胧有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才浑身一抖惊醒了,醒在徐培因的肩头。
他这样大的动作,徐培因当然发现了,用很低的气声说:“你还知道醒。”
但他没推开梁璋,梁璋就又靠了一回儿。电影院暖气太足,没有外套,他脸贴在培因哥的肩头,衣料轻薄,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银幕上仍是荒野,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电影竟然已经要结束了。
淡淡的痱子粉味道,他在哥的肩窝里蹭了蹭,想培因哥真的喷得很少,餐厅里坐在对面都闻不到,只有这么近才行。
徐培因让他弄痒了,推推他:“沉死了。”
电影院要亮起来了,梁璋识趣地直起身子,既然屏幕上已经没有剧情内容看,便趁着最后的音乐盯一盯徐培因。
“培因哥……”
“干嘛?”徐培因只盯着演职人员表。
梁璋悄悄在座位下摸到他的手,小声说:“脖子好酸。”
培因哥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绕过后背捏了捏他的脖颈:“活该。”
梁璋很后悔没有全程看完电影,但他相信培因哥那么善良,也很年轻,他们总会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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